池霖意味不明地笑几声,突然窜出门,在关掉门之前贱兮兮地告诉叶今寒:“钥匙在我的睡衣口袋。”

叶今寒顿时面色一变,他匆忙从那团被他用来撸鸡巴的布料里摸出钥匙,解开了脖子上的狗链,叶今寒行动太迅速了,像个特工,可能是演过特工的缘故,还残留着一些职业技能,他下床大步跨向池霖,池霖嘻嘻哈哈地尖叫着关上门,叶今寒扯着门把,池霖在外面反锁住他,贴着门对叶今寒笑嘻嘻道:

“等我晚上回来,说不定会把你忘掉,过十天半个月再回来,你到时会不会在我房间里发臭了?”

叶今寒也贴上门板,薄唇隔着木料亲着池霖:“我等你。”

“戴上狗链,别让我生气。”

“好,霖霖,我爱你。”

“坏狗!恶心不恶心?!”

“我再也不会跑了,我爱你,我会等你。”

池霖就这么囚禁着一个根本不打算走的叶今寒,骚唧唧地下楼去了,一辆车就等在他楼下,和主人一样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池霖的小穴里还夹着那枚震动的跳蛋,坏狗需要接受教训,而且池霖很期待这样开发坏狗,是不是能把叶今寒的鸡巴刺激到更可口的状态?现在的叶今寒还处于被池霖喂养的阶段,不能急功近利地享用他,那么骚得整个人都在发娇的池霖急需找个接盘男人疼他,没想到就有有眼力的猎物送上门来了。

池霖直接钻进许世澜的车里,许世澜一肚子的话要问他,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煞气十足,可还没开口,就被池霖扑上来,嘴唇被池霖堵严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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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孤立无援小狐狸

许世澜没想到池霖一大早这么来劲,抱着他就亲嘴,他可不觉得池霖是心虚讨好他,心虚这个词对于一个没心没肺的坏东西来说,就和他的良心一样不存在。

池霖单纯在发骚而已。

许世澜眼白里全是血丝,躲着池霖往他嘴里塞的舌头,除了愤怒李炽搞这么大手笔,炒作得让所有人都觉得池霖是他的未婚妻,许世澜更愤怒池霖一个烂摊子都没收拾干净,居然开始打起许钊的主意。

许钊一心只想将自己“失足”的弟弟拉出泥潭,把池霖撩他的事迹也讲给许世澜听了。

但许钊无法料到,许世澜的底线早被池霖一点一点粉碎瓦解,他最瞧不起别人的弟弟现在心甘情愿给池霖做姘头,许世澜只能说自己爱得没有叶今寒变态,但是他活这么大确实是头一回动感情,骄傲如他被池霖压低了头,好不容易得到一份初恋,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许世澜扯开池霖,池霖敌不过许世澜的力气,没法再亲到他,便缠人地用手制造骚扰,已经在扯许世澜的皮带了,金属件叮叮当当的,池霖可不是撩男人,他是急不可耐地想挨操。

许世澜一把拽回自己的皮带,紧守大门,拧住池霖的下巴,池霖满脸委屈,收了李炽的礼物、背着他撩他的大哥、也不知道昨晚跟谁鬼混、脖子上全是印子,这样一个花心的大骚货,居然在跟他表演委屈。

池霖不死心,隔着裤子玩许世澜的阴茎,许世澜长这么一根耀武扬威的肉棒子,实在很难做贞洁烈妇,他的鸡巴比他本人老实多了,池霖揉了几下就半硬起来,许世澜鼻息也变得粗重,但还是不肯就范,护着皮带和裤链,不准池霖扒他的裤子,池霖呜呜着:“把鸡巴露出来啊?你都硬了,干嘛这样啊?”

许世澜生气起来有种天生的跋扈气,不是狐假虎威装腔作势,再怎么也是名门公子,在娱乐圈绝对称得上太子,他是做不出低三下四的样子的。

池霖太渣了,让许世澜气得发疯,可越气越是在池霖手里硬得不可收拾。

“我干嘛这样?你从一开始就打着我哥的主意吧?池霖,我是不是就是用来给你过渡一下?等搞上我哥你就可以把我一脚踢开,拍电影,上床,这些他都能做,还要我干什么?”

池霖被叶今寒弄得全身发骚,只想要许世澜操他,谁想到许世澜居然大早上来跟他算账,池霖装出一副娇弱无助的样子,对着许世澜流眼泪:“没有,你疼疼我,你哥跟你像我才撩他嘛,你是正品好不好?阿澜,我想要你得不得了,一开始就这么想了。”

许世澜一个字都不信,池霖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么些烂情话,渣得嚣张得很,那么为什么突然长这么甜一张嘴?还是因为发骚了,许世澜很有观察力,他对池霖上头得很,喜欢观察他总结他,所以许世澜总结得非常到位,池霖刚刚肯定跟男人玩了,而且玩得不过瘾,来找他接盘。

许世澜气得脑浆沸腾,堵住池霖的嘴在他口腔里一通搅弄,又愤怒池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又爱听池霖说这些瞎话,于是他的愤怒逐渐演变成自己生自己的闷气,他撕扯着池霖的衣服,没手护着城门了,鸡巴瞬间被池霖掏出来,被这骚货呜呜地套弄着,许世澜不理会池霖,只想在池霖身上搜出证据,他刚卷起衣摆,就看见池霖一身的印子,用“玩”形容是委婉的,他像是被一群男人强暴过了。

许世澜两眼通红,他强暴过池霖,所以他竟很理解池霖身上的印子怎么会这么粗暴,恐怕那个操逼的男人和他一样憋得不轻。

许世澜开始不管不顾地扯池霖的裤子,发现池霖连内裤都不穿,他要是不来,肯定光着屁股去找别的男人吧?一嘴情话换个名字就能说给别人听了吧?

许世澜掰开池霖的大腿,瞪着他水汪汪的嫩逼骂他:“骚逼被舔成什么样了你自己有没有照镜子看?”

池霖撒娇着想坐到许世澜鸡巴上,可是腰被死死掐着,让他不能如愿,这下叶今寒受的罪都被许世澜欺负回去。

叶今寒要是知道这件事,更得仇视许世澜。

“呜没有被舔,流批水就是这样啊,你又不是没舔过!鸡巴都涨成紫色了,你插进来嘛!憋着干什么,又不是没操过我!”

许世澜的阳具被池霖弄成了叶今寒的鸡巴代餐,也成了紫红粗大的模样,池霖想要得不得了,许世澜精虫上脑,却因为愤怒还能保持理智,说明他是真爱上池霖了,不然这份上,他不忙着操逼居然在跟池霖谈感情。

许世澜阴恻恻道:“骚货,我从来没舔过你的骚逼。”

池霖汗津津的脸上难得出现一点尴尬的神采,不过眼睛却是含着笑意的,被这个黄色笑话逗得一下哈哈大笑起来,他男人多,哪记得住许世澜居然从来没给他舔过逼呢?日[更^肉,群九二 四(壹#午妻六午}四;

但许世澜只有池霖,他怎么可能记不清自己对骚逼干过什么、又没干过什么,许世澜青筋全都爆出来,池霖的笑声在火上浇油,许世澜喘着粗气,骂又没脸没皮,打又舍不得碰他一根头发,许世澜只能用老办法,把手指操进穴里用力奸他,居然在小穴里面摸到一枚震动的跳蛋,许世澜也不清楚池霖大清早在屁股里夹着跳蛋,是打算找谁玩去?他现在气得想生啖池霖的肉。

许世澜将池霖压在副驾驶上,扯开他的大腿,不准他夹住骚逼,干脆再操进两根手指,推着跳蛋奸他,池霖声音立刻变调,再也笑不出声了,许世澜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手指顶着跳蛋奸穴,他伏下身粗鲁地含住池霖的肉缝,许世澜不会口活,粗暴地吮着咬着,把池霖娇嫩的阴唇连着骚蒂全吃在嘴里,池霖尖叫着,手指拍打着车窗,那颗震动的跳蛋已经磨到了宫口,池霖两眼逼出了眼泪,大量的阴精像失禁般喷泄而出,把许世澜的袖口都弄湿了。

许世澜趁着池霖潮吹,用跳蛋又恶狠狠地磨了他宫口几下,池霖全身都在痉挛了,许世澜抽出跳蛋,顶开池霖瘫软的大腿,膝盖跪上副驾驶座一角,握着鸡巴狠狠地操进小穴里去,池霖整个人都被操到噎住,龟头一点前戏也没做,硬生生地破开他的宫口,钻在他的子宫里操干着。

许世澜操得车像船一样晃,池霖被他挤在车门上操逼,除了张开大腿挨操什么也不知道了,许世澜捏着池霖的下巴,鸡巴进进出出,啪啪声密集,在狭小的车里显得有些骇人。

“还笑我吗?这么喜欢给别人舔逼?以后我也给你舔,就这样舔!”

池霖摇着头呻吟着,千娇百媚的,许世澜用鸡巴发泄怒火,可是把池霖操得爽到失神,他欺负得没滋没味,光让鸡巴爽了,被池霖持续高潮的小穴夹得销魂蚀骨,可是池霖一点都不会长记性。

许世澜只能用力地操他,最终把浓精射进宫腔里,一汩接一汩的,和李炽一样浓稠,浆里全是精虫,都是给池霖憋坏的男人。

许世澜喘着气,汗珠滴在池霖身体上,鸡巴在小穴里暖了好一会儿,等精液逆流下来,许世澜才拔出阳具,拿纸巾擦擦鸡巴,揣进裤子里,池霖却露着逼流着精,狼狈地在副驾驶窝了好一会儿,如此才慢腾腾地坐起来,根本不避讳露在外面的小奶子会被别人看到。

许世澜盯着他,怒气腾腾,胸口欺负着,不甘被池霖当成许钊的代餐,许世澜最忌讳这个,他学习当导演的日子,谁见了他都要提许钊,现在连他最爱的骚货心也在许钊身上,许世澜怎么可能不气昏头呢。

许世澜头一回抓心挠肝地爱上人,给池霖干事就会开心,更是忘不了和池霖做爱的滋味,许世澜不可能就这么让池霖踹了他。

许世澜的少爷脾气今天展现得淋漓尽致,把池霖美美欺负了一通,让池霖喜欢得不得了,现在许世澜要收拾烂摊子了,闷声赌气给池霖穿衣服,他恨死池霖满不在乎的样子,给谁看奶子都无所谓,许世澜扣好池霖衬衣纽扣,再给他穿裤子,等穿到差不多,突然又发疯了,全部撕掉,开始吃池霖的奶,用力吮吸他的奶包,手指摸进批里又奸又揉,池霖撑着他的肩膀尖叫喷水,给许世澜西裤上喷出好些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