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绮作为国宝级音乐家,手里握着很多人脉,从政界到商圈都有很大的话语权,要是钟城表现得好,黛绮一定会主动提出帮钟城找到更好的工作。

“嗯……”钟城没有想过妻子是为了他的事业着想,只以为安瑜想让他多和丈母娘相处,早日融入安家。

虽然对丈母娘还是有些犯怵,但是作为一个有求必应的好丈夫,钟城还是点头同意了。

……

一周前。

“外公~快点吃姣姣的奶头……啊呀~”少女娇小的身躯完全被男人笼罩住了,只有两条细嫩的双腿被挂在男人身上。

年龄差三十多岁的爷孙俩搞在一起,滚在床上激烈地交合,被鸡巴奸进子宫里的时候,少女的小腿肚子舒服得直颤抖,看上去格外脆弱。

她狭小的花穴被一根黑色的大肉屌插着,那根肉屌足有她大腿一般粗长,少女却完全不觉得疼痛,被鸡奸得快活浪叫,不知道爷孙俩曾经搞过多少次才这般契合彼此:“外公、外公~啊~我和外婆的穴~呀啊~哪个、哪个更舒服……啊~”

“姣姣的年纪还小,不要比这些。”男人的鸡巴在外孙女的花穴里捣弄,因着爷孙俩体型差太大,外公的肉茎已经长得三十公分有余,外孙女的阴道很浅,鸡巴全肏入胞宫里,将腹腔挤得满满当当了,却还是露出了大半的阴茎。

另一条肉茎无法再插入姣姣的体内,只好随着抽插在少女鼓起来的肚皮上磨蹭。

“快说嘛~不然、不然姣姣不给外公操了~”少女的胸口被粗大的肉屌占据,她爱极了男人的生殖器,伸出小舌头舔外公鸡巴上的肉冠。

向来说一不二的家主对小爱人无计可施,只能把女孩抱进怀里:“姣姣太小了,雌宫比外婆的还要嫩,又小又紧,外公的鸡巴认为姣姣的穴更刺激……姣姣再努力长大一些,就能吃进外公更多鸡巴,外公会更舒服一点。”

女孩的屄穴紧紧咬着心上人的肉屌,跪坐起来比划,发现体内的肉茎只入了四分之一,却把她的小肚子完全填满了,明白外公是在迁就她才没全部插进来,不免有些好奇地问:“外婆能全部吃进去吗?”

安家家主在自己的阴茎上划了一道线,正好在鸡巴一半的高度:“你外婆能吃两根,吃到这里。”

女孩有些吃味:“能吃那么多,想必一定被肏松了吧?”

“没有,你外婆的小穴还是很紧的,很会吸鸡巴。”他为发妻争辩了一下,作为一个有道德的家主,他从不在心爱的女孩面前诋毁发妻。

听到心上人对发妻的维护,姣姣顿时不高兴了,她瞪圆了杏眼:“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个老太婆,那就不要肏姣姣了,把臭鸡巴拔出去!”

池神国是没有衰老这一说的,神父和神子都不会死亡,神子在花苞礼的时候体形和容貌就会固定下来。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心境的改变,神子可能会在不同的阶段有容貌的细微改变。

神父很少有容貌上的变化,但是身体会在出生后一千年之间持续成长,千岁以上才会固定下来,因此,神父普遍会比同龄的神子显著高大很多,更何况相差三十年的爷孙。

丰乳肥臀又具有成熟韵味的黛绮,怎能被称作“老太婆”呢?那是凡间故事里才有的、充满腐朽味道的角色。

听见小爱人这般污蔑自己的发妻,男人也有些愠怒,他对发妻还是十分尊敬爱护的,但也不愿与小爱人辩驳太多,只闷不吭声地将鸡巴从外孙女的雌穴里拔出。

姣姣没料到男人完全不包容自己的小性子,随着鸡巴的剥离,她被撑松的肉穴开始空虚起来,她慌乱地搂紧男人的肩膀,眼睛一下子蓄出了泪:“外公,姣姣错了,不要离开姣姣……”

男人轻叹一声,在外孙女泪眼的央求下,终于又将阴茎埋了回去,他吻了吻女孩的唇瓣:“姣姣,外公等你长大。”

爷孙俩又搞在一起,鸡巴捣子宫发出的“咕叽咕叽”格外明显,伴随着女孩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外公滚烫的浊精射入了外孙女的子宫里。

他们情难自已地舌吻,姣姣吃着外公的厚舌,还不知廉耻地要外公多射进她的子宫里,说要给外公生小宝宝。

二人并不知道,他们口里争论的双性美人,此刻正无力地靠在门口旁的墙壁上,正双手捂唇,泪流满面。

……

安瑜说要将男友带回家里时,黛绮是毫无预料的。自家小儿子特别固执,倒不算眼光高,只是他选择伴侣的标准特别严苛要对他一心一意。

“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一心一意的神父呢?”黛绮回想起丈夫在外孙女身上迷乱抽插的模样,心尖又是一疼。

他知道神父都是有些劣根性的,与丈夫结婚前他们已经说好,就算丈夫要偷腥,最好也不要让他知道。

安家家主瞒得不算天衣无缝,黛绮每年都有七八次发现他在外面玩女人和双性,原本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是想不到这次他会和外孙女搞在一起,还在家里偷偷摸摸媾和,还将他们夫妻俩的床事拿出来对比谁的穴好插。

“妈妈,你遇不到就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的神父。”安瑜为自家丈夫争辩。

“你啊,还是太天真了。”黛绮看过名流界有多淫乱,也经历过枕边人的背叛,已然比儿子多了更深的阅历:“这世上不存在什么专一的神父,只存在没有发现神父背叛的神子。”

安瑜知道劝不动妈妈,只好退一步:“那好吧,既然这样,后天我就把他带回来给你看看。”

黛绮接受了儿子的挑战。

儿子第一次带男友回家,这显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黛绮当天就打电话给正在公司上班的丈夫。

等到铃声快要结束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唔……老婆,有什么事吗?”

黛绮沉默了。

他和丈夫上了十几年的床,自然听得出来丈夫现在是在做什么事情,而且,声音哑成这样,大概是快要射精了,这通电话确实打搅了丈夫的好事。

电话那头还隐隐约约传来女孩的呻吟,正是姣姣的声音。

“老婆……呼……没什么事我就挂了……”男人很少会这般没有耐性,尤其是对自己的妻子,他向来是温柔体贴的。

丈夫声音里夹杂着紊乱的气息,大概是姣姣用力绞紧了他的鸡巴黛绮也这么玩过丈夫的生殖器,当时丈夫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神父,很快就被妻子夹射了,滚烫浓稠的精液填满了黛绮的子宫。

黛绮听着丈夫的低喘,只觉得心中酸涩,强忍泪意道:“瑜儿说后天要带男朋友回家。”

电话对面安静了一会儿,黛绮屏息凝神,听见丈夫问:“谁家的神父?”

“不是什么大家族,只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黛绮道:“瑜儿花苞礼快到了,他想和那个神父缔结婚约。”

“胡闹!”安家家主很疼爱孩子,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他怎么能将儿子交给对方?况且还是个没什么家底的年轻人,难不成让儿子跟着对方吃苦吗?

姣姣在外公耳旁说了些什么,黛绮没听清楚,只是男人再次开口时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的心虚感:“老婆,姣姣的生日快到了,我带她去旅游,大概玩一个月就回来,瑜儿结婚这件事等我们回来再谈吧。”

姣姣只是想出去旅游,丈夫就能把儿子的人生大事抛之脑后了吗?黛绮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也没了耐性:“瑜儿已经和他谈了很久的恋爱,要是瑜儿非要花苞礼当天结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