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繁不敢看伊芙的脸色,慢慢点了点头。

……

伊芙和伊莎身体交换的第一天,二人都很守规矩单独睡,伊莎在自己的闺房,伊芙从主卧搬到了小客房。

保姆间里。

萝繁无力地推拒身上的男人:“先生,不要这样、啊~”

赵啸云没将他的抗拒放在心上,手里抓着他裸露的奶子,舌尖轮流逗弄两颗奶头:“乖,雇主想吃夜宵,你们奶娘要负责的。”

赵啸云搬出这个说辞,萝繁没办法拒绝,左右他也不想拒绝赵啸云,便认输一般泄了劲,抱着雇主的头,任由他亵玩自己的奶房。

“不是说要当你爸爸的新娘子吗?怎么又回来了?”赵啸云将他抵在墙上,眼睛专注地看着他湿漉漉的乳房。

萝繁抿了抿唇:“不关你事。”

“不关我事?”赵啸云气笑了,粗硬的手指挤进他股间的肉花里,在少年的惊呼中强硬地翻搅里头的淫肉:“小没良心,是谁将你这口馋逼喂饱的?吃了我这么多精种,现在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萝繁自知理亏,又不想回答他,只好低着头,任他指奸身下的肉壶也不吭声了。

赵啸云像个巡视领地的雄狮,手指一寸一寸摸索萝繁女屄里的淫肉,萝繁的阴道里还是离开时的模样,完全是他赵啸云鸡巴的形状,不仅没有丝毫别人的痕迹,反倒因为空旷已久还回缩了些。

“刚刚在餐桌上就想问你了。”赵啸云垂眸看他圆滚滚的孕肚:“肚子里的种,是我的吗?”

听到他的问题,萝繁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像易碎的蝴蝶翅膀:“……不是。”

这个回答和“不关你事”相比没好到哪里去,赵啸云也不失望,鹰一般锐利的眸子注视着少年的脸:“如果不是我的孩子,那为什么,我靠近你的时候,胎动得这么厉害?”

萝繁又不说话了,在寂静中只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

“小骗子。”赵啸云:“我问你最后一次,是不是喜欢我?”

萝繁睫毛扑动得更厉害,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把赵啸云的心也勾了起来。他紧紧盯着面前的少年,只看见对方犹豫了许久,才很慢、很慢地点了下头。

赵啸云顿时笑了,心跳倏然加快,像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孩子降生那般颤动,他吻了吻少年的唇,随后便握着阴茎,抵在少年的穴口,一寸一寸操开了甬道里的媚肉。

“唔!”几乎是同一时间,萝繁身前粉嫩的小鸡巴完全勃起,克制不住地大开铃口,喷出清冽的尿水。

因着萝繁上一回来赵家时,赵啸云早就将他的身子玩透了,被干失禁对于这个小双性而言并不是什么太羞耻的事。赵啸云玩弄神子的床技很高超,忍着大开大合操干的本能,龟头慢慢挤进萝繁的孕囊口。

“啊啊啊啊~”敏感的孕囊被鸡巴挤压着变成淫荡形状,萝繁快活得直翻白眼,修剪整齐的指甲陷进了赵啸云后背的肌肉里。

萝繁的淫肉将鸡巴绞得很紧,孕囊口像是一张小嘴,吮着男人的龟头不放。

赵啸云呼吸急促起来,鸡巴剧烈捣干着小奶娘的孕囊,那囊肉喷出了许多水,将鸡巴浸湿了,顺着交合的缝隙被鸡巴带出,淌湿了肥嘟嘟的菊眼。

“啊~哈啊~”萝繁只觉得自己都要被体内的大肉棒贯穿了,可怖的快感直蹿腰脊,令他头皮发麻。

赵啸云将萝繁的小鸡巴拨上小腹,命令他自己按着,随后抵着屁眼慢慢挤进另一条鸡巴。

“额啊啊啊啊~好、好涨……”萝繁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承欢,两条肉道空旷已久,骤然吃得又撑又饱,萝繁有些受不住,蹬着小胳膊小腿挣扎。

主人和奶娘躲在保姆间里交媾了一夜,直至天将吐白,赵啸云才从萝繁体内抽身而出。小双性已经被奸晕了,子宫和被肠道都被灌满了浓精,肚子鼓成了十月孕肚的大小,阴道口和肛口都被鸡巴磨得红肿,浊白的精液黏糊糊地挂在外翻的媚肉上,看上去格外色情。

赵啸云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小孕肚,按捺着再次入穴的欲望离开了保姆间。

今天是周五,下班以后就可以去白魅那儿玩点刺激的,赵啸云原本想白天休养一阵,却碰上了好友约局。

穿着暴露的少女跪在地上,娇美的脸蛋埋在赵啸云的双腿间,吃力地含吮男人的大黑屌。

她虽然连龟头都吃不进,但是会嗦马眼,舌尖还舔进他的包皮里,刺激敏感的屌肉。赵啸云俯视着膝下的少女,淡淡夸赞道:“口活不错。”

“是吧?”另一座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可是我们公司的得力干将,靠这张嘴帮我谈拢了不少合作。”

赵啸云挑眉:“既然这么得你的心,怎么不升她做你的助理?”

男人将怀里的小双性抱了起来,鸡巴顺势干进双性少年的肉穴,回道:“她有主了,想当助理还不够格。”

赵啸云来了兴致,也将少女抱起来,鸡巴对准她的屄洞插了进去,紧窒的媚肉顿时裹了上来,他嘶了一声:“真缠人。”

少女的屄肉被阴茎碾得服服帖帖,那根大怪兽在她的屄里大开大合地进出,把淫肉操得酥麻,她快活地浪叫:“赵总、赵总好大、啊~好会干~哦哦哦~进来了~哦~操进子宫里了~啊~赵总~”

“你主人是谁?”赵啸云问。

这种能被轻易鸡奸的货色,往往不会被神父当成正妻,该是个小情人,用“主人”来称谓她跟随的神父最合适。

少女的孕囊被鸡巴奸得乱七八糟,头昏脑涨地说了实话:“是、是我的爸爸~啊啊啊啊~太、太超过了~”

赵啸云了然,鸡巴径直顶进囊肉里,那团肉就牢牢地吸附上来,又软又黏,鸡巴头兴奋地在肉囊里乱蹭:“这个孕囊是你爸爸搞出来的?”

少女已经被鸡奸得涕泗横流,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赵啸云见状,鸡巴深深地撞进囊肉里:“说话,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啊啊啊啊!是顾、顾经理的~哈啊~赵总~我、我里面好酸~哈啊~”她难耐地缠在赵啸云身上,希望缓解肚子里的酸胀感,却收效甚微,那东西太大了。

赵啸云摇了摇头:“小姑娘,定性太差,明明跟了爸爸,还被别人的野鸡巴搞大了肚子。”

旁边的好友顿时哈哈大笑:“老赵,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啊?最近有情况?”

赵啸云就等着他问呢,闻言闷骚地吐出两个字:“萝繁。”

“那个蠢奶娘?”好友早就听他说过,原先赵啸云还在倾诉失恋呢,这怎么一下子就变得春风拂面了,联系赵啸云说的话,好友当即就猜出来关窍:“他怀了你的孩子?!”

赵啸云十分得意,装模作样地嗯了一声。

或许是他的分心让怀里的小神子不满意了,少女的腟肉突然绞紧,赵啸云一时不察,差点射出来。赵啸云凤眸微眯,不再与好友谈天,抓着神子的屁股,飞快套弄自己的肉刃。

“啊啊啊啊~好、好爽~哈啊~赵总好棒~哦哦哦~”少女双眼翻白,吐出猩红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