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醋:难以置信!!!信积拉奶!!!!!

醋醋:姜哥你什么时候有空?约个时间和飞鸣见一下,谈好了就可以开始签合同了!

我对着满屏幕的感叹号十分无语。

飞鸣还真是说到做到。

厨子小姜:我都有时间,看他吧。

小姑娘可能急着见男神,最后把时间定在下午三点半,我起床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查看完翟项英家冰箱里的存粮之后从行李里找出支架,用手机打开直播,准备给大家展示一下如何用基本不存在的食材给自己做一顿可以下咽的一人食。

我也没发微博,就直接上播了,但进入直播间的人数还是跳着往上涨。

我在一片庆祝失踪生姜回归以及讨伐负心渣男姜的弹幕中,拿着翟项英家里已经快干巴的姜疙瘩和大家打了个招呼。

“姜姜姜姜!”

弹幕立刻变成一堆姜姜姜姜。

节奏真好带,这届粉丝不行啊。

我做了个快手蛋包饭,本来想下播,结果被砸了一个进口狗粮大礼包和一个豪华狗窝,只好屈服在有钱势力之下,对着镜头把饭吃完,还应广大群众的要求洗了个碗,又唠了二十分钟家常和衣食父母们交代好最近的动态,最后和雨城的朋友们相约大街偶遇才被放行下播。

楚楚和我约好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面,我到的时候飞鸣已经到了。

他一看见我就很高兴的样子,拉着我非要和我坐一边。

楚楚坐在对面敲键盘:“你们认识啊?”

“算是吧。”我含糊不清地说。

“认识啊!”飞鸣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们要是还不算认识,那天下就没有互相认识的人了吧!是吗?”

“……是吧。”我敷衍地点点头。

“哇,我闻到了故事的味道。”楚楚眼神飘来飘去,“要不要透露一下,方便我们做宣传哦。”

“不了吧。”我赶在飞鸣准备开口之前迅速捂住他的嘴。

他挣也不挣一下,直接伸舌头舔我的掌心,又湿又热的软舌刮过我手掌,我触电似的把手抽回来,为了不让楚楚看出来端倪,骂人的话给憋回肚子里去。

飞鸣也不说话,看着我对我快速地眨了两下眼。

我瞪他。

楚楚还是好奇,大眼睛在我们之间滴溜溜转,但倒是没有继续问,把电脑横过来开始和我们讲解事项。

最后从公司出来天色已经黑了。

“走,吃饭去。”飞鸣根本不问我,拉着我往他停车的地方走。

“不了吧,我还有事。”我跟他推脱。

“早不听你说有事?有什么事?回家当望夫石等翟项英啊?”他勾着我脖子,“今天周五,他例会加聚餐,没你什么事。快快,你要是不和我去吃饭我就在微博上说你对我始乱终弃。”

我都不知道翟项英周五有例会和聚餐,他居然知道。

我有点生气。

虽然不知道我在生谁的气,最后我还是上了飞鸣的车。

和飞鸣在一起基本就是他说我听,偶尔插一句。

他是个非常合格的话唠,健谈到不存在冷场这回事,而且还是个有内涵的话唠,一群骚话里夹杂着几句明白话,让你想在心里把他归类为傻逼都做不到。

总之就是很难对付,在他散发出来的魅力面前应该没人能讨厌他。

不过我没想到他会带我去一家西餐厅吃烛光晚餐。

我面无表情地听旁边穿燕尾服的外国大哥拉完一首小提琴经典曲目,等人走远了才问飞鸣是不是脑子有病。

飞鸣一本正经地说:“我在追求你诶,难道不应该请你吃一顿浪漫的晚餐吗?”

我:“呵呵。”

他举起酒杯主动伸过来在我的杯子上碰了一下。

“不要这么冷淡嘛,我们都是这么亲密的关系了,提裤子不认人是渣男行径哦。”

我勉为其难地抿一口红酒,埋头吃饭。

他就开始卖惨,说我世纪渣男,内射他还不认账,他要是个女孩子一定肚子都被搞大了。心里有别人还和他上床,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坐他的车吃他的饭喝他的酒还摆一张死人脸,无情无义。

我真是要庆幸这家餐厅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距离很远,不然我可能要被群众的眼神杀死。

我一方面怕了他了,也有点习惯他这个样子,开始试着把话题往他自己身上引。

他见我愿意和他聊天之后就不再胡闹,开始跟我讲他的成名生涯。

他说一开始就是玩玩,喝完酒看着日出就把歌写出来了,传到网上去慢慢就积累下不少人气。

但他一不缺钱二不缺爱三没梦想,就停留在这个被一群小粉丝夸夸的程度就挺高兴的。没想到后来为了帮朋友救场去了那个电视节目,个人信息就暴露了,即使他家里有人给他控制着,也没能逃过几亿网友侦探的火眼金睛,最后还是显了点形。

他是家里年纪最小的,从小就被放养,书读一半去环游世界,环完回来接着读书,人类学的博士念到一半不想念了,回国当无业游民每天混吃等死。

用他自己的话说,不能公开长相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成为公众人物他就没法想睡谁睡谁了。

我说从一线到十八线这么多好看的还不够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