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想不到两个本,比两个孩子还有用。
“我都说你误――唔。”
蓝晚美目圆睁,纤手扒住他炽热胸膛,唇瓣被凶猛攫取,后脑勺被狠狠扣紧动弹不得,贝齿几乎瞬间撬开,属于男人的气息强悍进驻,缠住绵软舌肉,吸光她鼻尖所有空气。
舌肉勾住舌肉,黏腻紧密,来回纠缠,在她口腔内搅动的天翻地覆,唾液极速分泌。她一波一波毫无预备地咽下他所有怒气,眼梢余光瞥到车窗外行走的路人,连忙支吾着用手推他。
“放开,别在这里…”她面庞涨红,眼眸迷离,想阻止他划开自己裙后拉链的大手,却被他蛮力压制住手臂,剥开乳罩背扣,露出前面大片乳白高耸的丰软风光,两边巨乳弹跳出来晃得惹眼。
孕育过后的躯体更成熟风韵,粉红蓓蕾挺立,娇嫩欲滴,只是他火气大的裹满小腹,只能粗粗抚慰她敏感身体。
男人大手揉弄住她一边傲乳白肉,不作多想,另只糙手迅速扯开裤链,释放出胯间狰狞粗长的男根,扒开她底裤边沿,顺着大腿根,冲破层层叠叠的阻碍,直直捅入紧致温暖的甬道深处。
“嗯…疼…”年轻女人嘤咛出声,细汗密布,突如其来的做,令她无法招架,那处干涩的几乎无法容纳他庞大的插入。
她疼,蕊处夹得霍莽闷哼皱眉,疼就对了,女人,一生气心思就极其的多,甚至不给他时间想两句话哄她乐呵,倒不如做些实际的,让他们两个都高兴快活。
他两只粗粝大手掐住她腰侧,缓缓向上挺动腹胯,肆虐贯入这具发颤的娇躯,粗喘低吼:“说,你还想和老子说什么?”
她咬紧唇边肌肉,艰难顺着他挺腰的节奏上下款摆,乳肉随之摇摆轻晃,水眸潋滟,娇吟着:“慢点…嗯,回家吧,好不好?轻点…疼…”
“宝贝儿,你不能这么气我。”他单臂箍住她腰肢,软嫩乳尖蹭着肌肉紧实的胸膛,一上一下,摩擦生热,每一次都会激起她娇躯深处的酥麻战栗。
身下,紧密交合的部位掩于裙摆后面,不够,如此缓慢的贯入抽送远远不够尽情。
他将布料堆在她腰间,而后抱住她,反身将她抵进车后座,弓起宽硕脊背,大手握住椅背,发狠摆腰,凶悍冲撞她柔嫩地带,粗长巨物顶的她前后直晃,藕臂不自觉缠住他脖颈,发出细碎呻吟。
“阿莽…会看到…求你…嗯…再轻点…”她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纤手极力掩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外人注意到车里异样。
他见她忍着不出声,痞戾糙烈的一笑,俯头含住她粉嫩蓓蕾,舌尖反复舔弄裹吸,直至红的充血才松了口,精悍腰肌向前狂冲,甬道已经为自己的巨大分泌出汁水,小妻子活艳生香的躯体正完全打开。
男人大汗淋漓,兴奋粗吼,满足的一次又一次全根没入,听她濒临崩溃的娇吟细喘,看她在自己身下像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羔羊,任凭宰割,可他清楚,妻子有抚慰自己心中躁动野兽的能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我...嗯...我带着孩子...孩子和你一去好不好?嗯...求求你...”她娇吟着,两条白腿架在他腰间,像个被撞散了的娃娃,乌发鬓角湿润,侧脸贴他俊颜呼出甜淡热气。
“好!”他顶腰疯狂抽送,完完全全陷入性欲巅峰,享受小妻子身体内紧致绝妙的裹挟。
车子都轻微晃动,幸亏越野车足够重,晃动颠簸可以忽略不计,车窗防偷窥,门缝里,情爱音色极力掩饰但仍有几句耳红心跳的话漏出来,男人粗鲁地连声吼“爽”,女人一直叫他慢一点,太狠了会裂开。
最后,女人由细弱呻吟传出轻微哭腔,车子颠簸停止,后车座白色污秽流淌遍布,卫生纸在脚下堆成团,她裙子褶皱不堪,眼圈微红,纤弱无力地被他搂进怀中,轻拍后背。
生孩子之前干狠不行,生完孩子干多了还是哭。
霍莽指缝掐烟,吞云吐雾吸了一口,匪里匪气的噙着笑意,糙手抚平妻子发丝,扯住她贴近自己心口,听她轻抽鼻息,细声念着:“穆姐姐说,我们可以去泰国办婚礼。”
“那女花蛇现在混的不错。”他叼起烟,轻挑着笑,“察颂算是废了,三年了还摁不住她。”
她双臂环住他腰腹,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他掐灭烟蒂,香了口妻子脸颊,道:“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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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妈的!弟弟?!我拧人脖子的时候,她连枪都没碰过。
东南亚,泰国曼谷,素万那普国际机场。
接机出口处,缅甸长官浪荡不羁,颈处晃悠着粗金链子,泰式花裤衩招摇得很。同行等候的女警官清冷利落,对身边男人招蜂引蝶的穿着视若无睹。
他们一旁,十岁左右,黝黑精瘦的少年身高长得迅猛,布满枪茧的手握得死紧,面庞初现稳重棱角,褪去几分青涩稚气,乌黑漆亮的双瞳一瞬不瞬,翘首盼望。
“阿爸,阿莽爸爸他们什么时候到?”少年迈入变声期,音色沙哑厚实。
“咳。”察颂清清嗓子,不着痕迹的抬起手臂搭在女警官肩膀,若无其事回答梭沙,道:“快了。”
穆剑芸眼角余光扫向自己右肩的大手,眉心冷淡轻皱,目视前方,语气波澜不惊,“请察颂长官注意自己在外的言行举止,军人代表一个国家的形象。”
“好好好,形象形象。”察颂大手移开穆警官纤瘦肩头,痞笑咋舌:“啧,没劲的女人,我回老家,还得注意作风。”
穆剑芸眸色移向察颂,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一眼,缅甸长官的老家在泰国,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我阿爸是泰国人,被逼着去缅甸运大麻,看上寨子里的阿妈。”谈起以前,察颂眼神中的玩世不恭一扫而空,“阿爸卷了一大笔钱带阿妈和我一起回泰国,我也过过两年少爷日子。”
“贩毒组织头目不会容许毒贩子私自卷钱,会破坏交易链。”穆剑芸接下去道,猜出几分背后的沉重。
“所以他们就能闯进我家,两枪崩死我阿爸阿妈么?”察颂大手狠狠暗下力道握住铁铝栏杆,“穆警官,不是所有毒贩子都自愿贩毒。”
“因为太穷。”穆剑芸一语中的,“所以你才喜欢军营里纸醉金迷的生活。”
察颂松开快变形的栏杆,笑意再次浮现粗犷脸廓,叹了口气,“不喜欢,这种生活老子三年前就过够了。阿莽说,结婚不错,可以试试。”
显而易见,穆剑芸脊梁微滞,迅速恢复平静,不作声望向游客陆续涌出的自动门。
人群中,一家四口分外惹眼,高大男人身形挺拔,戴副墨镜,白衬衫被肌肉撑得紧绷,系了两三颗扣子,露出精悍结实的胸膛,血脉里来自东南亚的原始野性终于可以肆意放纵。
他右手推动大行李箱,健硕左臂抱起女儿坐上自己宽硕肩膀,儿子坐在行李箱上,稳当前行。
年轻女人挎着肩包,裙摆翩然,温柔?i丽,潋滟水瞳不离自己一双儿女,生怕孩子不老实乱动,磕了碰了。
她看着女儿小小身躯倚着丈夫肩膀,高处连个挡护的东西都没有,担心地伸出手,“太危险了,曦曦,听妈妈话,我们下来走一走好不好?”
曦曦乖乖伸出手扑进妈妈怀里,再站在地上,粉白鹅蛋小脸一尘不染,乖乖听话跟在父母身边。
“察颂叔叔!穆阿姨!”小?橇榛钐?下行李箱,奔向穿得花花绿绿的叔叔和短发女警察。
见跑到身边的俊逸小男孩,穆剑芸蹲身,淡冷清丽的容颜展露笑靥,亲近地问:“小?窃趺粗?道我是穆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