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梭沙还很小...他们都还很小...”她连连摇头,不懂他近乎残酷的教育。
霍莽大掌拢住她皙白侧颜,摁进自己健实胸膛,沉声在她头顶开口,“晚晚,你的心软会害了他,老茧磨得越厚,他才能从贩毒武装的枪底活得越长。”
他希望娇生惯养的小妻子能明白,从来不是自己残忍,是这黑暗地带如同深渊,争斗无处不在,男人们只能各凭本事。
渐渐地,姑娘细声抽噎缓缓停止,被他扯回床沿坐的稳当。霍莽高大身躯半蹲,糙掌轻抚她小腹,难以想象,这里居然孕育着自己的两条血脉,又咧开唇角,粗嗓呵呵憨乐。
“阿莽。”她温声唤着,酝酿片刻,问:“我能不能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
忽地,抚上她小腹的大掌僵滞不动,他墨眸骤然晦暗难明,铁齿合紧,极力隐忍,道:“他们把你留给我了。”
曾经,每每她提起父母,都是切声恳求他,放她回家,翻来覆去的告诉他,她与他的世界背道而驰。
“不,不是...”蓝晚听出他话外音,连忙解释,耳根微微红热,“我想问问妈妈,怀孕了该注意些什么,双胞胎,我有点害怕。”
她年纪小,怀孕本就意料之外,经验不足,心底空落无依,有些事,又不可以和一个糙野汉子开口。
“他们不会愿意十七岁的女儿怀孕。”男人大手抚过她顺滑乌发,比她看得透彻。
“我知道。”她重重颔首,美目盈满苦涩,“可我并不想瞒着他们,爸爸妈妈允许我留下已经做出了很大让步,阿莽,他们是真的爱我,尊重我,你明白吗?”
他明白,她的父母从不曾真正原谅过自己,一切都源于他们对女儿无私的爱。
片刻后,霍莽掏出迷彩外套内兜里的手机,交到她细嫩手心,沉声叮嘱:“记住,宝贝儿,十分钟,一旦超过十分钟,雇佣兵会追踪阿爸阿妈从中国境内发出的手机信号。”
蓝晚愕然抬眸凝他硬朗五官,他居然称呼自己的父母,阿爸,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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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比比叨:明天多更一些,完结倒计时,还有五天】
自己种下的两个种,受罪也他妈得忍着。<强迫臣服(1v1,黑道,H)(西无最)|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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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种下的两个种,受罪也他妈得忍着。
少女琼鼻微酸,攥紧手机,肚子里的孩子,他对父母态度的改变,这两者令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不再是青嫩懵懂的十七岁少女,必须肩负起母亲和妻子的责任。
感动堆满心底无以复加,突地,她上身前倾,藕臂揽住他颈子,柔音轻颤:“谢谢你...阿莽,谢谢你...”
小妻子突如其来的道谢有些猝不及防,他不懂原由,但也因她主动靠近的轻柔举动,俊面浮现喜意,侧头啃噬她小巧耳珠,舌尖轻触嫩滑肌肤,惹得她皙白容颜刹那羞涩烫红,娇躯微颤。
她敏感反应使男人粗嗓兴奋喟叹,胸膛忽而燎了团烈火,炽烫热吻漫过耳廓,直抵红唇,灵敏熟练地撬开她贝齿齿关,勾住无处可逃的丁香舌肉,牢牢包裹翻搅,吸吮她口中分泌出的甜液。
“唔...唔...”少女美目轻阖,娇声嘤咛,纤手环住他宽硕臂膀,面庞连着细颈红晕成片,檀口内部遍布他肆虐掠夺的气息,舌肉紧紧纠缠,只能生涩迎合他凶野湿吻。
寨子里生长的男人拥有与生俱来的原始热情,足以融化万物。
他向后躺倒,强而有力的臂膀拢住她离开床边,她来不及反应,纤细腰肢稳稳当当压上他颀长身躯,乌发垂过耳侧,掩住他们唇舌反复勾住吐出的香艳浓情。
情欲渐浓,急速升温,少男少女难舍难分,一只粗粝大掌摸入她及膝纱裙,顺她大腿外侧凝玉肌肤向上,沿着盈盈细腰,熟练解开乳罩背扣,绕到前方,老茧厚实的掌心牢牢掌控住那对柔软傲人的椒乳。
他太爱她的迎合主动,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勾动他的性欲。
可她实在遭受不住他的揉弄,腰肢纤软,上半身和他紧密贴合,甚至能感受到身下有什么逐渐膨胀发硬的棍状物正顶住自己小腹,腰后发凉,拉回濒临陷入的理智,稍稍起头退离黏腻的吻。
“不行,阿莽,孩子...”蓝晚徐徐吐气,目色迷离,面颊烫得烧红,纤手撑住他硬鼓胸肌。
“听话,脱了,老子慢点动。”他粗哑着,黑瞳欲火旺盛,箭在弦上,无法抽身而退。
“不...不行...”她喘匀气,愈发清醒,羞涩温柔地唤醒他,“出去吧,我打电话。”
看得出,被迫从欲火焚身脱离的男人俊面略显不悦,手上仍为小妻子穿好乳罩,系背扣,单臂扶住她腰肢抱起来放回床沿,临走前又狠狠拢住她脸颊香了一口,足足停留了两三秒,红痕清晰无比印在她脸侧中央,权当“泄愤”。
毫无他法。
霍莽走出房间,后背倚靠门板,连抽几根烟缓解难消心火,自己种下的两个种,受罪也他妈得忍着。
楼梯口,察颂同样满面阴云走上二楼,与正吞云吐雾的兄弟打了个照面,男人看男人,一眼看穿对方的郁闷所在。
“不看泰国人妖了?”霍莽肆意谑笑,掏出兜里烟盒,大拇指推出一根慷慨递给兄弟,
察颂接过烟,点燃叼着吐口云雾,扫眼霍莽那处惹眼鼓起的帐篷,兀自摇头笑了笑:“不看也过得比你爽。”倚在他对面墙边,面对面又问:“温老头派的女卧底真是她?”
“是吧。”霍莽眯起眼应着,指头冲地面弹烟蒂烟灰,“那女人说,她想杀,一枪可以打穿你心脏。”
闻言,察颂掐烟,鼻尖溢出冷哼,“呵,这女人理直气壮打老子一枪,骂人还拐弯抹角,厮混,老子混二十年了,还没人敢出声放这个屁。”
霍莽扔烟蒂到军靴边,笑道:“颂,敢来金三角当卧底的女人都不是一般角色。”
“不一般,是不一般。”察颂口吻轻佻,重复着,“说不定糯卡会为这个心腹女花蛇,花高价派雇佣兵来军营救她。”
“不会。”突然,楼梯口响起冷淡女音,应着男人们的交谈,“糯卡只会认为我已经死在湄公河截船的夜里,不会对缅北军区产生威胁。”
穆剑芸手捧盛满热带水果的果盘,来到二楼两个稍显惊诧的男人面前,将果盘递给其中一位,“晚晚现在需要营养,也闻不了异味,或许霍莽长官可以考虑戒烟。”
霍莽伸出大掌托过果盘,另只大手拍拍察颂肩膀以示同情,迈步走向竹木板门,给辛苦怀两个种的小妻子送水果。
留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穆剑芸短发轻甩,目不斜视,口吻是一贯凉淡的严肃,“察颂长官,作为缅甸军区高层,对别国军警人员有意见最好当面直说,国家之间的行动配合远远比个人恩怨重要得多。”
察颂嗤之以鼻,“你们中国那位温局长可不会允许我冲你肩膀开枪。”
稍顿片刻,穆剑芸清丽脸孔庄肃,面对察颂作出决定道:“好。如果察颂长官可以不计前嫌配合中方行动,我愿意私下自罚一枪,权当赔罪。”
自罚一枪。
这四个字听得察颂心底抹过几分异样,配合穆剑芸郑重认真的口吻,不曾想这女警察竟然是和自己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