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知为何对这个男孩的到来分外冷淡,或许是因为他并不是母亲跟爱人结合的意外产物?所以穆澄只能竭尽自己所能地去对这个弟弟好,关怀照料着他的日常生活,穆玉打小就长得非常漂亮,上学时经常容易惹来其他同龄男生的欺负,穆澄每次都帮他打跑了那些幼稚的同龄人,又贴心地跟他讲述着人生道理。
而穆玉显然也很黏她这个姐姐,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程度。
在这个年幼男孩的心目中,穆澄这个姐姐好似无所不能的超人一样,等同于他的全世界。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穆玉突然有了心事,每天垮着一张小脸闷闷不乐,即使是穆澄来亲自询问他,他也不愿意告诉自己这个姐姐实情。
同时随着年岁渐长,少女本就招惹眼球的姿容愈发长开,整个人抽条长高变得亭亭玉立,穆澄身边开始多出了很多爱慕她的追求者。自从被穆玉偶然发现某个同学跟她告白的场景之后,这个孩子就变得更加没有安全感了。
穆澄当时并不知道的是,弟弟其实这段时期里一直深陷在惶恐的心情之中。
他在那么小的年纪里骤然得知自己居然不是亡父的亲生孩子,而母亲也不喜欢他的存在,视他于无物,如果姐姐还被别人夺走的话,那么穆玉在这个家中最后珍爱的一个人,也会从此离开他的身边。
他就再也没人要了。
弟弟不甘心变成这样,期期艾艾地拉着姐姐的手,说以后姐姐能不能跟他结婚,两个人永远生活在一起。
可惜穆澄对弟弟的童言童语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忍俊不禁而又认真地告诉他不可以。
他以后会遇上自己真心喜欢的人。
那天是姐姐发现他心情沉闷,好不容易带他出来游乐园玩的机会。然而穆玉却第一次跟自己心爱的姐姐闹起了脾气,主动甩开了姐姐牵着他的手。
弟弟大哭着喊为什么不可以,凭什么不可以?可残酷的现实却告诉他,血缘是阻挡在他们之间一道不可跨越的障碍。
穆玉在那刻终于意识到,姐姐终有一天会像故事书里所说的那样,跟她心爱的男孩子结婚,而这个人选永远不会是他。
穆玉很害怕,想让姐姐像以前那样哄着他,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自己在姐姐心中的地位是特殊的。
唯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安心地待在姐姐身边,相信自己不会成为一个被姐姐遗弃的孩子。
可就在姐姐一转身去帮他买冰淇淋的瞬间,他就被坏人拐走了。
明明本来只是一场姐弟之间很小的争吵,他们只要坐下来耐心地谈论,就可以开解掉所有的不安,可命运却把他们的人生推向了更复杂的境遇当中。
生活在西南偏远山村的那些朝升日落,他一直都朝思暮想着姐姐,想跟姐姐说对不起,说自己好想姐姐,想跟姐姐说不要再丢下他了。
“你根本不知道我那么多年里一个人过得有多难受……”少年亲吻着她肩膀上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声线哽咽地说,“别再丢下我了,姐姐……”
一滴滴温热的液体流到了颈后,顺着光滑的背脊流淌下去。
通过镜子反射出来的画面,穆澄只能看到少年那颗黑发脑袋紧紧挨靠在自己的肩后,仿佛自己是他整个人生的支柱,一旦她消失了,他便也会如同倾斜的琼楼玉宇一般轰然坍圮。
穆澄微微张口,最后还是松开了自身手臂抗拒的力气,任由泪流不止的少年在她身上发泄出自身的欲望。
第0504章503 你疯了
“阿玉……阿玉……要去了……啊啊啊啊……!”
昏暗的卧室里,女人被身形高于她的秾丽少年压在床上肏弄着,床榻不断发出吱呀吱呀晃动的声响,得以听出战况有多么激烈。
穆澄躺在那张洁白的床褥上,身下塞了两只羽毛芯子枕头,把她屁股垫得高高的,阎执玉嵌着她的纤腰,裹满淫水的鸡巴接连没入幽深崎岖的花径里,仿佛要在她身体里硬生生凿出一口井来似的,不断霸道地插弄,硕大的龟头直抵花芯,把她骚点摩擦得服服帖帖,快感像烟花一样噼里啪啦在大脑中爆炸。
在她高潮的那一瞬间,阎执玉也咬牙狠喘一声,握住她臀瓣的手背青筋绷起,挺腰把鸡巴抵进最深的凹陷,往宫腔里激射出属于自己大量黏稠滚烫的白色浊液。
“噗嗤噗嗤噗嗤”
他以一种最容易让女性受孕的姿势射精,直到穆澄肚子都被射得都鼓起来了,还是没能完全停下来。姐姐下意识想要蹬腿挣扎,然而被阎执玉双手固定住,强行射完了最后一波精液。
穆澄被连续不断的精液子弹烫得浑身痉挛,脱力地躺倒在床褥上,浑身湿得像是条从水里捞出来的金鱼一样。
“……姐姐真棒。”阎执玉俯身抚摸着她仿佛怀胎几月一般微微隆起的莹润肚皮,奖励般地在上面吻了吻,“把我的精液全都吃进去了。”
经历完一场激烈性爱的穆澄疲惫得说不出话来,忽然间她感觉身下一凉,少年竟然拿来了一只类似小阴茎形状的冰凉玉器,堵住了她的小穴,防止里面的精液回流出来。
穆澄勉强撑开眼皮,懒声询问他:“……这是做什么的?”
“一个用来堵住精液的小玩意儿。”阎执玉手动调整了一下玉势的角度,确保能塞得紧紧的,只听见他若无其事地淡声说,“我真想把姐姐关起来,直到让你生出我的孩子。”
穆澄一脸难以置信:“你疯了,阎执玉?!”
“你就当作我是疯了好了,我就是这样疯狂地爱着姐姐,谁也救不了我。”
阎执玉丝毫不认为自己说出了多荒谬的事情,拨开了姐姐脸颊边上黏附的发丝,笑容中流露出一抹病态而又深情的意味。
“姐姐放心……只要是我和姐姐生的孩子,无论这个孩子未来是否畸形,我都会把他当做是和姐姐的爱情结晶来守护的。”
自从意外发现了两人的姐弟关系被当场抓回来之后,穆澄就没能再抛出小楼一步,到处都有人在监视她。而阎执玉每次回来都会不容分说地扯开自己的衣物,直接爬上床来做爱,仿佛只有通过肉体的结合,才能令他感受到自身沉寂的机能死灰复燃,拥有再次活过来的真实感。
这样完全不健康的病态关系,让穆澄觉得惆怅又无可奈何,没有办法阻止。
她思来想去,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很在意的某件事:“……你难道不是把我当替身吗?”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替身?”把姐姐抱到梳妆台前的绣墩上,阎执玉挑了挑秀丽的眉梢,“当谁的替身?”
穆澄欲言又止地说:“就是君兰……”
“阎君兰?”阎执玉当即嘲讽地扬了扬唇,“我可从来没把她当作是姐姐,我心中的姐姐永远只有一个,你知道是谁。”
穆澄一时脸庞泛红,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错得有多离谱:“那你为什么总是给我穿那么性感的衣服?那不是君兰才喜欢的类型吗……”
“我喜欢给我自己的女人穿情趣服装,跟别人有什么关系。”阎执玉用梳子捋顺她脑后的黑发,理所当然地说,“我这辈子有且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你。”
穆澄被他坦然的表白说得面红耳赤,思绪一度陷入混乱当中。
“……你到底想要什么?”当声音在耳畔响起,她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问出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可这一次,阎执玉给予的回答却隔了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