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湿热的东西一路舔到唐锦的胸部,像吃奶一样用力吃着乳首。刚才他对沈侑雪做的事又被还了回来,可修为有差,剑修用牙齿碰到他的奶头时,唐锦整个人都忍不住颤了一下,同样的力度在高阶修士身上只能留下红痕,换在自己身上就像是被凌虐。乳尖被舔咬得刺痛发麻,即便看不见,却也能感觉出似乎肿大了一圈挺立在胸口,光是呼出的气流都能引起疼痛。
“我错了、等等……我错了!别咬……”
沈侑雪低沉沉地问他:“我学得不对?”
蒙着眼的手慢慢松开,青年波光潋滟的桃花眼被微弱的光晃了一下,有些仓皇地往自己胸口上看。跟剑修那被小兽舔过奶般的胸口不同,唐锦的乳尖红肿得有几分可怜,还沾着一丝晶亮的水光,连乳晕都被吸得通红。
“不是对不对的问题。”他有气无力:“如果你说疼,我肯定会停。”
剑修看了一眼尚且完好无损的另一边,手指刚刚抚摸上去,掌心下的躯体就抖了一下。
沈侑雪点了点那已经颤巍巍充血变硬的乳尖:“那你……自己来。”
唐锦欲哭无泪:“我先把下面解了……”
“别解。”剑修抵着他的额头,“你说得对,射多了不好,应当固精培本。”
“绑着难受!”唐锦怕又被不讲道理地按回去,贴着沈侑雪的脸蹭了蹭,试图讲道理,“绑着比射太多还难受,真的。你给我解了,随便你怎么弄。”
剑修干脆拉下亵裤,肉棒依旧有规律地蹭着他的,两个星期不间断碾蹭挤压的动作让床铺嘎吱嘎吱地摇晃着,每一次撞击都让腰部酥软得厉害,身体跟着不规则地跳跃,唐锦在模糊的视线中捕捉剑修眼尾的那抹微红。
“拜托了……”
他回忆着以前看过的av,生疏地挤压着自己的胸口,跟剑修胸膛上落满的吻痕摩擦在一起。注意到剑修在看自己,他忍着羞耻玩弄着乳头,将乳头拉高,忍着痛和麻送到剑修唇边。
“你换换别的。不用口,胸也行。”唐锦努力交涉,“别绑着就行、唔……!”
不想去感受,但身体还是会被摩擦和顶撞,在碰撞中给予刺激,被快感吞噬。
甚至于被顶弄的下半身不止于性器,从狼狈流水的龟头,到被发带缠绕的柱身,还有阴囊和会阴处都被用作发泄性欲。
大腿根部都被磨红了,越来越重的力道明明没越过底线,还是撞得心慌。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唐锦几乎怀疑自己真的能被活生生操出另一个洞。
他被压着,以交媾的姿势承受沈侑雪顶弄,身上人腰腹起起伏伏,渐渐加快了速度。
剑修绷紧了身体,微乱的呼吸显示着在唐锦胀得发疯时,他到了顶峰。大股大股的精液浇在唐锦的东西上,淋了个彻底,只能汩汩流水的尿孔都泡在了精水里。意料之外的刺激让唐锦几乎说不出话。
伏在他身上的人喘着气射了精。
剑修撑起上半身低头看了看唐锦,社畜还没回神,下身狼藉一片,被发带绑住的性器上,新覆盖的精液把发带弄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他拽着发带的一角轻轻拉了一下,青年就呻吟着动腰。
一次又一次地扯动,伸手圈着肉棒随意撸动,在快要高潮时停下来。刚才浇灌的精水被玩成白沫,不断往下流。可能是达不到高潮所以身体一直在颤抖,从某种程度来说就像被保养的灵剑,为了呼唤最巅峰的状态而不自知地展露出引诱剑修的媚态。
于剑来说,是啸鸣。于身下人来说,是这种情况下还小声地叫着剑修的名字,为了快感而啼叫。
这才是有违人伦。
明明唐锦自己不愿意再射了。
沈侑雪犹豫了片刻,看着青年几乎在反复接近高潮中陷入半昏沉的模样,才解开了发带,在他的小腹上用力地推了一把。
“啊、呃……啊”
剑修用沾满精液的发带捂住唐锦尖叫般的喘息,不让声音在夜里传出太远。做完他才想起来自己设立过隔音的结界,不过青年已经咬住了发带,滴落进喉咙的浊液似乎有效地让唐锦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失神的叼着发带,挺立的性器失禁般淌下清凛凛的液体,滴答滴答,似乎是无休止地滑落。
沈侑雪看了一会儿,伸手堵住精孔。
无力瘫软着的唐锦呼吸一窒,小腹痉挛不止。再开口时已经有了点哭腔。
“……求你了……”
剑修考虑了片刻,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往唐锦口中喂了颗补气丹。那补气丹被发带阻拦了一下,他轻轻往里按了按,青年的软舌才碰到了丹药,让药化进口中。大概是搅动的手指让唐锦以为吃了什么奇怪东西,他用力推开沈侑雪,从床沿边趴下来,扶着地板往外拖了几步,忽然怔住了。
没有沈侑雪堵着精孔,零星几股白浊慢慢涌出,随后软倒下来的肉棒贴着大腿,小孔微微翕合着,沙沙地开始流出尿水。
这才是不知羞耻。
唐锦没力气动,精神崩溃般在嘴里念着不是,不是这样……
这一次不用沈侑雪去堵,他自己跪倒在地上,伸手掐住了肉棒的根部,腰部留着被掐住的淤痕,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在身后剑修的注视下,失魂落魄地试图藏起精尿脏污的下半身。地上很凉,还有些残留的雨水。
沈侑雪看着他,有些迟疑地得出结论。
他之前确实是没太注意这点。
这般定力,唐锦今后确实是只能射一次了。就连平时,也不能太纵着。
否则,虚亏太过,手脚发软,精尿都泄尽了,又只能靠丹药补养。
实在于修剑无益。
第025章 | 凭实力孤寡
人,有着很神奇的本能。
尴尬,就是开启情绪的某种奇妙钥匙。比方说,在深夜,快要睡着的那一瞬间,忽然所有能记住的丢人时刻就全都回放在脑海。
又比方说,在喜欢的人面前失禁,精液尿水都混着流一地。
这种时候,有些人,大脑空白,有些人,回顾人生。
唐锦一直是个靠谱的社畜。
正所谓长姐如母长兄如父,而他年纪轻轻就能够一肩挑两担,上有伤春悲秋的母亲和见异思迁的父亲,下面还有两个显得他这个哥哥很怨种的两个臭弟弟。
大一点的弟弟看着冷静沉稳,实际上却是个见到小蟑螂都会尖叫不止的废物,一天到晚地讲屁话,两人常常兄友弟恭地动起手,把对方打成猪头。这个能用胸肌普度众生的野猪弟弟十分嫌弃唐锦天天西装老气横秋,即便是变成死鬼都没有改口,兄弟间的审美有着巨大差异。
小一点的弟弟则如此忧愁,完全活在另一个世界,灵魂就像一朵结着哀愁的丁香。一个让习惯了把时间和薪水直接挂钩的社畜匪夷所思的,追求灵魂的弟弟,有着脆弱的玻璃心。躺在床上,面对电脑,抱着书本,活得像一个在茧里的巨大毛毛虫,坚强,又很容易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