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同行的师弟和好友的安全,他近来都不曾设下隔绝声音的结界。结果徒弟这点儿模糊的啜泣传出去反倒被人误会是在打孩子……
即便是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也不太习惯让人听见房事,沈侑雪到底有些羞窘,更不喜欢别人听见徒弟在这种时候发出的声音,他捏着唐锦的耳垂,低哑着声道:“外头有人听见了。”
结果那地方就被徒弟小小地咬了一口。
修为到了这个程度自然不疼,可毕竟是男子的要害之处,被徒弟齿尖一碰,纵然是他也下意识地往前顶了顶,看着唐锦一瞬间被插得生理性流泪,两腮都湿透了,才控制不住地喘着气,训斥了一句。
“没规矩。”
唐锦眼睛红红地瞪他。
操徒弟的嘴巴还说什么规矩!哪里有这样的师尊。
太不,太不起点,也太不绿江了!
可惜他一大堆大逆不道的话都被几把堵着,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浓郁的淫香和腺液精水混杂的腥膻味充斥着嗅觉,想要发火吐出来,却又被情潮和饥饿感诱惑着自不量力地又亲又舔,喉管好像都被撑开肏透了。
“唔……”
第099章 | 地方实在是太难找了
剑修被他吞咬得低声喘息。
肏开的嘴巴好似一个温柔多汁的肉套,紧紧裹住阳根,来回吞吐,舒畅得能丧失自制力。尤其是徒弟咽不下时挣扎着,里头愈发强烈紧窄,再往深处顶撞反而更有滋味。
他哑着声音叫了好几次徒弟的名字。
唐锦被他撞得还在掉眼泪,整张脸都埋在下腹,深觉羞耻,想着自己果真是栽在剑修手里了,才会连这种事都甘之如饴,现在又被叫名字,好像连逃避都不允许逃避。
他羞愤交加,索性闭上眼睛,努力撑住酸痛的脸颊,权当张口被肏出的咕啾水声淹没了剑修那些呼唤,所以才连一句回应都没有,又被按着头肏了好一会儿,才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
那东西抽出去的时候,他还好半天闭不上嘴,被白浊呛得直咳嗽,整个人靠在剑修怀里说不出话。
也不知道花了多久,才终于喘匀了气。
唐锦蔫蔫地扯着沈侑雪的衣领擦脸。一般是因为喉咙被捅得有点痛气的,一般是憋着坏故意想把人搞得乱七八糟。可是擦着擦着,他就被剑修的胸吸引了注意力,魂不守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和剑修亲了亲。
刚才没擦干净的精水不小心蹭在剑修的下唇,回过神来,他又黏黏糊糊地舔干净。
沈侑雪还在摸他的腰:“困了?”
困肯定不困,跟人来了这么一遭,他自己也情动的厉害,眼下却不是很想在这里做。
被路人听到声音已经够羞耻了,偏偏他每回和剑修滚床单时还压不住声音。太忘峰上除了他俩没别人,无所谓怎么喊,就算被做怕了,不穿衣服乱跑都不担心会有碍市容市貌。
晋城不一样。
人生地不熟的,这间屋子左邻右舍还都是熟人。
大学的时候就算憋不住想要打手枪都要等个没人在的时候,后来更是搬出去一个人住才肆无忌惮了点,他一个哪怕出事了最怕的还是浏览记录和收藏被曝光,要留清白在人间的社畜,实在是没勇气在这种随时可能会被人听到发觉的情况下和人上床。
他咬了咬剑修的唇角:“……这里行人多。”
就算夜深了,刚才还有人听见他被堵着折腾的声音。
四方阁到底是交易集散的大地方,周围不论何时大多比别处要热闹得多。唐锦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和剑修公放做爱,只能一遍把下腹的东西往剑修身上腰上蹭,一边半闭着眼小声哼哼。
结果越蹭越收不住。
他眼巴巴地看着剑修小腹上那一块衣料都被他蹭湿了,半透明地贴在腹肌上,深觉只要沈侑雪在他旁边,他再忍上两百年都不可能忍成真的清心寡欲。
沈侑雪暗示性地敲了敲他的尾椎骨附近:“真不要?”
被羞耻心硬生生憋成柳下惠的社畜垂头丧气地抱着人蹭来蹭去,最后下定了决心:“不然,我出去练会儿剑。”
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
还没把人追到手的时候,他回回视线粘在剑修的风姿身段上移不开眼睛,都只能去绕着太忘峰跑圈,要不就是拎着剑修给的桃木剑去练剑,练得累了也就没精力想那么多了。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
当初他在心里吐槽剑修怎么遇到啥事儿啥情绪都能出去练剑,而且还真的练练剑就全都好了。真不愧是孤寡王者,恐怕一辈子都只能把剑当老婆,跟着冷冰冰的铁疙瘩过日子。
现在自己也干出了这事。
不愧是我。
他叹了口气,花了点力气想站起来,却发现沈侑雪也起了身。
“……你怎么也起来了?”
唐锦有点茫然,顺势扫了一眼剑修的下面。
总不能是射了一发还不够,也要去半夜练剑?要是两个人都出了门,那谢掌门和裴医修又该怎么照应。
觉察到徒弟的视线,剑修转过身背对着他,只能看见藏在头发里露出来的一点耳朵尖,还染着刚才两人厮混时的薄红。連溨追新请莲系群?3依⒍三???零⒊
窸窸窣窣地整理好了衣服,才回头,带着一丝很淡的笑意:“阿锦不是说要练剑?”
总觉得剑修说的不是练剑而是查业绩。社畜擦干净了身体,乱七八糟地把衣服往身上套,还没穿好就被剑修轻轻拉过去,交接了这种复杂又麻烦的活计。
……滚完床单就检查作业是不是太冷漠无情了点。
社畜很是惴惴不安,满心疑问还没问出口,就见剑修唤了一声:“艳卿。”
飞来的剑正是今日他们进城时,剑修背着的那柄。连傤膇薪綪联喺?肆③⒈六Ⅲ肆?
这把剑唐锦之前在太忘峰没见沈侑雪用过,大概是因为惊鸿养在唐锦身体里,剑修手边总要有把趁手的剑,才拿出之前没怎么用过的剑。现在安安稳稳地落在床上,剑柄上明霞般的灿色一闪而没,只余下月色笼罩的朦胧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