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发披散下来,像是随时都会融在雪里……怎么摸在身上,手心都这么烫。
社畜被堵在温泉岸边,空间窄仄,左转右转看了心中也有点忐忑。
总不至于在水里被肏吧。
他没胆量在沈侑雪面前去检查屁股到底变成了什么状况,下身又实在是忍不住情潮汹涌,还没有在温泉里手冲过的社畜胯下不受控制地竖起了杆。硬得久了还有点疼。剑修结结实实地挡着他的光,靠得又近,到了这地步,社畜实在很难分清食欲和情欲。就算不是因为劳什子的双修影响发情,同源相似的灵气也是如麝如兰,像美人体香般引诱得人心神激荡,更让他看见剑修就想上去啃一口。
论情是自己对象,论理是自己师尊,好像也不是不能咬。
他鬼迷心窍地凑上去张嘴就是一口,金丹之后好歹是能咬出点印子了,不像是从前,筑基时,一小块皮肉叼着齿尖磨了半天还没点红。
只咬了这么一小口,尝到的灵力就让唐锦头晕目眩。如果采补到一点点合适的灵力都这么爽,那他好像知道为什么书上记载里的那些人,当初会百般手段反对谢掌门广收天下炉鼎体质的人为弟子了。
不过他到底还是对这事有了点阴影,只咬了一口就不愿意接着吸纳对方身上逸散的灵气,只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那块咬出淡淡印记的皮肤,姑且解解馋。
他手臂紧紧攀着剑修,胸部一般浸在水里,随着两人彼此安慰,愈发大幅度的动作让水面也晃动着涟漪不止。
原本非常欣慰徒弟双修也很上进的剑修,发现徒弟在摸鱼,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他说:“可以吃,多吃一点。”
社畜很忧虑:“万一把你给采补到肾亏……”
剑修迟疑:“……什么?”
社畜咳嗽了一声:“肾亏。”
剑修沉默片刻,伸手在社畜眉心戳了一下。
社畜张大了眼,差点被灌进来波涛汹涌的灵力给溺昏过去,头无法抑制地向后仰,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尖叫,整个人失掉力气险些滑坐在水里。
剑修又向前一步,握着他的手臂,让唐锦再也无法动弹,源源不断的灵力裹挟着神魂相连的星星点点真元涌入经脉。反抗未果的唐锦不禁开始后悔,可能是后悔刚才怎么没躲开,也可能是后悔跟沈侑雪说怎么样都可以,最后反倒坑了自己。
“放……唔、放开我,不说你肾亏了!我错了我错了,师尊腰窄腿长身体棒,完全不会肾亏!真、真的……啊啊……”
他身体挣扎扭动着,合不拢的双唇微微张着,无处安放的唾液从唇角溢出,顺着光滑的脖颈流入双乳间,又流进水里。
那些涌进经脉的灵力带着另一个人的气息,还没开始梳理运转,内府的灵根就已经兴奋地忽闪忽闪朝对方乞求更多,唐锦试着强行压下反而被反噬回去,一瞬间连被惊鸿压着的金丹都有些暴动,又被虚影小剑给牢牢困在腹内,在灵魂意义上被人揪住后脖颈的社畜呜呜地反抗,闭着眼还要被迫看自己的金丹被剑刃抵着压制在一团微光深处,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坐忘吐纳皆是主动亲近灵气,平日里剑修温养经脉也是涓涓细流水滴石穿,除了神交和雷劫,哪里试过经脉都好像被人一口气强行拓宽的滋味,溪水里卷起了海啸,不到片刻功夫就让金丹控制不住,像被浸泡的水宝宝一样吨吨吨地吸收,好不容易结出来的金丹,像珠子一样被一把剑给盘来盘去。
这本来就是修士的命门,唐锦也没法思考了。克制不住地只想要更多,倒在沈侑雪身上直喘气,接吻的唇舌,湿透的下身,晃动的奶子,还有最重要的识海和内府,都被来自剑修的灵气和真元顺着经脉捋了一遍。
因为高潮迭起而浑身乏力,他从攀着对方变成了软绵绵靠着,身体像吸铁石般本能地贴上去,试了几次,才勉强夺回一点主动权,哆嗦着嚷嚷。
“停、停!!”
要命。
他想起了学生时代运动会,两人三足时,那种被夹在中间架起来被迫连滚带爬一路啊啊啊啊往前狂冲的绝望。
填鸭都不是这种喂法。
他忙不迭找了个方便下嘴的地方舔了舔,从颈侧一口咬上去,脸都埋在对方肩上,剑修打湿的白发和他的混在一起,唐锦本来还想慢慢来,奈何从口感还是修为增长的角度来说都太香,忍不住像吸猫薄荷似得主动蹭上去。
这一回没有再强忍着,老老实实地按着双修的路子吸纳归元,双目含泪悔不当初:“……师尊收手吧,我自己来。是我看走了眼,天下第一剑当然也是天下第一肾……”
“花言巧语。”
沈侑雪很轻地笑了一声,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等他一个小周天运转结束,才作势要再点他的眉心。
唐锦猛一下扑上去,像八爪鱼一样缠住剑修,手抱着脑袋,腿也盘在腰上,打死不让人碰了。
“不成!沈侑雪我告诉你,喂猪也不是这样喂的……!你再碰,我明天就在收徒大典上往你衣服上画乌龟……不许再碰了。”
剑修沉默了一瞬,伸手扶着徒弟的屁股,他也是忍了许久,现下徒弟双腿勾在他腰上,下身刚好压着阳根,一下险些让他失控。
沈侑雪闭了闭眼,反拥回去。
“好,不碰。”
水面哗啦一阵响,唐锦身上一冷,就这么被托起来放到了岸边。
摆放好徒弟瘫软的四肢,让人坐在湿淋淋的石头上,沈侑雪垂眸看了看唐锦已经相当精神的下半身,双腿仍然浸在水里,一览无余。
胸口先是被轻轻触了一下,唐锦忍着酥麻没敢动,随后剑修整只手都盖了上来。他被摸得发抖,自己低头,看见肥美丰软的奶肉在剑修的手指间不断改变形状,
缀着水滴的乳粒被男人捻在指尖反复蹂躏,稍微一用力,肥嫩的软肉压得收拢不住,从指缝间溢出来,下一秒又换了种姿势被抓进手中,娇嫩的奶子哪里受的住这般抚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唐锦两团绵软雪乳都被剑修玩弄得四处绯红,就算移开手掌,也仍然可以看清楚泛红的指痕。
唐锦被摸得迷迷糊糊,弯着腰,几乎把沈侑雪上半身整个搂进怀中,不住地喘着气,脸上神情陶醉,双眉微微蹙拢,桃花眸里恍恍惚惚,汗水淌得湿透,满心都是被揉胸的微妙感受。
似痛非痛,可直白地形容成快感,好像也不太一样。
他想起身,又被沈侑雪扣着后脑按在肩颈,唐锦迷迷糊糊又叼着剑修的皮肤,湿漉漉地磨牙。偏偏胸上的触感没停。用力挤出奶水时他一激,背都绷得弓起,也含不住那块吮出吻痕的皮肉,双唇张开,舌头无意识向外探去,舔了舔下唇,唾液落成银丝,舌尖耷拉在唇边,克制不住抽气。
剑修在舔他的胸。
小口小口吃着,乳尖被吮得发痛。
唐锦咬住下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边流出来,僵了许久,浑身都软了下去,揪着剑修的头发掉眼泪。
乳孔里汩汩淌溢乳汁,全都被吮吸进另一个人的口中,怎么想,这对同样也是刚破处不久的社畜来说,确实是在太勉强、太刺激了一点。
涨奶是从开始发情的那天开始的。
因为被剑修可能是炉鼎、被他人暗算这事搞得心神不宁,唐锦一直没来得及好好详细看看和自己身体变化有关的那几本书。一开始为了练剑时胸部不随意乱跳,用布紧紧裹着就轻松了,可不知道是不是每回拆开时因为憋闷得慌所以用力揉按的缘故,还是每晚都和剑修同床共枕挨着睡觉,在他剑术日益熟练的同时,被压迫的胸部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他开始溢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