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唐锦才知道原来有了人形的魂魄也能射,灌进身体里的真元被恶趣味地变作精水的模样,从他下面一次次打种般注入。

分明陌生却又熟悉,本来是来逃难却横遭蹂躏。剑魂先是用了他的屁股,把那儿的穴肏成一团软烂,轻声说着确实很好,随后又钳着他的下巴,让唐锦张口,把沾满精水的肉茎塞进去抽插。

“……唔、呜……”

阴茎顶得没那么深,剑魂似乎更喜欢看到他的脸颊被顶得鼓起来的样子,又抽出来,下腹在青年脸上蹭来蹭去,滴着清液的龟头擦过徒弟的眉眼,随后又将肉茎顶端对准了唐锦的唇,将红润描上一层水光,才再次挺胯,重重抵进喉管,尽兴肏干后拔出来射精。

精水朝着青年的脸滴落,黏糊糊地与神魂融为一体。

唐锦想动,可被迫凝出来的身体就像是一把不听使唤的剑,连合上嘴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他张大了眼睛掉眼泪,精水落在眼睫上,神魂不是用眼睛而是用意识去感知,就算脸上被白浊覆满都仍然能感觉到对方的动作。

被肏开的双唇仍旧张着,剑魂将下腹下压,低头对着徒弟被随意摆弄出来的姿势看了会儿,握着性器,用唐锦耷拉在下唇的舌尖擦拭精水。

“我不要……”

好不容易领悟了一星半点,像堆积木似的唐锦总算勉勉强强说出了一句比较清晰的话。可在他艰难吐字时,龟头仍然按在唇上,像是一边说话一边吻着肉棒。

然后在他还没说完时,阴茎又塞了进去。吸收了真元的神魂像是和意识剥离了般驯服顺从,一直衔到性器的根部,舌头顺着棱状往下刺激茎身,鼻子里含含糊糊地嗯嗯叫着,出于本能地拼命吸吮尿道里残留的精液,甚至因为吃得太深,连呼吸也被堵住。

唐锦张大了嘴吃着,雾蒙蒙的桃花眼里涌出泪水混着先前滴落的白浊从脸颊滑落,直到又一次让剑修射出来,捅开了软骨直接射进食道,他想要干呕,可身体不受控制,痉挛了几下又被精纯的修为诱惑着,本能地迎上去,衔着阴茎直到射精结束。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还牵着丝,剑修指尖在徒弟盛满精液的口中搅了搅,涂在唐锦的唇上,随后捂住他的嘴,看着他咕噜咕噜地分几次咽下那些精液。

在他捏着唐锦下巴检查是不是全都喝完了时。

像是有微风吹过,剑魂有些困惑地看了才意识到被肏成一滩水的徒弟终于做出了反击。唐锦初生的稚嫩剑意连剑气都聚不出来,仓促地袭击过去,挡在自己神魂和剑魂之间。

沈侑雪怔了怔,用手盖住眼睛,肩膀轻微地抖了抖,许久才放下。唐锦紧张得要死,他知道对神魂不应该随便动手,更不能在别人内府里交手,否则很容易把人变成傻子,可他真的被干得受不了了,神魂比身体敏感更甚,原本就是稍微随便碰碰就天翻地覆,还被变成了人形,还在这儿露天席地地泡着水野合……

他只是挡了一下。

可那剑魂笑够了才握着他的腰,将人又一次拖进深潭。这一次触摸仿佛惊雷炸响,唐锦下身扑簌簌地抖动着,全身被令人癫狂的锋利剑刃轻轻刮过,一会儿觉得自己变成了山巅的落雪一边会儿觉得自己是潭水深处的暗流,积蓄的那点儿力气全散了,抽着气紧绷了许久,才忽然崩溃到发着抖嚎啕大哭。

剑修抱着瘫软的徒弟潜进深处,魂魄彼此纠缠着浮沉,他咬了咬唐锦的耳垂。

“这才是剑意。”

等到唐锦挣扎着想跑的时候,那剑魂压着他,笑得温和,抚摸着被爆肏得流浆的臀瓣,随后分开两条还不会走路挣扎的腿,握住徒弟的性器,把玩了一会儿,在唐锦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往铃口里插了一根花枝。

纤细的花枝塞满了尿道,剑魂刚才还往这里灌了些东西,满到错觉能听到花枝将尿道都抽插得咕啾作响。

那是一朵不认识的花。

花瓣层层叠叠,极其艳丽,现在花瓣上沾满了眼泪和唾液。

他想叫喊着让对方住手,可还不熟悉的舌头控制起来就像学着神魂漂浮一样艰难。何况这一小团神魂和这剑魂的修为比起来无比悬殊,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这具刚刚化形的身体就猛地往水底一沉,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学会低头,看见从深潭里延伸出望不见尽头的水草,无声无息缠绕在脚踝。

他都不知道这神魂凝出的身体能不能射精,可方才都被往里灌满了,就算不能射精也涨得慌。他被一只手桎梏着,憋得双目湿润,喘息着拼命摇头。

尿道中花枝拉拉扯扯,强烈的尿意堆积着,一遍遍模拟几近射精的快感,堵着找不到出口。身体里不断上升的闷热无法平息,汗湿的视线里,唐锦看见自己的手指又渐渐变成虚影。

逐渐融化,重新变成没有形状的一团。

他还以为这样就能被放过了。

变成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没有可供剑修进去的地方,不管怎么说都能休息一下。他再也不想变成人形了,当一只透明史莱姆挺好的,就算是像以前那样神交,也好过被这样那样。

可刚刚庆幸了没多久,这一团棉花又被拢进怀里。

……大事不妙。

他企图飘走。

神魂湿漉漉地延伸出一丝爬到岸边,正准备慢慢把全身都挪过去,水波哗啦一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拽了一下,原本就不剩多少力气的社畜又全身泡在了潭水里,那潭水浸透了神魂的每一处,他从背后被抱住了。

“……不行、这样……这样不行,不是给你这样用的……!”

一滴水掉进了海里,融化成一团的神魂在浸湿的臂弯里颤抖起来,呜咽了很久。

这个剑魂和自己见过的那一个不一样。

惊鸿只会和原身做些合乎常理的事。

惊鸿不会打开他的尿孔,把识海里幻化的精浆潭水都灌进去堵着不让出来,像是把尿道当成了另一个蹂躏的穴。

社畜好不容易学会说话,现在也不肯说了,只断断续续叫着惊鸿的名字,更不敢化成人形,就算被揉成了一团又扯成长长一条都拼尽全力抵抗着,可谁知道这样都躲不过快感。剑魂觉得他这副模样有趣,又换了花样,还捏成一个团咬了一口。唐锦懵了,他都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种取悦神魂的方式,波涛汹涌,几乎把他弄得痴傻。

天昏地暗中一道小小的剑影破开了月色的边缘飞来,落定在潭水边。

那剑化成仙袍铺地的模样,垂眼看了一眼水潭中活色生香、难舍难离的场景,蹙眉许久。

他听见那团都被灌成了乳白色的神魂神志不清地哭叫着惊鸿。

来人顿了顿,异常冷淡地半跪下,将手进潭水。

潭水接触到手的瞬间,四周温润月色转瞬破碎,成了无数夹杂着寒气的风雪,当真是搅了满池的好兴致。

雪落于山谷,又积成满地流淌月光。周围树影簌簌而动,欲静难止。

水潭中的人捧着满怀颤抖、连求救声都微弱的魂魄,向岸上轻声道:“这是何必,你又不是不会水。”

识海之外。

知晓徒弟在灵府内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沈侑雪自然不会阻拦。

只是有些意外,为何守了徒弟金丹许久的惊鸿会突然躁动不安,化成一道流光隐没在了自己的眉心。

……或许是那次双修合道后,对道侣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