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剑修喝个茶还能喝出花来!

真要命。

就算是因为工作嗟磨早早从小鹿变成咸鱼的一颗社畜心都在忍不住四处乱撞,唐锦想掩饰又觉得实在是掩饰不了,这跟青春期冲动时看见个电线杆子都忍不住起立的下身不一样,浑身热得厉害,他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自己的状态。

……他在各种意义上地对着眼前的剑修发情求偶。

当真是把什么社会里训练出来的理性克制和操守全都粉碎了。有那么一瞬间唐锦喘着气,整个人伏在剑修身上,光是嗅到那点灵气就如痴如醉。唐锦迷迷糊糊地舔着剑修肩上那一小块被他咬得湿漉漉的皮肤,扎根在身体里的灵根冲动强烈,仿佛本就是同源而生,就该融为一体。

胸被细致小心地触碰,好像力气稍微大点就能把人揉碎。

唐锦被揉了好一会儿胸才回过神,凑上去亲了沈侑雪一下:“就这么喜欢?”

剑修抿着唇没开口,片刻后才很轻地嗯了一声:“还疼不疼?”

唐锦额头靠在他肩上磨蹭:“你再揉揉,会好一点。”

其实胸部还是胀痛。

他不习惯这种感觉,整个胸比方才又稍稍大了一些,就好像肿了一般,里面好像生出了什么东西,堵着出不来,稍有碰触就恨不得敏感到抽气。

可被剑修一碰,又实在舒服。

双修的时候被肏傻了,那份同源的精纯灵力传递到身上舒服都能让他无意识地盘着腿缠着剑修不让拔出去,做完了躺在床上还被一边纾解腰酸一边被说“你方才哭得厉害”。他气急每每否认,等到下次,仍是照旧。

现在这份舒服让唐锦连胸部的胀痛都忽略了许多,一边发情发得浑身滚烫,一边低声哼哼,拽着剑修的手不让走,把绵软饱满的乳肉往剑修掌心送,可被揉的时候又皱着眉把人往外推。疼痛和舒适交织在一起太过混乱,唐锦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要怎样。

大概是纠结得太明显,沈侑雪打量了徒弟片刻,试探性地抱着腰,稍稍撑起上半身,然后覆上去,脸贴着唐锦柔软的胸蹭了蹭,含住乳尖吸了一口。

“……唔!”

唐锦立时一个倒抽气,浑身紧绷。

好半晌,他才把飘忽的意识收拢回来,软绵绵地低头一看。

没有吸出奶水。

原本谨慎保守的奶尖吃起来有些费劲,被嘬得有点红,沾着水光。那一丝水光又让唐锦想到了刚才沈侑雪喂他喝的那杯茶,手心都烫得发颤。被剑修吮一下奶尖就刺激成这样,倒也幸亏不真的是什么小猫吃奶,否则倒刺一刮,能把人逼得活生生昏过去。

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剑修后颈的头发,散开头发光滑得像绸缎,缠绕在指间又流水般垂泻,他花了一点时间恢复镇定,想扳回一城来掩饰自己刚才的那一声呻吟。

“师尊长这么大,连奶子都不会吸,是不是不行。”

沈侑雪被徒弟见缝插针的挑衅勾得揉了揉额头,看着他道:“得先养一养。”

意识到“养一养”代表什么意思时,唐锦神色怔愣,许久才点了点头,恍恍惚惚间满脑子里飞过的都是成人电影的桥段,颇有一种不真实感。

可脑海里苏醒的不只是色情小电影,还有某些让他印象深刻的事。唐锦沉默不语了半天,拨弄着剑修的头发,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然伸手把衣襟合拢了。

“……我想起来了,你以前脆皮得很……一般奶还奶不住你。”唐锦头疼道,“你不会……有那么能吃吧。”

剑修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视线下移,停在交叠的衣襟上。

刚才还能看见的,现在又被遮住了。

唐锦现在对他的目光很敏感:“你看什么。”链栽膇新請蠊鎴裙駟③⒈??柶〇??⒊

剑修凑过去,隔着寝衣,舔了舔凸出来的乳尖。

他犹豫了许久,才低声开口:“看不见。”

“……真这么喜欢啊。”

唐锦松开按着衣襟的手。

给剑修看奶子的同时,他认真考虑起了打起架来对奶需求超高的剑修到底在真吃奶这件事上是输是赢,还没等想出个结果,又没忍住捂住胸口深呼吸,企图减轻一丝痛苦,可坠胀的胸不光沉重、充盈,还越来越敏感,好像被轻轻一摸就又疼又热。

企图强行按下去用更明显的疼盖掉那股子针扎般的刺痛,结果涨奶后的胸部疼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生理性的眼泪稀里哗啦地打在衣襟上。

社畜来到这世界后的日子就过得很好。

最初那段日子,天衍宗里膳堂的东西很好吃,剑修和谢掌门都常常提着食盒来给他。后来拜了师,都是剑修给他下厨做饭,虽然食材稀奇古怪,可端到桌上还是让人食指大动。

穿得也舒服。有他以前买给剑修的好看外观,还有天衍宗每个月都会发的特别耐用的弟子服,还有剑修自己买的那些,再后来确定了关系,剑修给他送得好几身衣服。

出入如果不是搭别人的剑,就是骑着仙鹤,慢悠悠地飞。

起居收拾都不用自己动手。

除去练剑苦累,还有上一回渡劫,这是他第一回这么难受。明明以前头痛胃痛腰痛哪里都不舒服还能坚持全勤,现在却受不了了。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垂着头半天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鼻腔发酸,抱着剑修抽泣了一下:“……师尊。”

剑修动作一顿。

若是在平时,唐锦疲了累了没精神了,沈侑雪自然能想法子让徒弟转移注意力,哄得他开心。但眼下这状况着实特殊,他曾托裴挽佟将凝露花的不适反应已经化到了最低,可如今见唐锦这般,一时间他也乱了阵脚,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他知道徒弟在忍耐,在适应,他也愿意用些合欢道里学过的一些小事让唐锦坦诚以告。可唐锦不是因为情事而是真的落了泪,他又像那次渡劫后握着徒弟的手时那样许久无法说出半句话。修道千年,只要神魂不散,此身毁灭千百遍都无妨,然而现在似乎被眼泪一沾,他许久不曾意识到的,向来只觉得空洞的胸膛似乎也有些酸涩。

他揽着唐锦的后颈把人拉过来靠在怀里,指腹拭去眼泪。

唐锦脸贴着他的手掌,披头散发的,看不清表情,声音很小。

“……我跟你说过,别对我太好。你看我现在……这样都受不了了。”

剑修撩开他的头发,温热的唇贴了贴徒弟的眼角:“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