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他后穴里的人腰动得很快,幅度越来越大,握在腰部的手开始勒紧。喉管都被填满的青年窒息得满脸通红,睁大眼睛,弓着腰像是要保护腹部,被攻陷的内里却仍旧摇晃着,尽根没入的剑修摇晃着腰,青年腹部便整个地向上推,清晰地显示出推动薄薄内壁的性器。
肉茎上缠绕着浓稠精浆和湿哒哒的体液,从被插得凹陷、扩张到极限的穴口里慢慢往外拔,吞得痴缠的内壁也跟着被向那端拖出,渐渐拔到最后的肉穴外翻着张合,和若即若离的顶端间牵着浑浊的水液。
刚拔出来,射满如孕腹的肚子里,无法承受的大量精液就哗啦啦地淌了满腿,在已经无法直视的被褥上汇聚成小小的浊白水洼。
唐锦在短暂的松懈中听见不安的心跳声。
随后在喉腔被阴茎闷绝的尖叫中再度重重埋没其中,就算是缓慢插入也会让人想要逃跑的肉棒从肿胀的内侧将肚子顶弄得隆起、
啪啪,啪啪,潮湿的声音连续不断,夹杂着口腔被肏弄时泄露的破碎哀鸣,剑修专心致志地摇着腰往复运动。
被彻底打开的感觉让人无处可藏,唐锦躺在二人之间,无声抽搐着,眼神许久也不曾找到落点。
快感,疼痛和窒息交错混合,让他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迟钝,几度被蹂躏侵入的神魂也在识海里瑟瑟,似乎随时都会因为恐惧抽身离去。
他忘记了自己已经吞咽过多少次精水,只知道被顶得流泪干呕时涌上来的都是腥躁味道。
精液溶解在唾液中,肉茎在口中不断搅动。他分不清吧嗒吧嗒的水声是在身下还是在嘴里,剑修按着他的头深深埋到胯下,将肉棒吞得一点不剩,随后才在紧缩的喉咙中射出,唐锦大口大口吞咽着还是来不及,多余的量反涌上来,咳嗽着从嘴里鼻子里出来。
精水的味道和浓烈的桃花香气夹杂在一起,他分不清正在肏干自己的人谁是谁。
唐锦意识模糊地注视着摇动的床幔,感觉到两人交换了位置,微凉的手贴上脸颊,他依恋地蹭了蹭。
“……师尊。”
黏答答的身体不想动弹,插入肉棒的菊穴一胀一胀,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水声拍打着臀部,小腹酸胀的厉害。他抱住了剑修,又含含糊糊地将唇贴上对方沾满体液的性器顶端。
“……师尊……”
屋外风雪正盛。
屋内春光却被一帘床幔掩得严实。
烛火不知不觉已经燃到尽头,泡在蜡泪中,昏昏欲熄。
第二日一早,谢掌门仍旧像往日那般登门拜访。
他睡眼惺忪地抱怨,也不知道裴挽佟又下了什么黑手,怎么一大早师兄就去把客居在的那座山给削了一半峰头。
唐锦神色微妙。
“你没发觉?”
谢掌门莫名其妙:“发觉什么?”
唐锦:“……没什么。”
这话说到一半不说了,谢掌门可就不乐意了,正打算问个究竟,细细打量了唐锦一番,却诧异万分。
“师侄你怎么蔫了?”
怎么,怎么比后山那些成日里被不懂事小弟子薅毛的仙鹤还疲惫。看着就一副虚亏得不行的模样,总不能是连夜绕着天衍宗跑了几百圈。
唐锦昨日还能动弹的身体今日是彻底变成了小废物。链載缒新綪連系裙柶?|溜??o零③
他躺在床上,像一条没有丝毫生机的死鱼。闻言抱着惊鸿缩在被子里,死气沉沉道。
“没什么。”
谢掌门仍觉得奇怪:“要不要我找裴挽佟来看看?师侄你可别讳疾忌医啊,不舒服该说的还是要说,我告诉你……”
“不必。”
这句话却是沈侑雪说的。
不留隔夜仇的剑修虽然还如往日一般孤清冷淡,却浑身上下透着股……说不出的温润沉静,就连身边的寒意都弱了几分,似是春风化雪,百般餍足。
谢掌门哽住,皱着眉在师兄和师侄间的奇怪气场上打量一番,实在是想不出这一夜之间两人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尽管他倒也会想歪了去,可到底师兄平日里的作风……并不像是能干出如何你追我赶的情事。
他又想起清晨在弟子们间听到的议论,说是什么,大半夜的还见到太忘峰上有剑光。
想起年少时被师兄严厉教训的悲苦,谢掌门不免背后汗毛倒立,总觉得知道了师侄一脸疲惫的缘由。
这经脉还没好全便要连夜操练,也不知道师侄是否心中叫苦。可自己到底是掌门,又不便对师兄授徒多言什么,只能摇头叹气地告辞出门,顺便临走时告诉师兄别忘了等会儿来处理宗门事务。
于是这屋子里便又静了下来。
只留下沈剑仙一人,对着一只被褥做成的团子。
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被褥团子。
“阿锦,你昨日分明答应了……今日不会躲着我。”
社畜现在看见沈剑仙这张脸就下身动情,他怀疑自己被淦坏了,但又不能说出口,被折腾了一页,还是被两人给折腾了一夜,到现在说话都口齿不利索,社畜羞愤不已。
“我睡糊涂了!”
剑修又道:“你还说,剑也很好。”
“……那也是睡糊涂了。”
剑修抿了抿唇,摸了一会儿被褥团子,道:“……还有,喜欢被填满了……”
“都是睡糊涂了。”
被褥充作铜墙铁壁隔绝了视线,唐锦闷在里面出了些汗,昨夜到后来他甚至已经不太清醒,什么话都被哄着答应下来,只哭着求着不要再干他了,谁知道早上还要复盘算账一遍,当真是处刑。
社畜确实吃了这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