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很轻地笑了一下:“那故事呢,还未说完。”

社畜靠在他肩上藏着脸,虚弱道:“老道士说,要懂得节制才能长久……”

“此言在理。”剑修点评,把人抱在怀里时还不忘记把暖玉往里推了推,嘱咐道:“别掉出来。”

屋里比外面暖。

把暖玉取出来时,还花了很长时间来放松,玩过的玉势粗的细的,湿淋淋地扔在床上,唐锦缩在被褥间不敢动,欲哭无泪地想着下次再也不……不对,没有下次了。

剑修拿着剑在徒弟下身丈量着,也是头回做这种事:“阿锦,腿打开……挡着不方便。”

唐锦扭过头想,这里本来也不是为了插剑行方便的。

屁股是早就被淫具通过路了,只是还从来没有进过这种东西。

剑修试图让手指打开的后穴吞下剑柄,剑柄上的花纹一点点消失在穴口,渐渐地插入一指深。

唐锦拼命放松,剑仍旧不断往里挤,坚硬笔直,肠道早已被塞满,但仍在继续,他竭力遏制反抗的冲动,半闭着眼逃避现实,一点一点,终于忍过了最初的阶段。

即便已经尽力,也只入了约莫三分之一,坚硬粗糙的花纹摩擦过内壁抵着肠道,整个剑柄留在外面的部分再来一双手握住都绰绰有余。跟玉势完全不同的触感似乎让塞进去的部分格外放大,压迫感比之前插在里面的暖玉还要强烈。

“唔、全……全都进来了吗……?”

唐锦呜咽了声,手臂遮着眼睛向后仰头,后穴紧缩着想要将塞满下身的东西排出来。

剑魂传来的通感让剑修也有些难耐,快意占据了思绪,他感觉到湿滑柔软之处正拼命排斥,本能死死掌着唐锦的腰,将剑更深地追进去,直到紧绞的内壁被迫松开迎入,剑抵在了光滑柔软的深处,剑坠上流苏的一颤一颤地挠着臀肉。

入得太深,错觉顶到了胃部。

惊鸿带着无情剑意本就凉,这个深入肏得唐锦咳嗽了几下,流着泪干呕。

即便如此,插到深处的剑柄并没有停下来,还不停地缓慢进出,即便是捅开了肠道,被折磨得松动的穴口都碰不到剑修握着剑柄的手,之前洒在剑身上的精液潮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随着进出流到大腿。

他头一回用身体这么彻底地确认了这把剑确实是难以承受的凶器。

“……一半未到。”沈侑雪毫无愧疚地抚摸着唐锦汗水淋漓的侧腰,皱着眉在徒弟腿上拍了一下,“既然受不住,就别夹太紧。”

唐锦呼吸越来越急促:“里面、还有……缅铃,没拿出来……”

本就被玉势玩弄得敏感,还时不时肏弄到深处顶得缅铃乱颤,他小腹酸得厉害,深处被震得发麻,酸胀的穴口吐着水紧紧缩缩,挤压着剑柄,全身心都系在了被反复蹂躏的秘处,被玩得眼神涣散,百样难熬。

他往前爬了一段,从剑上挣脱出来。

视线里惊鸿漂亮清凛的剑柄被淫液精水打湿了一半,剑坠上泛着白沫的浊液顺着流苏缓缓往下滴落,原本谦谨的屁股被肏得合不上,穴口被这不懂人情的物件给肏弄成了洞,又红又肿,拔出时微微外翻着不断淌着湿滑体液。

肚兜在身下蹭成一团,唐锦胆战心惊地伸手到腿间碰了碰,明明是自己的手指,那处却像是被插入男根般湿热地吸吮着,拔出来时仍一开一合。

他呆了一会儿,看着完全不听话的下身,有些哽咽。

“……跟你说了、不能……”

剑修安抚道:“没坏。”

“分明就”徒弟闭上腿,“之前不是这样的……”

剑修低头衔住徒弟胸上的挺立起来的殷红,手一路往下,拨开阻挡的腿,直接探到翕动的穴口,那里随便塞进什么都痴缠得紧,流着不同于水的湿润。

“平日也是这样的,比现在还要过分些,”他含糊不清道,“倘若将来要试的剑不止这一把……阿锦难道个个都要闹一遍。”

“我不试!唔……”乳尖传递来的湿热触感让唐锦往后缩了缩,冷落许久的奶头被舔吻得又痛又麻,他双手抵着剑修的肩往后退,却被一点点逼退到床壁一角。

此时已经在床上,剑修随手松开了系着幔帐的绳,床幔落下围出一小片昏暗的空间。

乳尖被含住玩弄,舌尖从乳晕往上,挑着已经红肿的柔软奶尖,打着转慢慢撩拨又是……又是自己教的!唐锦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扯,不过呼吸间的功夫,原本就肿起的乳尖就被舔吸得足足大了一圈,越是重重抵着刮擦,脑袋就越是一片空白。

甚至于齿尖蹭过,都能惹得全身绷紧颤抖,上面被舔着玩弄,下面又握着剑柄往里,磨着一口一口吐淫水的穴口,内壁尝过了滋味,收紧了却仍旧空虚。

“嗯、啊啊……”唐锦松了手,不再推他,无助把头靠在剑修肩膀上,“怎么还不够……你总不能,指望这样射出来吧……”

哭久了的嗓音哑得厉害,沈侑雪听着,无端想起过去曾路过一家点心铺子,见里头罐里盛着滚热甜水,搅一搅抽出来拉着甜腻脆弱的糖丝,缠绕在冒着热气的糕点上。

剑磨够了便又对准了红润的穴口接着往里插入,唐锦被堵在了床角退无可退。

腰臀动了动,几次躲闪,还是将剑柄缓缓套入,他死命地咬着剑修的肩膀话也说不清了,七零八碎地说了些自己也不太明白的话:“把缅铃拿出来,师尊……求你了、拿……”

开始抽插的剑柄打断了没说完的话,有节奏地出出入入,两半留着指印的臀瓣间,被剑柄干出了水,腿夹着剑身吞吞吐吐,唐锦被弄得视线上转,眸中只剩乳白,整个身体触电般强烈颤抖。

时而紧缩时而放松的内壁含得吃力,分明还没被男根进入过,却被撑开,撑得很满,痛苦地吞咽着,像是再狠一些就能肏烂肏坏。

沈侑雪也喘得厉害,唐锦里头夹得太紧,剑固然没事,可共通的五感却让他并不好受,身上衣袍穿得齐整,却好似也浸在了湿润嫩滑的淫水中,下身亵裤恐怕也已经有了些痕迹。

徒弟被插得受不了,敞开双腿,合不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的是他的本命剑,好似一直以来忍着的剑意找到了另一种更香艳的贯穿方式。

他腾出手去将唐锦汗湿的头发抚到耳后,露出一张失神潮红的脸,唐锦乖乖地仰着脸任他抚摸,一双眼湿漉漉的,倒比幼兽还显得可怜。

思绪一时复杂,想着轻些对待,手中的剑却是不受控制地深深入了进去。

唐锦在他手臂上掐出很浅的红痕,竹屋里充满了带着哭腔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徒弟下面的这张嘴实在会吸,甬道锁着剑柄也吮得有滋有味,剑修喉头发沉,捅得又重又深。

闹得厉害了,链子断了拘束不住,他索性咬着发带将唐锦的双手绑在床柱。手顺着纤细脖颈往下摸,用力握着布满咬痕的胸乳,抵着人不让动,肉茎喷潮淋满了剑身,剑柄仍在湿润的穴里出入。

抽插得并不暴力,甚至还算温柔,有时慢慢活塞出一些,又全数推回。

可剑原本就比淫具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