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浪费花了那么久时间,研究怎么把衣带松得恰到好处。
果然剑修的眼神变了。
意识到臀部压着的地方确实没有勃起的征兆,唐锦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期待又有点暗爽的笑意,手指绕着剑修的发尾,在他耳边道:“我渡劫时你是不是知道了?”
剑修在他后腰上抚摸的手指一顿。
“我真的觉得拜你为师很不错,所以这么叫你也是真心的。”唐锦咬咬他的耳朵,“师尊、师父……仙君也行,你喜欢哪个?”
沈侑雪浑身一僵,心跳如雷,停滞了片刻才有些狼狈地用手覆上徒弟的双眼,声音有些狼狈和羞恼:“阿锦!这也……太、……”
他斟酌了一番措辞,被徒弟骑在身上的姿势又实在是拿不起什么威严,蹙眉,双唇紧抿了许久才开口:“……太不成体统。”
此前以为是床笫间的戏言也就罢了。
自从渡劫后他们之间没有刻意再提起过这事,就算当真是交欢时唐锦漏嘴叫了两声,他捂着徒弟的嘴,床摇了几下,身下人也就没力气说话了。可倘若当真是师长之情这么叫他,确实……
有些过了。
沈侑雪不知怎的,想起了自己跪在师父师祖遗物前的那夜。
……师父虽然行事乖张又不靠谱,对师祖却是十分敬重。师徒逆伦这种事,也就是现在他上面没有师长,否则他还未与唐锦入籍,也未举行道侣结契大典,就……不光是破身犯戒,连神魂都交融过了。倘若师父真的在,那确实是会如同裴挽佟所说,打折腿都算轻饶。
想到这里剑修又犹豫片刻,师父这两个字在心中徘徊片刻,并不希望和徒弟在云榻上燕好时还分心,他终究还是低沉沉地回答了唐锦的问题。
“叫师尊……便够了。”
知道这一叫便是名分真的定了。沈侑雪过去从未想过,自己日后收徒后,从徒弟那里真心实意的被叫的师尊,次数最多的竟然是在床榻上。
虽说荒唐,可却甘之如饴。他跪过了,自请过罪……
……应当无妨。
短暂的分神让他没有注意到身体有哪里与平日不同,唐锦靠在他肩上嗯了一声,又叫了几声师尊,剑修颈侧被咬了一口,拉回注意力。
身上的徒弟已经羞涩满容,不知为何笑得比平日还开心了许多,声音也显得刻意,似乎按捺不住某种情绪,沈侑雪打量了一会儿,意识到唐锦身上这件衣服是自己平日的寝衣,里面贴身的是情事时的赤缎肚兜,心头一动,压抑了一整日的情欲似乎又有些热烫。
明明还没到平日里二人亲密的时候……
他算了下时辰,有些困惑,却并未阻止唐锦靠在怀中。
心怀鬼胎的社畜完全没注意剑修在想什么,只单纯从紧扣在腰上的手来判断,沈侑雪是动情了。他捕捉着剑修的神色变化还有语言动作,试图通过解读细节来猜测之后剑修会怎么做。
办事办到一半发现硬不起来,岂不是只能去寒潭冷静一下。
大概是情动让桃花纹又烧得慌,剑修气息急促地轻轻推开他:“待沐浴回来……”
他今日只在午时匆匆练了会儿剑,有些松散,原本打算睡前再练一练,现下却得先洗干净才行。
唐锦愉快地攀着剑修的肩,小声劝,索性两人滚了床单再去不迟。嘴上真心实意在考虑,心里想的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之前都是他被捆仙绳锁着硬不起来,如今风水轮流转,自己都答应给剑修产奶了,这么逗一下应该也没什么事。怀揣着这种念头,引诱得也格外卖力些。
“可我躺了一天了,师尊陪我动一动?到时出了一身汗,再去洗个鸳鸯浴也不迟。”
第054章 | 不会是不行了吧
为了照料身上的桃花淫纹,渡劫后唐锦夜夜都得被剑修折腾上几回,这才不过几日,出的精已经淡了许多,不如从前捆仙锁锁了阳根时的精气充足。多吃上几回就挣扎,不肯继续作弄,不过是将半软下去的茎身套弄了几下,就连原本打开的腿也合上,蒙着被子死也不出来。
沈侑雪劝慰:“阿锦,你已经结了丹,又不是肉体凡胎,不会精尽人亡。”
谁知道唐锦听了反而更哆嗦了。
这一回却不一样,唐锦存心想看剑修笑话,被折腾几回也是心甘情愿。
寒潭自然是没有去成。
他脱了衣服缠着剑修要做,在这事上剑修的态度比让他修炼要宽容得多,缠了没一会儿便轻声叹了口气,丢了几个清洁的小法术,改了上下,把趴在身上的唐锦掀倒,压在云榻上。一路从耳朵到喉结到锁骨,又从小腹亲到腿间,低头伸出舌尖,把徒弟原本就半硬的性器舔得禁受不住。沈侑雪这段日子这种事做得多,不知咽下了多少精水,对照顾徒弟的东西已是纯熟,含在嘴里侍弄了几下,津液顺水滑落,手搭着囊袋揉摸,徐吞慢咽很是痴缠,吸出了水声。唐锦敞着腿被固定在床上,轻声抽着气,即便是偏过头不去也避不开舌面摩擦龟头时温热柔软的触感,时间既漫长又很短,迷迷糊糊地,就被逼得生生出了一回。
“再舔会儿……”
唐锦躺在榻上,手拨弄着沈侑雪的头发,忍了一会儿还是没抑制住低吟。身下性器被剑修含在口中,已经发泄了一遍,进入贤者时间,被口舌侍弄着,舒服至极,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这云榻之前没怎么躺过,只在那个睡奸一样的梦里梦见过,居然和想象中的触感差不多。他一边走神,一边动了动,伏在腿间的剑修抬起头看着他。
“快活么?”
“嗯……别出声,”被舔得有些受不了,唐锦向后退了一点,身后软枕垫得很高,全身重量压上去都舒服得很,手抵着沈侑雪的额头,摸了两把,把人推远,往下看了眼,对剑修口交技术的进步速度颇有些无语,“……又被你弄硬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出了点问题。
后面在流水。他一直以为男人后面流水应该是假的不管怎么说,起码活到这么大自己是真没有过,后面几次跟剑修做时也得提前润滑,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剑修说得那什么双修秘法,真的在流……像失禁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全身被碰一碰就敏感得厉害,几乎没有力气随便摆布。他徒劳地试图掩盖屁股的异样,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不得了的大门。链溨追薪請联系裙?⑦依??酒二⑥陆⒈
也不知道这种奇怪反应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沈侑雪在徒弟腿根揉按着,任由唐锦的东西沾着精,贴在他端庄如玉的脸上磨蹭,等唐锦喘着气蹭够了,才启唇将挺举的性器舔得更精神些,清理完了残精,低声道:“再吃一次。”
“你别咽那么深……唔、”顶端滑进深处,龟头热得厉害,唐锦腰不受控制地挺动了几下,小腹都被刺激得紧绷,原本说到一半的话音调陡然一颤,“别……这里不能咬。”
他半靠着仰卧在云榻上,身后的软枕垫着腰也挡住了退路。
剑修分开他双腿,匍匐在腿间,徒弟的肉茎不算小,筋肉膨胀后想要含进去也有些费力,奈何唐锦这东西被连日把玩啜吸,即便金丹修为的躯体也禁受不住,精水流尽,早就没往日那么精神。
“阿锦不是常常咬我的?”
“你又……”唐锦自知理亏,声音小了几分,“你又咬不坏。”
咬人的时候痛快,他那时只想着沈侑雪的身体经历过无数次雷劫淬炼,刀剑都不一定能伤的到他,自己如果不用力,连红痕都留不下,索性就放开了咬。
谁知道这坏习惯反倒被对方学了个十成十,都还了回来。早知有今日,他宁可……可能还是会这么干。色令智昏!社畜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