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外的天衍宗一片迷之寂静。

持续了几天几夜的涅槃与雷劫焰火与雷光交织,惊心动魄的程度能让路过的蚂蚁都倒吸一口凉气,大能也好弟子也好都抓紧时间感悟天地顺便蹭点此处沸腾的灵气,可最后一道雷霆的威压即便远远望着也能卸干净心头勇气,令人骇然。

随着雷云散去天地赐福,黑压压的雷云也变成了祥瑞彩云喜气洋洋的盖满天际,可毫无动静的结界里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毕竟谁也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金丹劫,谁也没真正见过传说中的涅槃重生。

只有当初那个隐晦表白却被大师姐一通铸剑论给泪奔的弟子怯生生地谈了探头:“没、没声了……”

结界外头的人谁也没那个能力打破掌门的结界进去一探究竟,何况太忘峰是仙尊静修之地,常年云雾缭绕,非寻常目力可以看透。

往常渡完了雷劫多多少少也会有点动静,现在这个连呼吸声都听不见的状况实在是……再说了谁家渡劫能有这么浓厚的天道恩赐!抓把空气拧一拧都能滴出汁了!

叶如衍拱了拱手上前半步:“掌门,这到底是”

掌门却缓缓松了口气,一直紧绷肃杀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雨过天晴的闲恣笑意,懒洋洋背着手优哉游哉地踱了两圈,道:“成功了。”

顿了顿,他又从微妙地哼了一声,道:“至于天道恩赐……”

他背过身去,想起自己渡去的灵力,又想到渡劫时可能发生了些什么,只觉得一张脸又要绷成石雕,掩饰性地咳了几声。

“师兄道途孤寂,终于收个徒弟,有点天道恩赐……也没什么大不了。”

旁边长老、护法和峰主们满脸不可置信,第一反应就是大家都苦孤寡久矣,怎么别人收徒都没有这么大动静,这也太……但想一想仙尊的孤寡确实远在众人之上,好像也有点道理。

一旁憋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青葫芦小弟子眉头跳了跳差点在心里把掌门拧上十八个结,想着渡劫成功了也不代表没受伤啊,她拽着师尊出来时仙尊和师叔都一副危在旦夕的模样,现在一点声响万一都在重伤边缘一不小心就没了呢,还不赶紧过去看看。

腹诽归腹诽。链栽追薪綪连係裙??⑺??柒???????

掌门这意思显然也是这场热闹差不多也该到此为止了,虽然这场福泽深恩降下的灵气令人不舍,但修行到底还是道在各人,蹭够了机缘的众人也各自拜别,回去该修行的修行该闭关的闭关。

热闹闹的太忘峰外才逐渐安静了许多。

青葫芦小弟子眼巴巴抱着葫芦,一边从葫芦里往外掏吃的一边还在心里记挂那要写的十年话本,眼见着掌门确实悠闲自在丝毫不急地往里走,才跟在身后放任思绪乱飞开始了摸鱼。

准备上太忘峰时还不忘问了一句:“师尊,白玉台那里……”

已经把狐狸耳朵收回去的叶如衍皱着眉看着小弟子吃完小鱼干吃酥肉,吃完酥肉吃薯干,吃完薯干还有脆片,吃得满手香喷喷油乎乎,葫芦里的小食还无穷无尽。

他开口准备说两句:“怎得这般不知规矩”*??更薪裙溜o⑦久??⑤一久

谢掌门轻飘飘地遥遥扫了一眼已经恢复寂静昏暗的白玉台,打断了大徒弟的秃驴式说教:“师兄肯定在师侄那里,不必白跑一趟。”

停了停,谢掌门一想,又问:“方才的小酥肉可还有?”

小弟子愣了愣,摇了摇头,从骑着的大葫芦里摸出一团烘干的泥巴,一掌劈开,露出里面荷叶包着的滚热酥烂的叫花鸡。

“酥肉吃完了,还有这个。”

谢掌门勾着唇角,随意一指,一只五香酥骨的鸡腿就脱离下来,飞了过去塞到了叶如衍嘴里,他笑眯眯道:“阿衍,吃吧。”

叶如衍狐狸耳朵又嘭地炸了出来疯狂地抖了抖,差点被鸡腿噎到窒息:“呜呜弟子不唔吃”

鸡腿把说教堵了回去,谢掌门悠悠一派仙风道骨,语重心长:“长者赐,不可辞。”

小弟子目瞪口呆:“师、师尊……”

没事吧。

第049章 | 汝妻子吾养之

唐锦睡了好几天才醒。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做了春梦。可这回的春梦似乎跟之前做过的不一样。

梦里他明明有意识,却像个布团子一样随着剑修折腾,从屋里折腾到屋外,从包裹严实折腾到衣冠不整,又从衣冠不整变成赤身裸体,埋在身体里的鸡巴粗大到把小腹顶起了一圈泛红的轮廓。

梦里自己的屁股就像小说里一样流水流个不停,还分外能吸会吮,淫液黏滑成丝,顺着大腿在铺地的青竹上淌湿了一片。

不光水多舒服,还极为艰难地被肉棒撑开,草得翻进翻出,似乎肠壁都被肏得熟透。肚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从梦的内容来说大概也能猜得出来,灌入腹中的精水被阴茎堵得死死的,随着动作晃动却流不出去。

整个人都发虚发软。

他分明感觉到自己是闭着眼的,可却还是明白发生了什么,顶得深了五脏六腑都难受得紧,似乎全都泡在了精水里。

平日里根本不让剑修进去的地方受到惨烈酷刑,一遍又一遍地抵着撞开,在身体里安安静静长到现在的深处被开发了个遍。明明对唐锦的射精管教得严格无比,剑修为他补灵却慷慨无比,无数次内射,精气好像用不完,源源不断地从折磨他的巨根洒进早已装满的肚子,从下面吃进去的精液让小腹都撑得鼓胀起来。

他梦呓了一句:“草……”

被干出来的小声呓语不受控制,却完美符合了他现在的心情。

明明是梦却清醒得要命。

可正是因为太清醒了反倒让春梦的每个细节都更真实地传到脑海,他被不说话猛打桩的剑修给肏的快红透了。

身体像以前睡懵了时那样根本不听使唤,想翻身避开又没力气,撞得东倒西歪,被干得像在海里,海浪裹着推向高处又坠进海底,风紧浪涌,一浪高过一浪,随波逐流只能紧紧抓着剑修。有时被翻过去跪趴在地上,压上来的重量毁掉了逃走的全部希望,推着又长又硬的东西几乎穿透身躯,没有克制的力度速度都让人又爽又怕。

这几年里努力练剑,好不容易把屁股锻炼得紧实了很多,再也不像过去为了工作久坐之后哪哪儿都不得劲,现在却硬生生地被操大了一圈,和剑修的下腹拍撞多了,红肿得像挨了打。

软绵绵地翘着臀,露出的后穴不断吞吐着肉茎,保持着后入的姿势任由硕大鸡巴进进出出,剑修扶着他的翘臀干得随心所欲,咕啾一下插入深处搅着腹内精水乱涌,抽出时带出掺在一起混着泡沫的淫液,贴在地上的胸也跟着前后摩擦,将被揉搓肿软的胸肌磨成淫靡的艳红。

他恍恍惚惚想起了以前好奇过度时,试着能不能肏坏的那个飞机杯。

现在他就像个专门为了让剑修做那事的泄欲玩具,被摁着一遍又一遍地干透。

喉咙连叫都叫不动,龟头通红刺痛地垂软在大腿,射得尿道生疼,被插一下压到了内里不知道那个部位,大腿根就痉挛着,淅淅沥沥往下流出精子稀薄的清液。等到从背面被剑修翻过来换成面对面时,就算是在梦里唐锦也怕得有些哆嗦了,明明是梦,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再做下去真的要被操烂操傻了。

脸被轻柔抚摸着,落下几个琢吻。

随后阳具塞进了他的嘴里,巨大的肉棒在口内冲撞那,囊袋也扑打在下巴上,比起享受口穴,似乎更像是逗弄着无力动弹的软舌,直到无意识的身体学会了吮吸,才压抑不住地摁着唐锦的脑袋往身下重重一按,撞开喉咙撑开喉管,几乎整根都塞了进去,在脖颈上挤出凸起,肏得梦中眼眸半开神态痴傻才开了精闸,吞咽不下的丰沛雨露从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