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柴烈火里被爆炒了一遍又一遍后,唐锦悟了。
自己不仅不是性冷淡,反而很可能在纵欲过度的边缘徘徊。
剑修能随心所欲地控制时间长短,便认认真真地在唐锦身上试验起了话本里头的招数,更让唐锦腿软的是,剑修居然能够凭借书页的翻看细节,从一大堆小黄书中找到自己特别爱看、经常看的那几本。
看到剑修有条有理地将挑出来的那些话本摞起来放在枕边时,社畜差点忍不住冲动,几乎想要连滚带爬地逃走,毕竟自己爱看什么口味的小黄本自己心里最清楚,那些可都是些……很不科学的玩意儿。
然而,这里本来就是个不科学的世界。
唐锦麻了。
他还发现沈侑雪可能不适合用肠衣。他西装里倒是还有两枚套子,一直以来都没排上什么用武之地,如今好不容易开了荤,却又完全不符合剑修的尺寸。
其实在两人试着用肠衣前,唐锦拆开一枚套子试了下。
套子材质还行,是标着超博的活力型,里头润滑液很足。而且材质也不错,连两三瓶洗发水都能装,努力扯一扯,也能硬把剑修那玩意儿给塞进去唐锦倒也不担心弄坏,他咬都咬不坏的那话儿怎么说也是剑修身体的一部分,无数次飞升雷劫淬炼过的身体根本不可能会被过紧的套子给勒坏。
不过不舒服倒是确实的。
才费力把套子给撸到了根部,唐锦口和手都用上了才哄得剑修老老实实呆着,抬起头就看见美人师尊眼圈都闷红了,头靠在徒弟肩上小声抱怨太紧太勒。
毕竟剑修那东西虽然弄不坏,可还是敏感之处。
这一次燕好连一个时辰都没撑到。剑修大概是因为下身束缚得太过,动作失控了不少,粗大滚烫的肉棒将原本就超薄的橡胶撑得似乎都不存在了,在唐锦股间凶狠地进进出出。
唐锦原以为有了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就省得往身体里涂脂膏了,然而那润滑液在套上去时就被玩弄消耗了不少,真的挤进他身体里时,反倒比之前几天被操时还要干。
更让他……
让他整个人呆住的是,两人做完了拔出来一套子居然破了!
浊白全都漏在了社畜身体里,前端还有那么一小段碎片卡在穴口。剑修换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伸进去慢慢搅动放松,才在翕合吮吸的湿热肠道中将一小袋精液拽出来。
甚至……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剑修还问他要不要把套子前段装满的精液给喝了。
本来就被干得没什么力气,趴着休息的社畜都愣了。
口交时做着做着射进去了,量又多,顺势吞咽下去也没什么。然而那一小袋被自己榨出来的精浆倒在剑修手心,对方还一脸正经地问着要不要舔干净……这种在滚床单时做尽了色情的事还没自觉的正人君子态度,让唐锦一时间沉默。
他……他可耻地发现,自己被剑修这么一问,体内似乎又烧起些空虚感。
第二轮时没用套,换了肠衣。
那东西比套子麻烦,要提前处理,用温水泡开。
不过大概是因为剑修亲自挑的缘故,那肠衣大小正合适,虽然不如橡胶材质耐磨。唐锦怕又弄坏了,脚后跟抵着剑修的后腰,双腿敞开了点,努力放松了被肏开的肠道,让剑修能少受点刺激,慢慢来。
这次射精时间几乎往后延长了一倍。
唐锦下身磨得肿了,艳红湿淋得穴口拔出肉棒时还在一吸一缩,他累得受不住,嗓子都没力气交了,腿摊开挂在剑修的臂弯,听着摇床的节奏,身体视线都跟着昏沉沉地晃,哑到说不出话。
还是他小声说着腰疼,剑修才强行出了精停下。
他现在是真相信,如果自己不喊停,剑修是真能也真敢一直做下去。
次数多了便能发现,想要快些射精时唐锦总是被弄得生理性流泪的原因。
剑修这种时候常常快进快出,但硕大饱满的顶端常常是在深处摩擦,尺寸又比较混账,常常是把里面都塞满了还能试探着再往里挤一挤,这刺激谁受得了。而肏熟了的部分虽然能夹会吮,却只能裹着茎身收缩,对于剑修来说反而既温和又舒服,自然越撞越重,活活将最深处都操开了才射。
弄清楚这一点的代价就是唐锦被摁在床上被试了一次又一次。就算是轮奸也还有个脱裤子的轮换时间,可剑修仗着修为都不带停,做到后来社畜连是烛光还是天亮都分不清,浑身都带着浊白的精浆,淌着涎水双眼上翻地晕厥过去,身上布满了指印和吻痕。他大张着腿,股间后穴被干得合不拢,浓精涓涓而出,被捏玩得通红的性器仍旧被小银圈困着,抽搐着喷了又喷,最后软耷在大腿上,滴着潮水。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被用到唐锦自己身上时他心态都崩了。
身体里平日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部分,和沈侑雪插进来的东西亲密地贴在一起,有时是阴茎有时是手指,剑修摸索着他里面的形状,喘着气在耳边小声告诉他,哪里比较紧,哪里比较有感觉,哪里已经适应了剑修的形状,能顶弄得久些而不至于一插就刺激得唐锦泄出来。
脂膏放进身体里总要几分钟才慢慢融化。
涂多了,做着做着便越来越湿润,津津溅水,剑修抽插得顺畅了就不自主地越来越快,过了二十几分钟,汁水渐渐干了,穴口也摩擦得红艳,肉棒出入的速度又慢下来,一记比一记更重。
唐锦已经能够很熟练地扒床沿了。
下身钉在性器上,他扒拉着床沿一点点挪,还没躲出去就从背后揽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抱着他又把人拉回怀里。
剑修做得很细致,一直记得用灵力帮他运转内府,即便是不用唐锦自己费神,他也能感觉到渐渐凝实的光晕,往中心汇聚。温养经脉的酥麻与抽插后穴的快感叠在一起铺天盖地,他实在是受不了时就只能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小声呻吟。
“师尊、口渴……”
这么说了,便能停下来喝点水。
但这招数似乎也越来越无效了。
沈侑雪抱他的时候学会了分辨他的表情,即便是哑掉的喉间只剩下破碎的恳求,剑修也渐渐懂得了那几乎溺毙的湿润眼神意味着什么既在畏惧过分的情潮,又似乎并不满足,可以再失控一些,再重一些……无限接近弄坏的界限。他看着唐锦,徒弟长发凌乱地披散着,一手便能控住的脖颈印着吻痕,合上腿又被撬开,无法逃脱地数次高潮,像枝被风雪欺凌的桃花,双颊都满是狼狈红色。
但怀中人当真淌泪时,剑修便又温温和和地覆盖上一个吻,有时吻耳朵,有时是脸颊。
话本子一本一本地试,春宫一本本地唐锦头一次觉得看书原来这么累人,腰都要断了。
当时二人手边翻开的正是一本叫做《师徒秘戏》的春宫。翻开的那页正是徒弟浑身赤裸地在师父指导下练剑抚琴,唐锦快傻了,他印象里完全没看过这本,也不知怎么就进了乾坤袋。
大概是在书铺里随便拿时一起带回来的。
他很难想象自己像这图上的人一样在屋外,一边弹琴一边坐在剑修怀里挨草,主要还是自己的琴技……罢了,还是想点好的吧。
“师尊与其教我抚琴……”唐锦找了个由头转移了剑修的注意力,“不如教徒儿……品箫。”
剑修方才还落在纸页上的视线忽然一颤,轻轻地收了回来。
他很低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