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还有点小黑屋的潜质。
以后得多注意点,别开启什么成人不宜的路线。
唐锦盯了他几秒,方才跟剑修勾勾缠缠的那条腿慢慢撩到他腰上,大腿和侧腰互相磨蹭。他没有穿,沈侑雪只一件薄衫,隔着一层衣料能清楚感觉到二人的体温。
“师尊。”
他凑上去抵着唇吻了一下。
“师尊……”
下一句师尊还没出口就被圈进怀里,两人躺在榻上双腿紧紧绞缠,唇舌相接。亲着亲着便浑身都热起来,剑修微微启唇,舌尖一点点探入唐锦,之前无论如何也没能在情事中逼出来的称呼现在又勾动深埋的欲望,吻到深处再难分开。
几番颠倒,屋内又是春光旖旎。
凌乱的呼吸和情动的喘息互相交织,又小小销魂一回。唐锦这一次休息得久,也有力气回应,被抽送得如同池边红杏,骨肉皆酥。
唯独有些不自在的,便是每每剑修都提前在他后庭涂入脂膏,弄狠了便津津溅水,似吮似舔。
他几番挣不过,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又忍不住情酣耳热,只好伏在枕上哑着嗓子哭骂几句,被肏干得浑身寒战,一泄如注。
渐渐地,不知道两人厮混了多久,呻吟声才小下去。
又被潮水弄湿了腿间,唐锦几乎想要长叹,奈何自己到了高潮浑身敏感,仍旧硬着塞满他穴里的剑修却还未满足,只是不动了,等着他缓过神。
沈侑雪被扯开的衣襟还懒懒散散地挂在身上,问,“快活么?”
“快活……”唐锦昏昏欲睡。
他想着若不是修为差距,剑修这肩颈和胸口怕是要被他咬的没一块好地了。他把剑修挡着肩头的衣领剥下来,见也衣衫不整,才心里痛快了些,揽着剑修的脖颈,将双腿又打开了些,迎合着浅浅的抽插。
稍微重些就推开一些,轻了又不满地咬着剑修的喉结,直被挺送得声微息弱,小声抱怨。
“我手冲满打满算也才半个小时,你不科学……”
剑修仍环紧他的腰身,让他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腰侧,彼此都侧躺着,结实的胯部拍打着徒弟的臀肉,啪啪作响,肉棒咕叽咕叽地在股缝间进进出出,两人的下身都湿成了一片。糖桂味的脂膏将穴口融得滑腻湿润,即便是侧躺着交合也并不费劲。
提起这事,剑修也有些哑然,他均匀地往徒弟深处送,弄得哼哼唧唧似醉非醉后才开口,语气里竟有些无措。
“……不舒服?”
他扯过一块软枕垫在唐锦腿下,尽根而入,直将人肏得痉挛不止,方才没散去的余韵激得唐锦小腹抽搐了几下,几乎又要泄出来。
唐锦将脸埋在沈侑雪肩上,半推半就,呼吸都在发抖。
“舒服。轻点、唔……魂要被你颠出去了……”他勾着剑修的脖子胡乱吻上去,视线交汇缠绵,试探道,“你能做多久?”
除了那次被改换门庭的胡言乱语给激得强硬了两回,沈侑雪在性事上大多克制……虽然唐锦总是被干昏过去,可和稍一失控时的状态对比,便能知道剑修还能再放纵些。
他有些好奇剑修的底线。
他们靠得极近,目光没有躲闪的余地,气息交混在一处,剑修慢慢道:“房中术……是双修的一种。”
淫浆在二人胯间被捣弄得不住溢出,情浓神怡很是快活,可口中说得却正经无比。
“……若是得了趣,与清心闭关也没什么两样。只要不是遇到瓶颈,或是精气耗竭,便能一直不断。合欢宗曾有一极乐老祖,与脔儿在洞府中双修数百年。”
“……百年??”
“百年而不出精乃大能房中术基本,并不难。”
“胡说,你都在我里面……射了几回了。”
剑修动作一顿,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这是采补。房中术的根基之一……若你想要久些……”
数百年啊。唐锦被活塞得流水洋溢,内心讪讪,想起看过最长的小电影也就两个小时,自己还经常直接拉进度条跳着看关键部分。
他半闭着眼任由沈侑雪弄他,昏昏沉沉嗯了一声,“那……你呢?”
他已经被肏得四肢瘫软,小腹肿胀,似乎连原本窄而翘的屁股也在日日拍撞下变得大了些。剑修将阳物全都入了他股间,几乎要肏肿肏烂。
“这要看修为。阿锦喜欢多久?”
“……半个小……呜、时辰……”
唐锦又流了通潮水,轻轻喘息着,说到了一半被肏得改口。
穴里塞得严严实实,穴口的褶皱长期被精水和脂膏滋润得温顺绵软,畜牲似的粗壮男根硬是把没力气的身体也操干得又骚又浪。积蓄在深处的淫水因为猛烈的插入而噗呲噗呲溅出,小腹又一次被顶得突出了阳具的轮廓,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肠壁温柔地裹着一颤一颤的肉棒,没等动就先有滋有味地紧绞吮吸起来。
剑修蹙眉隐忍,哑声否决:“不够。”
“一个时辰……”唐锦脸颊涨红,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嗯一个时辰不能……不能再多了。”
“两个时辰。”
“不……呜唔唔唔!!”
目光涣散了一会儿,唐锦才反应过来这有点超出承受范围的答案,还没反驳就有一次被用力操了进去,眸子因为刺激而紧缩,头昏脑胀地哀叫。
“金丹前……一次两个时辰。”剑修轻轻咬他耳朵,“除此之外……总得让我出精出得爽快些,可好?”
他听不见沈侑雪的商量,满耳朵都是抽插时水花的淫靡音声,肠道熟络亲热地服侍着性器,几乎被肏成了这东西的专用套子,曾经狭窄紧致的褶皱连如何合上都忘得一干二净,任由阴茎拜访进出。剑修下半身几乎压在了他身上,又加快速度提送到了高潮,直到他崩溃得答应下来才快开始内射。
唐锦眼睑下微微翻白,接受者高潮迭起,布满吻痕的胸乳被揉得绵软肿胀,谦虚谨慎的乳头也被连日宠爱成了挺立软熟,灼热放浪的喘息几乎被肏成了痴叫。
那东西太大了。
他双目茫然,实在是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