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按着他的腹部,不知道是如何引诱,那还未融合完全的灵根侵入他的筋脉寸寸扎根,彻骨的寒凉和滚烫的酥疼混在一起席卷了身体,他额头一下子冒了汗,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塞进后穴的玉势被拔了出去,不像他自己弄时那样缓慢,玉质的青筋和龟头迅速摩擦过肠壁弄的他几乎抽搐,慌慌张张想要制止,又有个更大更热的东西抵着他光裸的下身。
清脆的锁链声哗哗作响,有了玉势的开拓,穴口松软肠肉驯服,一下硬生生插进去时唐锦只觉得眼前一白,连声音都听不见了,只会抽气不会呼吸。
他才发现剑修放进去的东西除了精水,还有脂膏。
被他身体温了一天的脂膏润滑了内里,一下一下肏得水花四溅。唐锦瘫软着,套着锁链的手挣开交握的五指,紧抓着挂在身上的单衣,却看见剑修手上蕴着一抹雪色剑气,将他当作救命稻草般攥紧的衣服尽数化为齑粉冰粒,被风吹走。
他被近乎不讲道理的强暴给肏弄的喘不上气,只能光着身子敞着腿躺在床上,听着锁链规律地晃动,艰难无比地又挤出几句。
“到时……师尊来合欢宗寻我,说不定徒儿身体里还……含着别人的精水、唔……”
他双眼汗湿,几乎要被结肠贯穿得惨叫出声。下身猛烈的抽插几乎将软肉都带着翻进翻出,令人心生恐惧,害怕坏掉。
“……啊啊……弟子,原本就……与师尊没有师徒缘分……”他咬着牙忍住昏沉情欲,倒在软枕上对着剑修笑,“那时,师尊便把徒儿当成下贱的私娼,嗯……权当是个玩物般慰藉师尊的,师尊的阳物,用完便抛在脑后……”
身体又痛又养,明明是自己的灵根,却完全听任剑修的调弄,运转吸收的灵力让全身上下都弥漫着放松的餍足,可被狠狠操干的肠道又激得他不断试图蜷缩躲避,满耳都是被操得咕叽作响的浪荡水声。
他的话有些说不太清了。
“那时……徒儿下了师尊的床、就……啊……就去修合欢宗的心法,可惜,哈……可惜徒儿天资愚钝……迎来送往,就算拜上几十个师父……被人压着抽插暴干,日到筋骨软了……也没办法……”
话没说完,舌面猛然袭上一阵滚烫的灼热,只剩下了绵软的呜咽尖叫。
沈侑雪只觉得思绪和行为似乎脱了节,自从练就琼华道体后就再也未知冷热,现在却好像又回到了那年练剑昏倒,在雪地里醒来时深入骨髓的寒凉。
他将身下人狠狠贯穿,看着唐锦控制不住地仰头,暴露出脆弱脖颈,他没停,脑海里全是徒弟描述出的不堪入目的画面,他养出来的人,跪在别人面前奉茶,拜了他人为师,被看不清样貌的无数人肏熟了身体,在不同的榻上汁水横流。
他明明什么都能听到,徒弟在哭喊求饶,媾和拍击出的水声,还有胸膛内激烈的跳动,时不时被碰到,渐渐被浊液沾满剑身的惊鸿剑,却又好似完全断绝了五感,如坠冰窟。
“不行……”
他哑得像喉咙里浸着血。
“灵丹塑体,调理筋脉,讲道论剑,倾囊相授……阿锦,是我生生把你变成了我最想要的弟子。”
唐锦被抽插得说不出话,喉舌间仍在流转的符文也不让他吐出只言片语,腹部随着剑修的进出而隆起落下,他几度被干得双眼上翻只剩一片含泪的乳白,全身痉挛,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喘气。
剑修没体谅他,好像那根弦真的断了,连挣扎都当成迎合。
昂扬的肉棒将紧缩的肠道搅得翻来覆去,凌虐着从昨晚起就被填满的地方。
“如今最合适你的道便是我教你的道,我此生只会收你一个弟子,也绝无可能让你再拜他人为师。”
剑修眼神幽暗,眸中露出了一丝释然的清艳笑意,似乎是终于挣脱原本令他极其不安的枷锁,精水再度灌进徒弟身体里时,他俯身给了唐锦一个清淡如水、极尽缱绻的吻。
“你身体里是我剖给你的灵根,已经与神魂相融。你此生……为鬼为仙,都只能用我锻的剑。”
他语气仍旧淡淡,习惯性那种反常的、压抑久了的柔和。
“阿锦,别去我看不到的地方。”
快被干得灵魂都飞出去,唐锦头一次知道沈侑雪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一面,眼泪一直没停,情绪复杂,被快感逼的,被体内汹涌奔腾的灵力给侵犯的,肠壁紧紧撑涨裹着粗茎汁水溅溢,意识几乎抽离,他依稀想着果真是没有白费力气,那灵根当真跟剑修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最后一丝清醒的神志也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后摇摇欲坠,他也不知道忽然淌得厉害的泪水是因为什么,只是想到昨夜剑修完成法阵后脸色苍白的模样便心头酸涩,止不住湿了脸颊。
他猜不出那时候沈侑雪到底在想什么。蓮栽缒薪錆連係群??⑶一6?四靈〇⒊
这五年他也并非一无所知,很清楚灵根对修士来说何等重要。如果自己没有起疑心诈这一回,非逼得人忍无可忍……
就打算这样糊弄过去?
他偏过头闭上眼。
只是忽然哭得厉害似乎让剑修误解成了其他原因,沈侑雪忽然停了下来,粗大肉棒塞在他精水斑斑的穴里,低着头,无比温柔地抚上他的脸,语调平和。
“不用怕。”
他轻声哄着。
“结界稳固,能挡上雷劫许久。便是在榻上交合十天半月,也不必担心。”
不知为何,闻言,身下的徒弟哆嗦得更厉害了。
唐锦被肏得脱了力,浑身虚软地躺在那儿,暗红的锁链还扣在他的腕上,那长度,甚至够不到床沿。
方才微酸的心潮退去,一片空白的头脑里只剩下几个大字。
完蛋了。
好像……真的把人惹毛了。
第036章 | 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
太忘峰上,风渐渐歇了。竹屋中隐约传出几声缠绵低吟,摇曳不堪,夹杂着拍撞出的水声,好似人已经被嗟磨得筋酥骨软,连叫唤的力气也没了。
全裸的青年躺在床上,手腕已经被锁链勒出深痕,时常带笑的红润嘴唇艰难地张开,吞吐着一根尺寸有些出格的巨大阳具,微蹙着眉,反复将硕大光滑的龟头在喉间吞咽。他被符文封锁了言语,只偶尔在阳具从喉间抽出时,发出猫似的微弱呻吟,想要喘气,又被性器捅开喉咙,呛得咳个不停。
唐锦就像是被拆开了供剑修细细调弄的剑条,几度差点为了挣开锁链把床给拆了,却又在手即将抓住床沿之际被人从手背摸上来扣住,拦腰抱回帐中。活活被操晕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精疲力竭昏过去。
昏过去时甚至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沈侑雪走在路上,一个和发小长得一模一样的道士在路边给他算了一卦,笑眯眯道,唐道友,您这是有了啊。
唐锦怒了。
有了?什么有了,老子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有什么有!
道士一指天上,唐锦也跟着抬头去果然天上好大一个月亮突然坠入他怀中没入肚子,将肚皮都撑得滚圆起来,隔着衣服都看见胀满的肚皮像萤火虫一样发亮。
道士慢悠悠说,喏,明月入怀,可不就是你师尊的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