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下悄悄一瞥,陷入沉思。
……啊这,有变化吗。
“师尊,徒儿知错了。”
搞不好自己去演祸国妖怪能挣个名次,唐锦对着似乎要动的剑修摇摇头,跨坐在他的下半身。
“第一次我自己来就好了,”唐锦暗戳戳强调,“说好了,你不能动。”
他摸到旁边一早就准备好的脂膏,心情复杂地坐在沈侑雪身上给自己扩张,伸到背后的手挖出脂膏涂在那地方,被体温融化的的脂膏油润地沾满手指往下滴。
指尖慢慢抵进褶皱的触感很微妙,当着剑修的面做和深夜自己看着话本手动完全不一样,唐锦视线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四处游移许久才注意到沈侑雪牢牢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青丝散落了一床,再也不是那种冷若冰霜的样子。
他在为眼前这人准备身体。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口,唐锦鬼使神差地又叫了声师尊,声音很弱,回过神时就迅速收住,有几分难堪地撇开脸,唾弃自己怎么到了这时候还脑袋不清不楚。
沈侑雪轻轻叹了口气,把看起来不知所措在求助的徒弟揽下来趴在自己身上,细密的亲吻从眉心到睫毛又到唇角。
“疼吗。”
“……不疼。”
毕竟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唐锦努力着,不知怎么的,刚才满心的诡计多端又软了下去,他被亲吻的雨折腾得有些难受,轻轻推了一把,又支起上半身拉开距离。
“沈侑雪,别这样……”他逃避着对视,软和又正经地求他,“跟你上床是我心甘情愿,再疼疼一阵也就过去了。你别……”
唐锦一边用手指给自己扩张一边想着沈侑雪那些好像很疼惜的吻,原本完全不想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又觉得眼眶有些热,他抿着唇压抑着心里那些不知从何而起的空洞,撑着告诉剑修。
“你别对我太好了。”顿了顿,他又说,“弄痛也没关系,我又不脆弱。哭一哭骗骗你,别真把我当瓷器,摔不碎的。”
他真心实意笑着哄骗道:“我很耐草的,你等一等,马上就”
剑修分开他的左右衣摆掀上去,让他叼着自己的衣摆,唐锦咬着布料说不了话,露出精水斑斑、涂满油膏的下体。
剑修又像刚才那样温温柔柔地亲了他一遍,握剑的手圈着唐锦的下半身来回动着,精水一截一截儿地涂在沈侑雪的手上。
快感又被玩弄起来。
最初一根手指渐渐进出顺畅了,在温泉做的努力没有白费,嘎吱绞紧的褶皱吞下了整根手指。
被握住的阴茎也半硬着吐水,唐锦腰部颤了颤,手指拔出来又塞进去,模仿抽插的动作,把还没融化的脂膏推进深处。
剑修舔着他含着热意的眼睫,“阿锦,你那地儿怎么叫?”
第二根手指平滑地勉强推进去,两根加在一起变粗的直径似乎让肠子不知所措,湿润温暖的内部挤压着把手指往外推,唐锦汗淋淋地想着插进自己身体里原来是这种感觉,他试图把手指的感知想象道自己的阴茎上,但那儿已经被剑修的爱抚占满没了空地,他难受得挣了挣,含含糊糊地回答。
”屁股。“
为了顺利扩张,他里面快被脂膏涂了个遍,水淋淋油润润,湿得止不住液体往外滴,他想着幸好老子英明无比多拿了几罐,眼下也不管是什么口味的都尽力往身体里塞,变成入口的肠道几乎被自个儿先摸得一览无余。
“除了屁股呢,其他的叫法?”
唐锦抽了口气,分着心没好气地粗俗呛声:“屁眼。”
第三根手指已经有点困难了,加上体重才勉强往里塞。稍微动一动就生怕自己裂开,他努力想点别的事分散恐惧,不知道别的基佬是不是都是自己扩张,这么危险的事儿交给别人来能成吗,自己可不好意思说屁股快裂开了,搞不好骂一声王八犊子一脚就踹出去……大爷的,好难受,唐锦扩张着扩张着呜咽着咬住沈侑雪的肩膀,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隐约听到剑修还在问刚才的问题,他都不知道自己乱成一团的脑子能给出什么回答。
“菊花、肛门、腚眼儿……随便叫……反正,都是屁股。”
说着说着他又用力咬了沈侑雪一口,修为差距让他只留下个齿痕,他叼着剑修雪白的皮肤磨牙,哆哆嗦嗦地在自己的肠道里试探,“你问这个……嘶……问这个做什么。”
这么小的屁眼以后大概回不去了。
唐锦在心里为屁股哀悼了片刻,轻轻张开的手指重新收紧,又被屁股紧紧衔住,他感觉到那地方随着手指的进出渐渐扩大,刺激着整个肠道动着,有种被迫排泄的错觉,错位的神经信号沿着酥麻的脊柱往上窜,他忽的一个激灵,大腿夹紧了一下,感觉手指像是被啪嗒啪嗒吮吸般往里。
剑修咬着他的耳朵,现在情形好像反了过来,刚才被迫说诨话的人低声问着,“那阿锦让我灌汁的穴儿是什么?”
咕啾咕啾搅拌的手指将润滑都磨成了泡沫,他湿得不行,融化在身体里的脂膏往外涌水,被撸动的阴茎也像失禁般吐水,他把自己给肏开了,伏在剑修肩头,手指尝试去按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
沈侑雪感觉到唐锦忽然整个人剧烈地战栗,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身体抽搐了好几下,像是被抽走了筋骨般软软倒在他身上,性器淅沥淅流着精,失神了许久才呢喃着,当机的脑子未经思索地敷衍出答案。
“……是骚穴……”
绵软的徒弟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再一次压回去,痴痴的笑容里有几分情迷意乱,从身后啵得拔出手指,扩张开的肛门红红地充着血,徒劳地反复打开关闭,好像已经忘记了原本的功能,随着打开跪坐的双腿,湿热的穴口抵上了剑修的肉柱,缠绵地咬着吞吐。
“是给师尊准备的骚穴……”
唐锦恍恍惚惚地对着他笑,一手按着朱砂泅痕,一手扶着肉棒,慢慢往下坐,腰随着姿势的调整而轻微扭动,既放荡又淫乱,玩得发了情。
勉勉强强挤进去的龟头将褶皱撑平,唐锦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煽情的红晕,直起身子,强行地把腰压下去,一点点地吞到了之前扩张的极限。
逆向塞进肠道的肉棒让肚子翻江倒海,内脏被往上推挤在一起,发白紧绷的穴口仿佛真的要裂开,卡着不上不下的排泄错觉让下身收缩得更厉害,然而努力都是徒劳,肌肉膨胀、绞痛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抽搐着被死死堵住。
按在剑修小腹上的手移动到了胸口,手指关节用力到近乎惨白,第一次在剑修的身上留下了细细的血痕,豆大的汗珠随着颤抖的深呼吸滴落在皮肤。
要死了。
会被卡在这里活活操死。
不行了……
眼前漆黑一片,唐锦怀疑后面是不是已经坏掉了,说不定……说不定都流血了,突兀的想法一出现,快要坏掉的身体下意识挣扎起来,甚至想要起身逃跑,偌大的龟头卡着后庭一拖,挤成一团的脏器随着挣扎沉重地向下坠。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