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人类，他并不清楚自己的行为对他而言有什么意义。

楚烨宁近乎用所有理智克制自己应该无视沈晓求欢般的举动，可原始的冲动又不断叫嚣着自己应该回应眼前那人。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直立着同沈晓对视，直到沈晓颤颤巍巍叫了声自己。

“你真的不需要看医生吗？”沈晓担忧地看着楚烨宁，转身掀开床帘在下铺一阵摸索，最后扯出一条格外蠢萌的……黑色吐舌小蛇抱枕。他将那条萌萌小蛇抱枕塞到还在直楞着目视前方的楚烨宁怀里笑道，“我这里实在没有多余的枕头，你就拿这个抱枕凑合一下？”

这下楚烨宁才回过神，那令沈晓脊背发凉的注视才终于结束。他摇了摇头接过抱枕，双手卡在小蛇腹部，长臂一伸将它举起，同那双用白色织线组成的X形眼睛对视了半天困惑道，“你喜欢蛇？还是这种类型？”

沈晓好笑地摆了摆手，“小时候不懂事买的，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看着楚烨宁突然阴沉下来的面容沈晓莫名想逗一逗，于是伸手在玩偶的小脑袋揉上两下道，“还挺可爱的，对吧？”

……

“好吧。”楚烨宁沉默片刻，反手将小蛇丢到了上铺，正巧此时宿舍熄灯，原本还算明亮的环境一下溶在黑色之中，在一片黑暗中沈晓又联想到楚烨宁刚刚是如何用那双纯黑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他感到一阵后怕，对身后那人道：“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说罢逃似的钻入床铺。

第3章 2.2 (。>︿<)

沈晓原先还担心自己今夜会失眠，不安的心绪在脑中不断滋长，可听到上方传来男人轻缓绵长的呼吸混着床板吱呀响声他反而不知不觉间也放松身体入睡。遗憾的是，但凡沈晓戒备心再强些以喝水为理由离开被床铺就会发现上面那人根本没睡，制造出的一切声响都是伪装。

楚烨宁将沈晓的旧衣物紧紧箍在怀中，当初他接近沈晓也是因为被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所吸引。它甜腻如阳光下流动着融化的棉花糖，楚烨宁甚至觉得自己破碎的半身都被一点点抚慰填满。

他用力攥着那些衣物，手背上青筋浮现，高挺的鼻骨深埋在里面野兽似的乱拱。下身更是不能维持住人形拟态，带有金属光泽的蛇鳞自髋骨开始蜿蜒向下异变成蛇形，尾巴兴奋地在木制床板上来回乱甩。

不知过了多久楚烨宁才冷静下来，他又想起先前被沈晓抚摸脸颊的感受。太奇怪了，他想，明明隔了层毛巾那触碰也能让他不自觉颤栗，那如果直接肢体触碰他又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他在黑暗中静待着对方熟睡的时机，确定对方不会苏醒后才小心带动着蛇尾来到他身边，为了防止自己闹出的动静过大他甚至划开手指给对方喂上几滴血，这才小心翼翼地牵起沈晓的手到自己脸旁蹭了蹭。

满足感如泉涌袭来，他引着对方手指抚摸过自己的额头、鼻尖、嘴唇，同时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巨大的蛇尾自发缠上沈晓身体，楚烨宁干脆把头埋在沈晓脖颈处，只可惜那味道先前被沐浴露覆盖的七七八八，他不爽地把沈晓绕得更紧，张开嘴又将尖长的獠牙在血管那里轻咬了一口宣泄情绪。

“喀嚓”还没等楚烨宁继续下去，床板倒是抢先表达了不满。

楚烨宁拟人时个子就高挑，化为半蛇时便更重了，蛇尾在狭窄的床上只能颇为委屈得挤在一团。

反正沈晓陷入昏迷，他干脆直接显现出原型，又调整成合适的大小愉快地和沈晓缠在一起。

纯黑的蛇身一圈圈绕在沈晓冷白的腿上倒是颇有种诡谲的美感，只见那蛇身磨蹭着大腿上移，最后僵硬地卡在沈晓双腿之间隐秘的凹陷处。

他褪下沈晓的贴身衣物，粗糙的鳞片直直贴在那里磨，没几下便出了水，楚烨宁只觉得自己一部分身体被卡进一道湿淋淋的肉缝中。他疑惑地对着那个器官重重剐蹭，竟是断断续续挤出更多粘腻湿润的液体。

这是什么？

他抬起蛇头绕到身前去观察那个部位，一个肉穴长在会阴下方正贪婪地朝他吐水。那保护着它的两片肉也在磨蹭中被挤到旁边，上方娇嫩的肉核正大大咧咧展现在自己眼前。

刚碰触到沈晓便一激灵，双腿猛得合拢竟是夹着自己的头往那里送。楚烨宁在沈晓双腿肩闻嗅味道，头脑一热伸出分叉的黑红舌头对着肉株舔弄起来仔细品尝。

贪婪的本性被彻底激发，表面的舔舐已然不能满足，强劲的肉舌甚至卡进深处舔得滋滋作响，楚烨宁惊讶于那带有腥味的粘液竟会如甘霖般让他上瘾。

也不知楚烨宁舔到哪里，沈晓突然间弓起腰身，大腿痉挛着喷出大量淫液，浇了楚烨宁一整个蛇头。

他这才不舍地从沈晓身上离开，低头却发现身后那两根狰狞的性器竟跳了出来直挺挺地对着自己。

第4章 3 つ﹏?

3.

沈晓很久没睡得这样沉，可自己身体却酸软地不像话，浑身上下酸重得就像是半夜自己脑抽梦游去健身房举铁。

他又在床上赖了几分钟，这才磨磨蹭蹭起身穿衣，楚烨宁应该是离开了，他的衣物也被规规矩矩叠好放在上铺，唯独那只小蛇抱枕被七仰八叉地丢在角落里。

与此同时手机传来嘀嘀几声消息提示音，应该是楚烨宁发来的。

“上午有事先走了，昨天谢谢你。早上用了你的洗漱用品冲了把脸，和你说一声。”

“没事，话说你身上的伤还好吗？”

对方这下意外地没回复，顶端聊天框反复显示正在输入中，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我很好。”

沈晓笑出了声，逗弄般回复到：“那我就不管你身上的其他伤口啦，记得好好休息。”

“不要。”

“我一点都不好。”

“伤口现在还是很痛。”

【流浪小狗窝纸盒表情包】

沈晓没绷住连打一连串的哈刷屏，网络上的楚烨宁和他现实里认识的那个简直判若两人，一下颠覆他当初对楚烨宁冷面冰山脸的印象。

“怎么感觉你和平时不一样，像被盗号一样。”

很好，他这一句话又把对面干沉默了。

“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楚烨宁颤抖地按下发送键，他踟蹰地打下这几个字，心情如送出情书的少女一样忐忑，可对面发来的问号直接毫不留情地给他泼了盆冷水。

“……我明白了。”

不是，你明白了个什么啊？

沈晓无语地放下手机，拿起杯子去卫生间刷牙洗漱，他半眯着眼，嘴里含着的一口泡沫在看向镜子那一刻不受控制喷了出来。

两道无比显眼的红痕在他颈侧彰显着存在感，他的指尖只是抚摸过那里便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刺痛。沈晓皱着眉，暗骂哪个不长眼的蚊子选上这么个尴尬地方吸血。他不情愿顶着这个引人遐想的痕迹外出，只好欲盖弥彰般找到与和自己肤色相近的创可贴盖住，确定没问题后才拎包前往图书馆，他前些天就和一个学长约好在那里推进课题。

……

把时间倒推到昨晚，楚烨宁清楚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可本能又疯狂向他叫嚣着不满。他死盯着那个还在收缩吐水的花穴，犹豫许久才慢悠悠移向沈晓的上半身并把他吞吃殆尽般盘住，同时让蛇尾带动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畸形的性器。

餍足的嘶嘶声从喉管处传来，他的头也埋进沈晓的睡衣下乱蹭。

楚烨宁一面肏弄着沈晓的手，一面又放任自己脑海里阴暗不堪的幻想不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