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哀哀戚戚地告饶,他不听,她泄愤一样呜咽着咬他抓他,在他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他依然像是没感觉。陈珂低头吻她,从额头到下颌,细密温柔,反复低声哄劝着,“乖,再忍一下,就一下。”

漂亮干净的少年,褪去冷淡,表情柔和下来,墨黑的眸中仿佛有万千星辰,眉宇间似乎有明亮的光,温柔起来能让年纪相仿的女孩轻易失去理智,所以他总是能一次次安抚住又踢又蹬闹起来的裴清,连理由都不用换,就能哄得她乖乖张大双腿方便他更好地施暴。

“哥哥,哥哥……”少女甜润的嗓音逐渐嘶哑,有气无力地推他的肩膀,“还不结束吗?我好累了……”

“乖”,陈珂直起上半身,修长的手臂一伸就拿到了床头柜的水杯“喝点水好不好?”他含了一口,俯下身喂给裴清,带着他冷香的水,异样的甜,舌尖探入她口中,像他的性器一样,深深往里顶,裴清被吻得呼吸不畅,想要抗议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唇角滑下去,被陈珂一点一点吻干净,裴清这一次却没有再被他的温柔收买了,快感积累多了已经成了痛感,她哽咽着拒绝,陈珂抚摸着她的黑发,表面上安慰着她,其实根本没在听,长时间的抽插让少女的花穴松软了些,比起最开始箍得生疼,这样反而更舒服,紧密又温柔地裹着他,几次高潮的蜜液还含在体内,动作起来顺滑舒爽,来自龟头顶端的快感爽到他抛开一切,不经过思考,一次一次插入她体内,用她柔软娇嫩的身体肆意发泄欲望,像是发情的雄兽,只剩本能的交配。

少女终于哭出来,哀哀地求着“哥哥,求求你,让我休息……。”她长发散落,衬得小脸白皙如雪,泛红的眼眶和被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就格外显眼,楚楚可怜,她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因为脱力,手止不住地颤抖。

理智告诉陈珂,裴清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要停下来,欲望却驱使他继续做,必须等他达到快感的最巅峰,然后射出来。这一刻,陈珂觉得自己混蛋透了,因为几乎没需要思考,他就做出了决定,陈珂掐着她扭动的细腰,往自己胯下拖,用力顶进去“还不能休息,再等等。”他挺动着腰臀飞快动起来,顶胯时握着她的腰用力一拉,抽出时再将她轻轻一推,这样借助着惯性每一次都将整个龟头送入她子宫中。身下的床单被揉得皱起来,抽插间带出的蜜液溅在腿根处,将少女的阴户染得湿漉漉,粗长丑陋的性器不断在少女体内进出,小小的阴唇被撑开成夸张的O型,艰难地吞吐着阳具,每一次都被翻出鲜红的嫩肉。裴清呻吟哭叫着“不公平……这样……不公平!”

“很公平”,陈珂沉溺在快感中,在低低的喘息中,喃喃地回答她“裴清,是你招惹的我。”他声音很轻,像是在对她说的,又像是在自己说的“清清,是你先的……”“惹了我,就要负责到底……”少年做得红了眼,勾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狠命地冲刺,厚重的阴囊在少女娇嫩的臀肉上拍打得“啪啪”作响,裴清哭叫着扭着腰躲,却被他按着胯牢牢固定,粗长的阴茎钉死在她体内,如同十字架钉着受难的耶稣,陈珂急切地叫着她的名字“清清,清清……”叫了几声,他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真怕这样下去,自己会说出什么浑话来。裴清知道他大概要射了,也不躲了,尽力夹紧下体。嫩肉张合着吮吸阳具,他终于在数十次狠狠地抽插后重重捣入她体内,卡着宫口,将白灼的精液悉数射进少女柔嫩的子宫中。精液源源不断地排入少女体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涨得微鼓,陈珂舒爽得在喉咙深处低喊出声,裴清被堵在口中的却是悲鸣。

泄欲过后的陈珂又恢复了一副“温柔受气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样子,抱着裴清去洗澡,一边给她清洗身体,一边对红着眼眶的裴清轻声道歉。洗完澡后,裴清却是不让他上床,柳眉微蹙,她一瞪他,他就低头,她要掐他,他自也乖乖地由她掐,她不让他上床,他也就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眼神干净又无辜,又带着些许温柔,放在那张好看的脸上,搞得裴清好像在虐待他。裴清本想不管他,一会后却是被他看得受不了,只好冷哼一声,翻身背对着他,“上来,关灯睡觉”。

第0047章 第四十六章 锁

裴清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一边在陈珂腰上踢着,一边抱怨陈珂刚才放的洗澡水太凉了,洗得她都不困了,陈珂拉过被子盖住她,半阖着眼若有所思,任凭她扭来扭去地作,见陈珂不反抗,裴清干脆将小脚从他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柔嫩的脚掌在他腹肌上摩挲着,没一会,小巧的脚趾勾住他睡裤的裤腰,就要胆大妄为地往里面钻。陈珂一抬手攥住了她纤细的脚腕,长睫一掀,抬眼看着她“还敢?”

“我就敢怎么了?”裴清的脚腕在他手掌里扭动着挣扎“我不给你睡,你就得忍着。”

“嗯?”陈珂好看的眸微微眯起来“你确定?”

裴清张了张嘴,那句“确定”酝酿了半天,还是很怂地没说出口,只能做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不让碰算了,我才不稀罕。”她又蹬了他一脚,滚到了床的另一边,顺手卷走了所有的被子。陈珂居然也跟了过去,坐在她身边,摸一摸她的长发“裴清,我们谈谈?”

他的声音平静又严肃,一听就是要谈大事的口吻,裴清隐约意识到了他要说什么,捂紧耳朵“不想听不想听。”

陈珂俯身抱她起来,让她和他面对着面,坐在自己怀里,握着她的手拉下来,声音温柔而坚定“我们必须要谈一谈。”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裴清赌气地甩开他的手“我不会放你走的,陈珂,永远都不会的,你就在这给我当一辈子的禁脔吧。”

陈珂动作微微一僵“这不现实的,而且”少年的表情难得的带了几分轻佻“你确定你没说反吗?”

想到最近几次她在他身下被做得哀求连连的样子,陈珂此刻的话有几分道理,裴清气哼哼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固执地重复着“总之我不让你走。”

“裴清,看着我。”陈珂捧着她的脸,直视她琥珀色的眸“你想要什么?”

裴清避开他清澈的眼眸,凶巴巴地说“我什么也不想要。”

陈珂追着她的目光,抵着她的额头“我呢?”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口,衣衫下,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着“这里,你不想要吗?”

按在他胸口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裴清咬着唇,重重推开他“陈珂,你少给我来‘得的到你的身体也得不到你的心’这一套,我告诉你,我只要睡了你就够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她说着,就从他怀里往外爬,却又被陈珂从背后抱住,他下颌枕在她的肩上,轻轻说“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裴清,我想听真话。”

裴清低着头闷闷地生气,不说话,陈珂也不催她,只是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给炸毛的小猫咪顺毛,过来许久,裴清才不情愿地开口“想。”

陈珂把她抱得更紧了些,裴清却绷紧了身体,像一只随时逃跑的小兔子“你想要一颗心,就要拿另一颗心去换,不可能通过这种方式得到的。”

裴清又不说话了,她紧攥着手,指甲刺入手掌中,尖锐的痛。陈珂小心地掰开她的手,按揉着她掌心上月牙状的红痕,裴清下意识地握紧他的手,牢牢地捏在手中,陈珂反手握住她,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抚摸着“在害怕什么?”

脊背上紧贴的温度温暖妥帖,鼻息间是他干净的清香,裴清的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下去,靠在他怀里“你会离开我吗?”

陈珂修长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间,十指相扣,声音轻而坚定“不会。”

“为什么?”

“可以等以后再告诉你吗?”陈珂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看她的眼睛“如果有些话必须要说出口,我想,不应该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

其实不用说出口,只是看看他的眼睛,她就懂了,少年黑曜石般的眼眸褪尽所有冷意,平静温柔,深沉如海。裴清下意识地绞紧他的手指“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就这样陪着我……”只有两个人,躲在与世隔绝的孤岛,靠着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不被任何人打扰。

“就算不在这里,我也会陪着你。”少年轻轻的一句话,深深的凿入她的心,裴清用力扣紧他的手,指节泛白。欲望是膨胀的,有了一,就想要二。就像现在的裴清,已经不满足和陈珂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不像从前那样,可以冷静又讥诮地看着他冷若冰霜的样子,贪恋他的纵容,沉溺他的温柔,陈珂说的没错,她想要完整的他,想要他的心。裴清垂下眼,看着他腕上那一只铁环。

得与失,爱与偏执。

裴清沉默了很久,久到陈珂以为她睡着了,叹口气,刚想抱她睡觉,她突然从他怀里挣出来,赤着脚跑出了卧室,再回来时,手里捏着把钥匙,拉过陈珂的手腕,裴清的手有些抖,对了几次才对准锁孔,“咔”一声轻响,陈珂晚上的手铐打开了。裴清随手把钥匙扔到一边,她低着头“门的密码锁是双向的,现在你还是出不去,再陪我一星期,我就放你走。”说完,也不看陈珂的反应,爬到床最边上的一个角落,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我又来给自己的拖更找理由了,前几天让狗子帮我发文,我至少嘱咐了他七八遍不要看,结果这个小王八犊子不但看了,还说我小学生文笔写的什么几把东西,直接搞崩了我的心态。小宝贝们我错了!我下次还敢

第0048章 第四十七章 夜谈

裴清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背对着陈珂躺着,一动不动,把人绑回来的是她,说要放他走的是她,最后闹情绪的还是她,所幸陈珂也已经习惯她的作天作地了,他凑过去,轻轻掀开被子,裴清抱着膝盖,缩成小小的一团,脊背弓成弧形,透过睡衣,隐约透露出骨节的痕迹,这个姿势显得她格外的瘦小。陈珂轻轻叹口气,将被角掖好“不要蒙着头睡,对身体不好。”

裴清伸出一只手臂刷一下将被子拉上去,闷闷地说“你别管我。”陈珂拉下来,她再拽上去,拉下来,再拽上去,两个人不厌其烦地重复了半天,陈珂干脆连人带被子牢牢地抱住她。裴清挣扎着“不要碰我。”

陈珂一只手从被子里伸进去,顺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摸着“别动,快睡了。”他哄起裴清来渐渐得心应手,比如裴清很喜欢他这样摸她的背,会在紧张的状态下慢慢放松。裴清的身体果然绷得不那么紧了,身体慢慢舒展开,明明很享受,却还在嘴硬“为什么要这样?感觉像是在摸小狗。”

陈珂低低地说话“小的时候,我妈妈每天都要这么哄我睡觉。”

裴清的低垂着眼,半晌说道“她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嗯,很温柔,也很漂亮。”陈珂表情柔和下去“我小时候很调皮,但是妈妈从来不对我发火。”

“你?调皮?”裴清翻了个身,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面前清冷矜持的少年和熊孩子联系起来“你都干了什么?”    2玖776479⑶2

“很多啊”陈珂颀长的睫毛落下去,半阖着眼“翻墙,爬树,掏鸟窝我都做过的,这里”他抓着裴清的手放在额角,仔细摸下去有一个浅浅的疤“小时候在老宅门前的桂花树上睡着了,摔下来正好磕在石头上,妈妈当时说,还好不明显,不然以后都娶不到媳妇了。”

裴清一直垂着的嘴角总算扬起来,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掀开了被子,盖住了陈珂“再给我讲讲其他。”

寂静的寒夜里,两个人一起裹在被子里,少年清润的嗓音轻轻响起,低缓温柔。大概是平时不怎么的人交流,陈珂的表达能力不强,讲起事来言简意赅,像是在做工作汇报,很容易让听众昏昏欲睡,裴清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听得很认真。陈珂零零碎碎讲了他小时候的事在村头被鹅追着跑,涨水过后去捞鱼,春节时的庙会,中秋时的桂花糖。每一件事情里都有他妈妈的影子,他讲起这些过往,眉目平和,目光柔软,又带了些忧伤和怀念,穿过时光,一帧一帧翻阅着泛黄的记忆。当年滚得满身是土的小男孩,已经成长为挺拔俊美的少年,裹在厚厚的冰壳里,这些美丽的回忆,统统被他埋在最深处,如今是他第一次打开尘封的盒子,为她展示着最珍贵、也是最隐秘的宝藏。少年褪尽所有冷淡疏离,温柔得仿佛在发光,裴清屏住了呼吸看着他,像是怕惊走美丽的蝴蝶。

陈珂讲完了,裴清还在看着他,眼睛晶亮,有些意犹未尽“没有了?”

“能记起的就这么多了。”陈珂摸着她的头发。

裴清撇了撇嘴“那你还真是差劲,我三岁以后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嗯?”陈珂微微一挑眉“那你说说看。”

裴清眼里的光突然黯了些,垂下眸不说话了,沉默了半晌,她突然一骨碌滚到他怀里,使劲往里拱着,把脸埋进他的睡衣里,闷闷地说“我没有你那么美好的故事,我妈妈在我生下来没多久就去世了,我从来没见过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