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安宁咬了咬唇,带着浓浓的委屈鼻音,“我不想让他们听你的声音,我不喜欢他们那么说。”
“你的声音好多人都听过,可是我的只有你听过呀。”越说越委屈,断断续续地控诉,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把周翊之的心都砸化了,“你把那段传上去,还把我的声音剪了……”
明明是因为他才会有那些反应呀。
明明是对他说的那些话。
明明老婆宝宝喊的全是他。
周翊之的心被安宁的眼泪泡的软软的,后悔的不行,恨不得回到过去一拳捶死那个傻逼的自己。
他就是犯贱!又想炫耀自己有老婆了,又不想给别人听自己老婆的声音,嘚嘚嗖嗖的,想着发完最后一条就宣布退圈,结果炫耀出事了!
“宝宝。”周翊之蹭了蹭安宁的鼻尖,抹去他的眼泪,语气认真道,“我把账号注销,好不好?”
安宁微微睁大了眼睛,刚要张口,就被周翊之轻轻亲了一下。
“听我说,虽然我现在挺庆幸因为做这个遇到了你,但我以前愿意做不是因为喜欢和兴趣,只是因为无聊。”
还有另一个原因,周翊之没打算现在就和安宁说。
周翊之的母亲在他三岁时和一个男人出轨私奔,从此所有人提到她的名字只剩下了不知检点、放浪不堪,艺术家的形象湮灭无存,周父为了证明周翊之身上没有留存那个女人不好的基因,对他事事要求严格,于是,高中结束的时候,周翊之突发奇想地,给自己找了个“污点”。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觉得这是污点。
“是我不好,没有和你商量就把我们两个的音频传了上去,还把你的声音剪了,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不想让除了我以外的人听到你的声音。”
“我原先就打算发完这条后注销的。”
“以后,我就只做你一个人的网黄,好吗?”
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周翊之决定让安宁“惩罚”自己。
安宁的脸颊还沾有干涸的泪痕,他坐在床上,面前是已经准备好了的周翊之。
体育生来时的短袖长裤已经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白衬衫西装裤,只是原本是正装的打扮穿在周翊之身上怎么看怎么不正经,衬衫的领口大开,藏在下面的胸肌若隐若现,胳膊上的肌肉将布料顶起,配合着跪在地毯上的姿势,一整个西装暴徒的模样。
因为要经常训练,周翊之的日常穿着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倒是很少有正装打扮的时候。
安宁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两手被反绑在背后,跪在地上的双腿向两边大敞,明明是处于下位者的姿势,盯着他的目光却虎视眈眈的,让人忍不住心悸。
“看什么看。”一开始就说好了让安宁好好发泄,安宁一点都不客气,“我让你看了吗?”
黑色的西装裤将腿间那一大团凸显得格外明显,安宁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再靠自己近一点。
“我想怎么做都可以?”漂亮的男生双手撑在床沿,抬起一条小腿,在周翊之眼前晃了晃,忽然,那只白皙小巧的脚向前伸去,抬起了周翊之的下巴。
跪了好一会儿的体育生立马像狼看见肉一样,偏过头就想去舔,被安宁灵巧地躲开。
“我让你舔了吗?”安宁用脚趾蹭过周翊之的侧脸,“脚你都舔,脏不脏啊?”
“不脏。”
安宁轻哼一声,他今天真的是委屈坏了,非要在这个惹他不开心的人身上玩回本来。
“啊嘶……”
周翊之受不住地轻喘一声,那只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他的腿间,安宁听到他呻吟,更加用力地用脚心去碾弄。
“叫啊,不是很爱叫吗?他们都夸你又会叫又会操呢。”
“嗯……只叫给你听,宝宝,哈啊……再踩重一点。”
安宁被取悦到了,但却偏偏不愿如他意:“我才不呢,你的鸡巴好硬,要把我的脚硌坏了。”
“硌不坏的,宝宝,乖宝,再踩踩好不好?”
“那我把你的鸡巴踩坏了怎么办?踩坏了是不是就不能操我了,要是不能操我了还要你有什么用?”
周翊之看着他的眼睛简直快要冒出火:“不会踩坏的,我还要操宝宝一辈子,每天晚上都会用鸡巴好好操小逼的。”
安宁的肉穴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体育生腿间的帐篷比刚才更大了,他偷偷夹了下腿,感觉到饱满的阴唇间流出蜜液,黏哒哒的。
“……那我要检查一下。”
温热的手在灼灼的注视下拉开了裤链,一根骇人粗壮的鸡巴蹭过安宁的拇指,瞬间弹了出来。
“连内裤都没穿,骚不骚啊?”珂来氤斓
周翊之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嗓子发干:“骚,鸡巴骚死了,想要小逼操。”
一身西装的体育生腿间竖着一根直挺挺的鸡巴,像个供人亵玩的男妓,对他的客人乞求道:“来操我吧,宝贝。”
“露着鸡巴求操啊……”安宁的声音已经没有刚才游刃有余,因为他知道这根鸡巴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快乐,他有些想要了,想要这根不知廉耻的鸡巴进到他的逼里,给他好好插一插,烫一烫。
“帮我把裤子脱了。”安宁扶住周翊之的肩膀,站在他的腿间,红唇吐出两个字,“用嘴。”
周翊之看着近在咫尺的裤沿,眼神简直冒着绿光,直接一口咬住,连着内裤一起拽了下去,还没等安宁摸摸他的脑袋,夸一句好乖,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对着湿软的肉逼舔了上去。
“啊……你,谁让你舔的,嗯……不许舔,啊……坏狗……”
周翊之柔软湿热的舌头里里外外扫过逼穴里每一处,安宁流了多少骚水他就喝进去多少,像是为自己方才的顺从配合讨一点甜头,吃得啧啧作响,阴蒂都被吸成了樱桃大小。
直到安宁被舔得抖着腿喷出来一次,才有气无力地甩了男生一巴掌:“不听话的坏狗,不许再有下次。”
腿间已经被周翊之的口水和安宁自己流的淫水沾染的一片狼藉,安宁低头看了看,狰狞的肉棒已经肿胀成了紫红色,像是忍到极限,龟头顶端都分泌出了汁液,他刚刚就是这样站着,鸡巴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他,然后被周翊之舔逼。
“这次我要自己动。”安宁一手扶着周翊之的肩膀,一手握着那根鸡巴,对准自己的一张一缩的穴口,慢慢地朝下坐,“你不许动,不许挺腰,也不许用力,是我在操你,你只要叫就好了,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