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1)

那群酒肉同乡,是真的很奇怪,他们就特别喜欢,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做一点挑拨离间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嫉妒心理在作祟,他们好像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还似乎很享受从打压别人之中获得快感。

前不久,奚容与盘算着给廖逍遥买个小车,就八九万左右的代步车。

不过,买车的前提是,廖逍遥必须得把驾照先考下来。

可是,廖逍遥就有种惰性,就一直懒得考驾照。

而且,廖逍遥每一次去驾校的时候,都感觉自已像是跟在大将军身后,去参加鸿门宴的窝囊小随从,明明路上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结果到了驾校之后,廖逍遥总是会发现自已准备得还不够。

那几个酒肉同乡得知了这事儿后,就开始在廖逍遥的面前,你一言我一语,不怀好意地进行挑拨。

“我说逍遥啊,你对象这是在给你画大饼吧,你可别跟个大傻子似的,被他给忽悠地团团转了。”

“是啊,你对象也太装b了吧,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可别被他给PuA了。”

“说的没错,你对象要是真的想给你买车,他直接买不就好了。车子到手,你考驾照的动力也就有了啊,你说对不对?”

廖逍遥根本就不听他们心怀恶意地挑唆,一本正经地为爱人正名,“我对象就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他一向言出必行,一言九鼎,我相信他。”

顿了一下,廖逍遥开始有理有据地反驳他们,“最近这几年里,汽车频繁更新换代相当频繁。”

第32章 平稳热恋期 32

“车子买得太早的话,放着不开也有损耗,还要添上一堆保险,仔细算起来,完全就是赔本买卖。”

廖逍遥喝了口水,笑眯眯地总结,“所以啊,我还是先拿到驾照,再根据我的审美喜好和开车习惯,去订车子比较好啊。”

几个同乡不着痕迹地对了对眼神,异口同声地吐槽,“卧槽,廖逍遥啊,没看出来哈,你居然还是个恋爱脑呢!看样子,你是没救了。”

廖逍遥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实在是懒得跟他们争论。

转了转眼珠子,廖逍遥在心底思忖,他们不会是嫉妒自已有老公养吧。

奚容与连房子都送给廖逍遥了,怎么可能会差一辆车嘛。

挑拨离间有用的话,廖逍遥就不是廖逍遥咯。

*079.“断绝往来的酒肉同乡之漂流”

最近,廖逍遥原本打算跟着那几个同乡,一起去景区玩漂流运动。

但是奚容与没通过廖逍遥的漂流申请。

“我都没有玩过漂流……感觉好刺激好好玩……”

廖逍遥开始撒娇卖乖,企图改变奚容与的决定,

奚容与眉头紧蹙,苦口婆心地劝阻,“哥,漂流容易出现意外。你既没有玩过,又不太会游泳,危险系数就更高了。”

“哥,你还是打消漂流的念头吧,我是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奚容与真的很爱廖逍遥,就很在意他的安全问题,一直锲而不舍地劝说他。

“哥,从你那有点倒霉的体质来说,我是不可能放心地让你一个人,去进行惊险刺激的活动。”

奚容与特别满意现在的生活,也很享受当下稳稳的幸福,所以他必须把所有的隐患和意外,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万一不小心溺水了该怎么办?哥,想想你上次出车祸死里逃生的事。总之,我就是见鬼了,也不可能同意你漂流的。”

顿了两秒,脑中灵光一闪,奚容与立马温柔轻笑着提议,“哥,这样吧,这个周末,我带你去海底世界玩吧。”

被在意的感觉,真的特别幸福,廖逍遥从爱人絮絮叨叨的劝说之中,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之后,两人就愉快地决定了,去海底世界玩啦。

推拒了同乡的漂流邀请,廖逍遥又双叒叕收到了,他们对奚容与的蛐蛐,这次是嫌弃奚容与吝啬,说他不舍得为对象花钱,说他是葛朗台。

廖逍遥不厌其烦地为爱人正名,“奚容与不是个小气抠门的人,他很愿意为我花钱,花心思,他只是担心我,关心我。”

酒肉同乡对此充耳不闻,就一直自顾自地嘲讽和吐槽,“廖逍遥,你就是个恋爱脑。你对象是爱装b,又吝啬。你俩真是绝配。”

廖逍遥的双耳自动地过滤掉了那些难听的吐槽,他就觉得奚容与都是为了自已好,没有人爱的他们都不懂。

*080.“断绝往来的酒肉同乡之明悟”

这些酒肉同乡的嘲讽和挑拨,都不是廖逍遥最为生气的点,廖逍遥最生气的是,他们老是会恶意地曲解,自已和奚容与之间真挚的爱。

他们总是在廖逍遥的面前喋喋不休地断言,“你对象一看就是大直男,他跟你玩两年之后,肯定就会把你甩了,然后直接相亲结婚去了。”

不论廖逍遥如何解释,他们都依然固执已见,就一直用特别尖酸又刻薄的语气嘲讽,“廖逍遥,你可太傻了。”

种种原因叠加在一起后,奚容与就开始吧啦吧啦地,安慰并劝说廖逍遥,“哥,这种酒肉朋友,以后就少联系吧。”

“哥,你脑子不好使,听我的就行了。”

“哥,你看我,天天问你爱不爱我,给你买房,帮你开店,为你暖床,对你各种好,指定害不了你。所以啊,哥,远离你那些酒肉朋友吧,他们纯纯地嫉妒你。”

听劝的廖逍遥,就真的不怎么和他们来往了,然后他们就在某群聊里语音吐槽。

“廖逍遥的对象,肯定是被我们的话给说中了,然后恼羞成怒了,就不许廖逍遥跟我们玩了。”

“嘿,没想到,廖逍遥就是个恋爱脑,跟那个装b男是绝配,尊重祝福锁死!”

廖逍遥一时钻进了牛角尖里,他靠着奚容与的肩膀,迷茫又委屈地开口求助。

“阿与,我就是有点儿想不明白,也无法理解。明明我们两个人都不曾得罪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