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小半会功夫,焘奡已经熟睡了。

手掌包裹着的娇嫩的乳儿随着呼吸在他掌心颤颤巍巍地。额头抵在她的后肩,呆板,无趣,严厉,灭人欲作为从小就是城主继承人培养,这些无时无刻都伴随着自己。枷锁一旦挣脱就会触底反弹。

他很好奇妖怪的世界也是这样的吗?他从一开始就对魑魅抱有好奇,养着那么个东西给自己生活增添几分色彩。

他怀着坏心眼儿,没打算认真教导焘奡人族的世界,任其发展,却又蓄意让她供自己泄欲。毕竟同是人族太麻烦,家里特意让幼家的姑娘陪着他来这里,打什么心思昭然若揭。离开牢笼逆反心理一并涌现出来,不如找个本来就靠惑人的妖精。

他不否认,在焘奡面前才是真实的他。

焘奡睡眼惺忪地意识还没回笼,耳边是压抑地喘息。

乳儿被挤压在一块,不知道弄了多久,男人的掌心把它们弄红,挺立的乳尖被他大拇指按压陷了进去,肉棒回回都要捅到她的小嘴了。

焘奡彻底醒了过来,肉棒对着两团雪乳射了出来。

小脸沾满了白浊,焘奡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小表情让他很快硬了起来。

“焘焘我想要你。”

焘奡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把她压在身下她下面当初是用一朵桃花所代替,从没有到有,花瓣彻底展露供他龟头塞入小半个,焘奡就疼的受不了。双腿乱蹬只是让他能快一点去占有,去创造不存在的甬道。

“真好,这样焘焘从开始就是我的形状。”他死抓着焘奡的腰肢桎梏着她,不让她逃走,眼里没有半分心疼,满脑子都是掠夺。

焘奡疼的眼泪哗哗直流,冲刷着已经变成精斑的小脸,难以言表的痛苦像是要撕碎她的魂体,烟雾一样的本体在木偶里横冲直撞不停地被搅散打乱在一点点糅合在一块。

焘奡这一刻恨极了他。

不是因为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而是恨他凭什么让自己那么痛苦。

肉体啪啪相撞的声音,抽泣,呜咽,低哑渴求的声音让卧室内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屋外的人手悬在空中,整个人被定住了身体,虽是黄花闺女但在来时,家里人不是没教导这些闺房的事情。

幼家姑娘想着自小与他青梅竹马劝说两句,担心他这些不像样的传闻传到长辈耳里,她以为他只是不想耽误她才说些搪塞的话,眼下才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原来焘奡真的是他养的外室。

第56章 | 0056 焘奡(下)

桃花树下,阳光被花瓣割裂的斑驳陆离,披在一丝不挂的雪背上。蝴蝶骨的起伏误以为她快长出了翅膀。

男人躺在躺椅上,骨节分明的手背青筋暴起,这样的一只手应当杀伐果决的握剑抑或是从容不迫的执笔,可现下他按着毛绒绒的脑袋不停的按压在自己胯下。

小嘴根本含不下所有,剩余的部分只能用小手撸动,嘴角都和感觉快裂开,吞咽不及的津液流淌一片。

猛吸了一口,焘奡摇了摇脑袋,挣脱他的手掌,吐了出来抬着水汪汪的眼眸楚楚动人望着他,“大人..我嘴好酸哦……”焘奡娇声娇气嗲兮兮地说着,她发现这样说话这个臭东西就真的不会再逼迫自己干不想做的事。

“娇气包。”他指腹抹去了焘奡嘴角多余的水渍,扯过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带,摸了摸下边一手的液体,“是真含不下了,还是想要了?”

“想要大人了……”焘奡在性事上一向坦诚,爬在他身上,握着粗壮的肉棒,上面经脉盘虬,花穴迫不及待又吐出一滩水液,抵在自己的花缝,蹭了蹭就一口滑入娇喘了两声后,自动自发开始自我满足,膝盖撑着两边,小屁股一扭一扭带动着腰肢,焘奡藕臂环着凌昶旭脖颈,她娇媚的唤着凌昶旭,伸着小舌头舔着他的唇角,大腿带动着臀部扭动,很快开始神魂颠倒了起来。

“叫夫君。”

焘奡还记得夫妻要穿红色衣服,“那不要了。”姓凌的总是会为难她,谁知道又是不是在坑她。

他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她那么果断,他迅速抽出,焘奡欲求不满的发出哼唧声,晃了晃身体,他换了手指,拨开她娇嫩的贝肉,狠狠用手指插入了粉色无暗沉的花蕊里,抽插剐蹭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娇娇。

另一只手反手将她的手腕桎梏,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随着手指抽送晃个不停,樱红的小奶头涨的很大。她为了满足他,搞得自己欲望高涨,现在又不给她,焘奡难受的身体如蚂蚁咬噬,痒的不行。

疼她可以忍,痒她忍不了。

“大人……”整张小脸哭的都是泪,嫣红的小穴还被两根手指肆意进出着,两片肥白臀肉,露出蜜水直流饥渴的小穴,翕张着小嘴一声声不停地求肏。

他被焘奡这幅媚样勾得口干舌燥,可偏偏还极具有耐心吊着她,声音喑哑地哄着,“焘焘叫夫君就满足你。”

焘奡身上有一种气质,仿佛游离在尘世之外,又毫无怨言地被卷入红尘之中。而他迷恋其中。

“夫君..夫君..要夫君肏…想要被夫君肏的下不了床呜呜呜呜,给我吗..求你了夫君~”小屁股扭得都快没边蹭着他的腹肌,她管不了是不是坑了,就算是火坑,她也往下跳了。

被她这几声叫的硬到不行,一巴掌扇在白花花的雪臀上,挺腰就把肉棒重新全插了进去。哭腔的媚叫声像猫儿一般。

饥渴的小嫩穴骤然被填满,强烈的满足让焘奡的不停浪叫,“啊哈……夫……夫君的大肉棒插进来了......好舒服.....唔.......”开开合合的小嘴,却突然被男人两根沾满她液体的手指插入口中进来。

“刚才是谁说不要的?肉棒一插就淫荡成这样……看!看你这穴含着肉棒的骚样。”

直到嘴角的津液顺着他的手流得胸脯上到处都是。尤其是那光下,晶莹的小奶头,抓着一只奶子开始狂撞。

她吮嗦着手指,媚眼如丝,还能撒娇,“夫……君~”

害得埋在里面的肉棒都大了一圈,他捏着她屁股就往鸡巴上套。

女上位本就能入的很深,她还嫌不够,挺着小奶子恬不知耻去蹭着他的胸膛。自那日破瓜之后,她终于像书中魑魅那样好魅惑,无时无刻都处于发情期一样缠着他。在床榻上终于被昶旭哄着唤他夫君。

“夫君好棒啊……啊啊啊…”扭着腰攀升至快乐的地方,焘奡意乱情迷地发着抖,缩在他怀里,昶旭吻就落下,一手把她想要松开的手臂抓到身后,让她不得不再次挺着奶子给他吮吸,另一只手拍着她的屁股。

“骚东西谁让你高潮的。”

受疼的屁股,穴里软成烂泥的软肉突然富有弹性咬着肉棒,昶旭闷哼了一声,差点被夹射。

他呼吸急促,狼狈不堪的把她压在身下抱着她的腿根,小穴里被撑开的几乎快毫无血色的肉皮薄如蝉翼的包裹着,可怜巴巴贴着肉棒,肉棒恶狠狠进攻又捣出更多汁液,似乎想要给外面的贝肉增添几分色彩,肏翻出嫣红的软肉,又很快被捣了回去。

焘奡毫不吝啬地吟哦着来表达自己的快乐,除了第一次的痛苦之后每每都是欢愉的,尤其白色的液体摄入体内时,四肢百骸都有一种暖流在给她疏通什么,和昶旭做这事很快乐,他射给她东西那种舒服更快乐。

直到顶到一处软肉,焘奡身体僵住,酸麻胀感使她控制不住的抽抽,像是一根线快断掉,那样形容不确切,是从高空坠下的失重感,她无法控制自己感觉在失控的边缘,“呜呜,夫君错了错了……”是一种被他掌握住命脉,喘不上气的感觉。

她粘着泪滴的小脸蛋娇滴滴撒娇蹭着他的肌肤,啜泣声又委屈又软绵,软嫩的小穴不间断地收缩给她身体挞伐的人带来极致的舒爽。

焘奡主动去寻他的嘴唇,是为了示弱,不是想融入这个社会,而是出于自我保护而遵循这个世界默认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