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其中的他丝毫不见半点疲态,只恨不得把她操死在床上,抽出之后把幼椿翻了个身,撅着的臀部掰开,好不容易泄出一些春水,又被那样粗硬的巨物再一次整根没入,粘腻汁水声“咕叽咕叽”不绝于耳,雪白的屁股被沉甸甸的囊袋撞红了一片。
幼椿只觉得最柔软的私密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反复鞭挞,撞得发昏,腿一阵阵的发软发虚。她被撞得往前扑,又被强制摁回插到深处。她咬着手背呜呜直呜咽,拼命想要往前爬,直至无法承受汹涌快感的地步。
“羲和,不要了,真的呜呜,呜不,哥哥,哥,好哥哥……”
她胡乱喊着想要快点阻止邬羲和,朦胧记忆中的玉米地里的赵寡妇就是这样喊得。
明显被她这句话给刺激到了,漆黑的眸子越发猩红,箍紧细细的蛮腰就开始加速。
见幼椿想要跑,邬羲和一口咬在她后颈上,不重,但像猛兽咬住了猎物的致命咽喉一样。坚硬牙齿的衔咬内含着湿濡的舔舐,幼椿也不敢动了,只能紧紧趴在木板床上,被撞到发软呜咽。那么大的力度,木床发出的声音又那么响,幼椿开始担心她会不会被肏死还是木床先塌了。
楚楚可怜的小东西被抬着臀部上半身悬空迎接肉棒的狠操蛮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得像夏日里的暴雨打落在荷叶上,要把世间万物的绿植都冲刷到无法再挺立的样子。
再也压抑不住尖叫,哭着喊着的攀上他给予的极致高潮。
幼椿失神地躺在邬羲和怀里,他脸蹭着她肌肤,她好像把邬羲和给睡了?她甚至清楚的知道自己贪凉要他抱,勾引他肏了自己。
穴里透出来的液体粘稠的让她意识到是两个人的混合物,她被肏得太狠,腿还在抽抽,穴里时不时从闭合不及的缝里流淌出。
“…羲和……”
幼椿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喊了他。
“嗯,我在。”
“我……”大脑卡住,她应该说什么?古人有一夜情说法吗?
“是我喜欢椿,是想和椿永远在一起。”邬羲和接过了幼椿的话,他嘴唇印在她汗津津的肌肤上轻轻摩擦,“是我无法抗拒这样的椿,强行和椿做了夫妻才会做的事情,希望椿不要因此讨厌我。”
“我想和椿成为夫妻。”
他伏在她身上,让幼椿的瞳孔只能倒映他。
“我…姆婆…不是…”
“我会和姆婆去说,那椿呢,椿愿意和我结为夫妻吗?”
幼椿看着邬羲和的眼睛,她本来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有点被赶鸭子上架。
“是我想多了,椿就算把我当工具也行。”邬羲和见她犹豫,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我希望以后椿的工具只有我一个。”
邬羲和磨磨蹭蹭的把她抽着的腿再次分开,潮湿的地方就算花朵再一次紧密闭合,也因足够湿滑被顶开,就着之前交合的液体挤了进去。
他的幼椿也没有拒绝,他伏在她身上耸动。
幼椿咬着下唇,贝肉红肿一碰就酸,是她没有多余的力气拒绝,讲出的话甜腻,幼椿的欲被勾着,她好奇怪啊,她明明不想要了,可是他肏进去的时候,身体就像被操控了,无限渴望想要再一次攀上极致的享乐。
“羲和……”
“我在。”
她轻哼哼的将小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要再重点……”
第27章 | 0027 山杏
做那档子事之前幼椿也没吃饭,做完之后幼椿也没挪窝,继续躺在他的小木板床上。
邬羲和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只要想到里面是他灌溉的东西,内心充盈着满足,“肚子饿了吗?”
下巴搁在他身上,可怜巴巴的撒着娇,“饿了。”说完有点后悔,不会是另外一个意思吧?“我,我是肚子饿,不是别的。”
解释之后欲盖弥彰,幼椿蒙到毯子里。邬羲和见幼椿的动作,轻笑了一声,“我知道。”起身走出屋外。
不久他拿了一个木盆,里面是温水,“椿自己先擦一下,我给你蒸了馍。”把蜡烛点上就又出去了。
幼椿从毯子里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她身上裹了一层薄汗,的确难受死了,等邬羲和把门阖上了,她才爬起来,用毛巾打湿水擦着身体,发现邬羲和在她身上留的印子有点多,像去了一趟山里她还没来得及搽药,被蚊虫叮咬的。
腿间因为她站立的动作开始往下淌没有稀释完的液体,幼椿红着脸蹲下来开始清洗,勾着手指小心清理。
拿着木盘进来的邬羲和看着幼椿的动作,就像采集蜂蜜的蜜蜂从花心里汲取,他咳嗽了一身,把木盘往下拿了点,尽量用阴影挡住再度勃起的地方。
“你,你回来了啊。”幼椿磕巴的说着,她难为情的下巴都快埋到了胸口,尽管已经做了亲密的事情,她面对邬羲和无端的还是会紧张。怯生生的,就像做错了事怕他嗤笑而心中不安。
“你你你,你干嘛……”
邬羲和把盘子放在桌上就去拦腰把她抱着,“我帮你洗?”
“别,我..我洗完了。”
邬羲和心里觉得可惜,“那行,那你先吃饭。”把幼椿抱到床上,再端来馍和卤好的鸡腿,里面还留着一个鸡腿。
幼椿掰扯着馍沾着酱汁,瞅着鸡腿,“真稀奇,姆婆还会留鸡腿。”
“杀鸡的时候就预先藏起来一个。”邬羲和看着她的小嘴吃的油光发亮,目光被烛火照的更加温柔,“不先吃腿?”
“呼,我就知道。这不姆婆不在嘛,她和我抢我才总是先吃肉的。”姆婆怎么可能会给她留肉呢!迅速的解决幼椿想把碗筷拿回厨房销毁证据。
却见邬羲和自然接过,“椿先漱口吧,我去洗。”
门再度关上,幼椿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发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真是惬意。
“椿吃饱了?”
幼椿点了点头,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也有力气了?”
“嗯。”她拿着邬羲和前面给她的漱口杯子,想要下去穿着鞋子回到土坑上,只走了两步被横腰抱回了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