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愤愤不平,还不是这个该死的铃铛把它吸进去了,它也不想和寄宿一样共用身体!
幼椿无语的盯着水面里自己映出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东西更像系统啊!她的系统说消失就消失怎么喊都不出来,倒是这个玩意,尽心尽责还给她答疑解惑。不过这玩意说一尸两命,幼椿嘴角抽了抽。
‘那你干嘛非要我跳下去?’
因为你师弟道貌岸然,我最喜欢看虚伪的人摘下面具了,对你有欲望还装的一本正经,我最烦这种装逼犯的男人了!
幼椿手指触碰了一下湖水,她的倒影立马模糊不清,‘你今年贵庚?’
随便问女孩子年龄不好吧?
‘那你是被男的伤害过吗?’
姐妹,对男人的厌恶非得是受过伤害吗?
湖水最后还是趋于镜面,再一次倒影出幼椿的样子,‘哦,那其实你想说的真话呢?’
想借用你的样貌去吃他的魂魄罢了,我挺喜欢你师弟这张脸的,想要这张人皮。
诡异的同时陷入沉默。
‘那个,你刚刚不是说随便问女孩子年龄不好吗?’
没有啊,我是欲望所产生的,可不像你们一样分性别,我只在乎美的事物。况且不这样说你万一一直想要问我年龄呢?
那就不要一直姐妹姐妹的喊她啊,害得她下意识就以为是女孩子。
真的不去看看吗?这里的镜心湖是东玄大陆唯一一个能看透人心的东西。
幼椿轻声的对着湖面的自己说道:“人心若是能轻易被看透,就不是人心了。”叹了口气,但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她还是跳了下去。
湖面完全隔绝了杨依的呼喊声音。
我可不想你回不来,让他醒过来的办法就是他自愿放弃梦境里所有。
幼椿下去时候发现湖水里能呼吸,意外了一下。上面的天空是阴天,水下竟然看见阳光直达水底,水清澈无所依,仿佛整个人是悬在空中,隐约看见一个人影游了下去发现是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雕塑。
内心震惊扩大,手不自觉的去触碰,眼睛看东西逐渐影影绰绰 ? 。
视线模糊不清,阴暗交界线并不分明,再缓了缓身体的愉悦让她恍惚了起来,娇媚的呻吟从自己喉间带动着鼻腔。
幼椿终于明白视线里不分明的原因,屋里昏暗,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却被压在她身上的人因为身体耸动而时有时无。
“唔……不要了……”幼椿发出声音才知道自己甜到发腻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就像发烧了一样,身体也是,沉重的使不上力气,可身体似乎再告诉她,她享受着一切,甬道内不受控制绞紧着作乱的东西。
“师姐终于肯理我了。”一口含住她整个耳朵,舔舐着耳廓过于舒服,导致穴内软肉更加热切缠夹着他的肉棒,吮吸的快感让他差点没忍住射入,强压着射意,“师姐的身体终于被我调教的越来越淫荡了。”
只要让她一直陷入情欲中,就再也听不见讨人厌的名字,发现了规律就带她离开了那间全红的房间。成为他的禁脔,永远关在岛上。
幼椿分不清自己想要推开他,还是做些什么,她大脑迟缓觉得小腹很涨,酸软无力的腿都抬不起来,还被他强制的扛到肩上。
“师弟,我……我好难受……”她压抑着娇喘,气息不稳的说道,过量的快感令她害怕了起来。
“哪里难受呢?”邬羲和有些意外,她居然像以前那样和他说话。耐着性子,减慢了抽插的速度与力道,却肏得更深,在她宫口处作乱。
空气中浮动着尘埃,她眼睛焦距的艰难,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分泌出的液体试图要让幼椿看的清楚些,邬羲和整张脸脱了稚气,骨骼分明的线条,让他看上去英朗了几分,整张脸布满着爱欲,在她身体上作乱。
“呜呜,小肚子……”蜷缩着脚趾,无力地被他按着腰不断地上下套弄着肉棒,半失去意识般地贴着他,口中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吟。
“我替师姐揉揉可好?”
没有注意到邬羲和眼里藏的促狭,幼椿哼哼唧唧的同意下,湿滑的肌肤被手掌摩挲的激起阵阵痉挛,他的手就像有魔法触摸到哪出就能泛起酥麻,穴里包裹的更紧致,每一处都舔吸的卖力,他的手掌终于来到她的腹部,再摸下去的时候,随着突然大力的一次顶撞,那呻吟声陡然变得尖利起来。
他肏入了她的胞宫,在幼椿凝住呼吸,眼神彻底失焦的时候,用力挤压,把肏凸起的肚子按了下去。整个盆腔受到挤压,她彻底失去了意识,花穴迅速喷涌出清液混着他刚刚射出的白浊,让本就湿漉漉的交合处愈加淫靡。
邬羲和眼神里带着略微的疯狂,每次看她掉眼泪更加控制不住,咬着她的脖颈,她肌肤上全是他的痕迹,但肌肤总是会逐渐消退,他在这些位置上再一次加深属于他的印子。
“师姐,师姐……”
第17章 | 0017 蛊惑【H】
从睡梦中醒来再次被唤醒,发现自己浮在水里,身体如同被牛乳清洗一般,手想要抓住些什么,都是徒劳,随着波纹上下漂浮。
“醒了?”
耳边的声音让幼椿意识彻底归位,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分开的彻底,完全展露出来的穴里,进出着手指,似乎想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掏出来,小甜豆挺立起来。
“小穴里面抽动的真是厉害,师姐现在看起来真是下流。”
邬羲和的声音让她穴瞬间夹住了手指死死咬住,手快速在她的窄穴里抽动就像在操她一样。在她濒临高潮的节点抽了出来,幼椿扭着臀不想再坐在他身上,她的臀下夹着的肉棒逐渐变硬。
泡在灵泉里的温度适宜,能补充体力与灵力,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能把扶着她腰的手,往上去摸她的胸。
从乳根出开始挤压,柔软绵密的触感被抓弄的全是指印,扣弄敏感的乳尖,抓捏着小小的一粒来回捻搓拉扯。直到像一颗成熟的红彤彤的果实,才肯放过,“师姐的乳珠肿的都像樱桃了,太可爱了。”
虽然是在夸她,可那些话羞耻的程度,是幼椿想要滑入水中,发现水下过于清澈透亮,在幼椿的注目礼下,某些人更过分的挤压出各种形状,抽出穴的手早就被肉棒所代替,只是龟头小幅度耸动在拨开她的贝肉,她就像溶在灵泉里瘫软在他身上,声音又娇又颤,“不要了...行不行?”
幼椿根本无法挣扎,细腰嫩乳被他揉磨的酥麻,小穴开始一阵一阵的抽搐了。
“嘴上说着不要,脸上却是一脸期待的想要被挨操。”邬羲和并没有完全顶进去,只是磨蹭着她的穴口就能感受她的紧缩,喷洒出来的东西比泉水还要烫上几分,“师姐现在只是被玩弄奶子都能高潮了。”
就像邬羲和说的那样光是被玩弄奶子,她就觉得小穴酸涩如同被醋浸泡了一宿,失神的少女已经是受到了蛊惑的木偶娃娃呢喃的叫着,“羲和……”
腰肢弹了弹,她大脑一片空白,叫出的名字是身体本能的依恋,高潮之后的小穴格外湿软,蠕动着欲求不满什么。
氤氲的雾气水中涟漪从未平静过。
“哗啦”邬羲和抱着她突然站了起来,她像只青蛙趴在岸边,唯独两条腿跪着,臀部翘起面向他,他掐着她大腿两侧的软肉,笔直的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