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幼椿决定和路人套取些有种信息。

“这摆擂台的槐家是我们镇上的大户,每年这时候都要比武招亲选一位夫婿。起初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挺乐呵的,虽是招婿但钱多啊,等第二年的时候我们开始回味了,第三年、第四年……”

幼椿吞咽了一口口水,“这样持续了几年?”

“十年了!”

她记得,昶燮说十年前的上祀祭本是春日宴,凉意从脚底板升起,连带着鸡皮疙瘩一并席卷着全身。

邬羲和瞅见幼椿要往回走,脚退了一步,想和她一起离开,怀里正好落下一个绣球,眉宇间微皱,比武招亲为什么还要抛绣球,来不及细想,就像被绣球吸入。

再回神的时候,房间里满眼红纱绯幔,甜腻的香气薰得他有些反胃。拿着剑挑开了纱幔,看到了在转圈的人。

“为什么我就要穿戏服啊……不过还挺好看的。”幼椿转着圈,精致的刺绣用金线描边收尾,珠翠被缝制在裙摆,她还以为这种重工材质转不起呢。

“二师姐?”邬羲和眼神闪过了一丝惊艳,被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掉以轻心,连脚踩下去的时候都没有发觉地上奇异的波纹,如同栖息于静水面的水黾,微不可察。

幼椿盯着杏花白的白墙,好奇怪,她怎么感觉邬羲和在叫她。之前邬羲和再次把她抛弃,只好扭头去找昶燮他们,谁知道昶燮见到她的第一反应是让她找个地方躲起来,全程蒙圈的被带到了后台,又被NPC以为是来演出的,就被迫穿上了戏服。

她现在在后台临阵磨枪看稿子。

“椿椿,你怎么还是回来了?”

昶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幼椿只见他不见杨依,“我小师妹呢?”

“她在戏台外,我来后台找东西……”

“我被他们当做角,被迫穿上了戏服。”只怪她拒绝不了这些路人,还反抗不了。

“你知不知道,算了,你就待着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说什么东西啊?”幼椿听着就更气了,她自己能承认自己不好,但她不允许别人这样说她。

昶燮脸色变黑了,他没有想要说幼椿,昶燮之前对幼椿示好是故意的,幼椿对他也没感情,这里最忌讳动心动欲的人,极其容易中招,倘若没感情就算被骗了,两个人也会相安无事。但是对于真心相爱的人梦想和对方的生活很容易就被画皮骗了。看着腰上佩戴的玉逐渐发黑。再不离开情绪无法控制了,嘴已经不受控制快过了大脑,“你真以为我们门当户对?幼家几斤几两……”

幼椿本就无所谓被说家族,她又不是真的是幼家的人,只是火气莫名窜了上来,愈演愈烈,拿起了木春就往昶燮身上砍。

红色的嫁衣转动的如同徐徐绽放的红山茶。

“夫君……?”幼椿一脸娇憨,歪着头不解地唤着他。

邬羲和从未见过有人能把红的穿的如此好看,倒不如说他在这刻明白了什么。他伸出手抚摸上了这张脸,手指捻着她的肌肤,烛光下的红唇艳丽诱人,让人想一探芳泽,他却只是大拇指移动过去不断蹭着她的嘴唇,把那些口脂摸的都出嘴唇,唇边都是一抹红。

最终他没忍住,还是用大拇指拨开了她的嘴唇用手指去调戏她的软舌,玩弄出晶莹的液体。

幼椿见他只是抹着嘴唇,她主动的用手勾住他的腰封,“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

“别说话。”邬羲和拽住了她的手腕,面容已恢复成平日里含笑的样子,只是笑意未到眼底,还带着杀意,“你说话就不像她了。”

幼椿脸部肌肉线条僵硬的提着,“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开口的第一句。”邬羲和面上依然带着笑意,看上去和之前别无二致,只是另一手不知道何时桎梏住她的脖颈,“你演的很好,也装的很像,可惜她只会喊我师弟。”

就连被人误会都会解释是姐弟。

轻巧的扭断了脖子,下一刻变成了一张人皮。

第11章 | 0011 守诺

邬羲和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再睁开眼,坐在地上的他,面前是弯着腰还是穿着红色嫁衣的幼椿,她朱唇亲启,“师弟……”幼椿看着邬羲和不正常的红晕,想要摸下他的额头,就被掐住了脖子。

“还敢来?”

“来..咳咳..什么…呜,邬羲和……”

幼椿缓了口气,摸着脖子发什么神经病!她的九师弟是什么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是吧!

邬羲和松开了她的脖颈,改为抓着她手腕,她一下子就站不稳了,拽到了自己的怀里,被擒住的下颌,幼椿话未说出口,他的嘴唇压了下来,张口只是更好方便他的入侵。

唇舌交织,液体被他汲取,幼椿撼动不了全身压制她的邬羲和。

如果身下的人是假的那他希望是真的,如果身下的是真的他又希望是假的。

腰封被拽的松了几分,领口豁开,里面的小衣都明显了几分。

现在的邬羲和太不对劲了,是魔怔了吗?幼椿咬着他唇舌希望他清醒点,即使血液弥漫,口腔中都是血腥味,他还是没松开她,只是手下的动作越加粗暴了几分,被咬破的嘴让他多了几分戾气,柔软被他捏在手里,僵硬的身体都软下来。

他转移了阵地沿着豁开的领口,他想要知道她其他处的皮肤也像她的手她的脸那样光滑细腻吗?隔着小衣咬着她乳儿吮吸的时候,幼椿哭了出来,“师弟…九师弟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邬羲和弥漫血色的眼睛看着她饮泣吞声的模样窝在她颈窝处,“抱歉师姐..是我没忍住。”

幼椿拉着自己的衣服,她还被邬羲和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也不敢再动,勃起的地方抵着她,“没,没关系,这种地方扰乱心智很正常,我也刚刚和昶燮……”

邬羲和听见这名字咬了幼椿的脖子一口,“师姐说什么,我没听清。”

脖子上被恶狠狠的咬了一下,挺疼的,但也比失了智的邬羲和好,“呜呜,我说我和昶燮打了一场,因为他骂我……”

他还是不肯放开起身,像纵容自我却又不得不调整呼吸。闻着她身上的香味,邬羲和终于还是撑起了身体,拉着她一起站起来。

不是心动,是起了欲念。

是清楚的认知留着她的性命,摸着她肌肤时候想要做些更亲近的事情。

“他们人呢?”

那时候见到昶燮就和变了个人一样,被说了几句她就想杀了昶燮,动了一番手,她被拍到墙里的时候,就来到了邬羲和身边,看见他似乎睡着了,靠近他还没怎么样又被轻薄了。

“我不知道!”她根本不想再次见到昶燮,嘴角往下撇像做拱桥,整个人脸颊鼓起,像一个包子成了精,气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