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提此时完全不解她心意,又认真道:“你要确认商艳云安危吗?刚才步琴漪来信了,步弦音暂不回谷,增派铁手慕容护商艳云安危。”
那暂时不用回去了,铁手师傅在,有什么好怕的。
妙月干脆和他一块去了他的住所,到了熟悉的地方,屋子里是兰提身上的香气,她有贪恋他气味的嗜好,她贴着他,一边心猿意马,一边又想惩罚他,就忍着腿间的不适,干脆把他往床上一推。
兰提露出了然的微笑,又是这神情,妙月便更加下定决心,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妙月的屁股肉感十足,坐在他大腿上,随便扭了两下,就觉得他的下半身立刻硬了起来,妙月既得意,又恨不得立刻就将东西塞进去,但她清了清嗓子,温文尔雅地做起前戏来。她平时都嫌前戏太长,现在一反常态,兰提歪着脑袋,不太理解,但顺着她。
妙月被他的手掌揉了揉屁股,揉得她差点没喘出声,他的手掌心还贴着圆润的屁股,手指却在臀缝里揉捏。
手上功夫熟练,眼神却很温柔,他认真地注视着她,妙月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唇,她这些日子没怎么练剑,欲女心经的效应不好压制,只是忙着照顾商艳云,没空想床笫事,今天越想身上越痒,小腹也热热麻麻的,更不要提糊满淫水的臀缝了,现在她好解决,起来练剑就是了,可是她也有别的解决方法。
她蹭了蹭他的勃起部位,兰提轻喘一声,他挺起下半身,往她臀缝里顶了顶。妙月立刻冷静撒谎:“别急,我还没湿。”假话,她湿的亵裤快兜不住水了。
兰提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上半身却在点火,他的手往她高挺的乳峰探:“好,我不着急。”
虽然他觉得有点奇怪,但妙月说什么是什么。他是没什么好着急的,他今夜自然能把肿起来抵得上手指节大的乳头含在嘴里反复吸吮,接着就能把她水淋淋又会吸会夹的屄肏透。
兰提这样想着,却没忍住,又隔着衣裳撞了一下她的阴部,妙月被撞得娇喘出声:“你不准顶了”她要拿捏他的,可不能被顶得破防。
兰提硬挺的阳具撑高了裆部,他还耐心等着她。妙月的淫水从屄里涌出来,本来亵裤就要兜不住了,万一打湿裙子,湿得他都感觉到,她不就拿捏不了他了吗,那妙月有自知之明,一被识破她肯定就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丧失理智,摁着他除了急色还是急色。
妙月又喝令他不准再摸奶了,她把弹出衣襟的一双雪乳又裹回去,兰提的喉结上下滚动,这个动作更显得她胸口的奶子晃来晃去,一动就有动静,兰提抿住嘴唇,听话是听话,但还有点疑惑:“怎么了?”尾音被拖长了,他好像有点委屈。妙月本来就淫水泛滥,他一问,妙月就想把奶子还给他……不行!
妙月翻下身,没什么好借口拒绝他:“我想洗澡。一直没湿,我要检查下。”
兰提也坐起身,眼尾亮晶晶的,他从背后搂住她,手也没闲着,托着她乳房的下缘,那里的乳肉也不知廉耻地被他的手牢牢托着,不想走了。他抵着她颈窝:“能快点回来吗?”
妙月推开他:“嗯!”
她刚站起来,淫水就顺着大腿往下淌,她又走了几步,她捂住脸,想夹住骚水,但都不听她话,越夹越往下流,直接滴到她脚边的地面上了。妙月逃也似的钻进了浴房,在浴桶里,她又想赶紧回去,晾着硬着阳具的兰提,她穴里钻心一样的痒,但就是要多晾着他,要他忍不住开口求她,她才扳回一城呀……
妙月洗完了澡,蹑手蹑脚回到房间里,她刚进门,就被他从后面抱住了,他吻着她的脖子,手隔着丝绸衣裳揉她胸口的软肉,又把妙月揉得腿软,她屁股被他的东西顶着,他隔着轻薄的丝绸又顶了她两下,妙月感受着那硬度和热度,都哆嗦了一下。不行……立刻就把持不住,就达不成今天的目的了。
妙月又在他怀里扭着,扭得他松了手,妙月转过身,看见他的红眼,她硬着头皮道:“你也去洗个澡,好吗?”
兰提抿着嘴唇眼巴巴地看着她,妙月却还是狠心去推他的胸膛,每把他往外推一点,她的穴里就止不住地痒,唔,快点洗,快点回来。
淫水滴答,他转身去洗澡,妙月就躺在满是他香气的床上玩弄自己的阴蒂,那里也天赋异禀,比别的女子也大一些,情欲高涨时,更是涨得不像话,妙月反复抚弄揉捏着,口中也溢出呻吟,穴中涌出的水更是一股又一股,在床铺上汇聚成滩,屋子里也渐渐飘出她的气息,急切地等肏的气息。
兰提回来时,屋子里全黑着,她不点灯,还拉了帘子,月光也透不进来。漆黑一片中,他坐到床边,想把人捞到怀里,可他眼前忽然被一条缎带蒙住了,眼睛失去了效用,耳朵也不会被放过,她拿东西塞住了他的耳朵。这是他带她去看绿烟时给她的装备,此时她全用在他身上。要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只能听她指挥。
兰提刚被塞住耳朵,就擎住妙月的手,他压着她,一切都触感温热,她早就把自己脱光了,晃着奶子在这等他。兰提看不见她的乳晕,看不见她的乳头,也没法欣赏大奶上下晃动时的场景,只能立刻将乳头含到嘴里,含得她扭着腿,要夹紧都没办法,他一早就将手伸进腿心,摸着她滑腻的大腿内侧,他忽然略显粗暴地把她推倒:“骗我。”
“什么时候湿的?”
妙月娇喘着:“嗯……回你住处的路上,腿心里就好痒,好想被肏,好想吃兰君的鸡巴,可是你都不着急的……我就想……”
兰提被她故意折磨,有点赌气,他听不见,也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世界一片寂静,他只听得到自己的心火:“我就知道你肯定湿的不像样,澡桶里有你的骚味,是不是在那里玩过自己了?”
兰提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且他本来就不是容易床笫害羞的性格,近来顺着妙月,妙月也几乎忘了他的德行。他床上床下表里如一地心眼极多,更不怎么客气,总是使坏,只是昨天在医馆放不开手脚罢了。
妙月很久没被他言语挑逗,也没见过他和自己生气了,又熟悉又意外,她软下腰肢:“才没有,只在兰君的床上玩过,刚刚玩了,你闻到妙月的骚味了吗?”
兰提听不见她,忽然拍了拍她的水屄,拍得她浑身一震,穴口急速收缩着,她的小腹一呼一吸,她才不要承认她被拍屄,拍得高潮了。
她不承认,兰提也知道,他含进去更多的乳肉,他一向着迷她的胸乳,沉甸甸的,乳头大,乳晕也大,他一只手都要托不住。
妙月只高潮一回绝对不够,高潮过的小穴更加饥渴,急需肉棒抚慰,她忘了自己的初衷,开口了:“快点,快点进来肏我。”
无论真听不见,还是假听不见,他都是拿卵大的龟头在穴口戳弄,也赌气也折磨她似的,就着她湿滑的大腿开始来回进出。只肏大腿怎么够呢,龟头擦过阴蒂,妙月淫水哗啦,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兰提又说话了:“真想不通,你怎么忍得住的?”
差一点就没忍住……
妙月抬腿就踢他:“我哪有那么骚。”
“你这么骚,肯定早都湿得夹不住水了,还要我等着。”
妙月不管谁的面子了,不管不顾一定要吃鸡巴,她揉了揉他的囊袋,她咬着他的手臂:“你一定听得见,你骗我。我说,快点进来。”
到底听见没有,妙月也不知道,他实际上确实听不见,但感官格外灵敏,妙月的屁股难耐地扭着,他自己也硬得疼,便不打招呼掰开她的腿,直接闯进去,冲刺的速度很快,恨不得囊袋都一并塞进去,妙月大腿根乱颤,在空气里无力地踢动了两下。他不说话,妙月一句接一句地说:“再深,再重。”
两人默契很好,他正好也想狠肏她,肏得她穴口要咬人一样收缩,妙月爽出了生理泪水,只是觉得情况不对,她掐了掐他手臂:“别把那个一起塞进来!”
穴口被冲撞得水液湿滑,睾丸抵着穴口,渐渐有钻进她穴里的趋势,妙月看他不离她,慌忙地坐起身,她骑坐在他身上,囊袋饱满地抵着她的穴口,她的动作也是大开大合,动得胸口雪乳乱颤,兰提一直不会羞于叫床,他闷哼着,过了一会就主动道:“我要吃奶……”
妙月还以为今晚又是他占上风,听到他开口要求,喜出望外,只是太激动,忽然脱力,从上方没收力地往下坐,一下入得太深,爽得她头皮发麻,妙月自顾不暇,只是兰提以为时她故意不搭理他。他掐着她的腰:“妙月,我……我要摸……求你了。”
妙月垂下胸口,兰提握住她胸口的肉,反复吸吮着,吸得她腿间又一阵湿淋淋的水涌出,兰提的要求被得到满足,刚才的乞求口吻也演不下去了,他不装了,立刻不要她骑了,转而摁着她大腿,让她门户大开地接受肏弄,妙月求之不得,她正骚得扭腰求欢,现在真把睾丸喂进屄里,她也吃得下。
妙月的小腹被他顶出形状,兰提捉住她的手去摸那里的凸起,妙月舒服得哼哼起来,妙月听到他的喘息,她也想扯下他的耳塞让他自己听听他都爽成什么样了,她摸着他的下巴,黑绸带宽敞,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妙月一边挨肏,一边又胜利了:“想不想看奶子乱弹?看不见吧?”
妙月高潮后不久的屄骚得滴水,只是含着这根阳具就能高潮,更遑论他又重又急地肏,兰提明明听不见,却还能和她拌嘴似的:“怎么喷起来就收不住了?好多水。”
妙月恨恨道:“平时人模狗样的,只是耍了你一下,就这么赌气,你果然脾气很坏。”
兰提自顾自道:“你看看下面,捣出白沫没?”
妙月往下一看,鸡巴进进出出,穴水横流,白沫子糊在穴口,妙月更激动得裹紧了鸡巴,兰提的身体也猛地往上一顶,他身体也发抖,他要射精了。鋂日膇哽ρò嗨堂舞4伍??駟浏零伍
妙月摸着自己胀鼓鼓的小腹,她被射满了。她拍着自己肚皮,感觉还能听到水声,她被捅开的骚穴又回复了原状,不特意抠挖,平躺着流不出来多少。
点了灯,兰提摘了眼罩和耳塞,看她浑身上下都是淫荡的痕迹,脑袋里被灌了浆糊一般,又拱开她胸口:“再来一次?”
妙月趁火打劫:“求我。”毎馹缒哽??嗨棠⑸四舞七?駟??零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