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月攥着秘密不肯说,她要等梅解语自己说。兰提托腮,时不时看一眼气得眼睛发直斗志昂扬的妙月,看得嘴角频繁往上翘。
梅解语不客气地坐下:“你说我犯规,你倒是说说清楚啊。我很忙的,门派中大量事务等我处理。”
兰携嚯了一声:“大忙人。”
妙月直接把兰携推开,开口前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算丹枫山庄一份子,讲话还得让兰提同意一下。兰提已经往旁边让了让。
“我可以说清楚啊。但是你想让我说清楚吗?”妙月问完就觉得自己大有进步,这不就是兰提绕来绕去的说话方式吗?学会了!
梅山挑眉:“我问心无愧。”
姜岭头都大了,他和兰提兰携交换了眼神。兰家兄弟都没什么表情,这就是铁定要维护应妙月了。
妙月深吸了一口气:“你的确问心无愧。姜掌门,实不相瞒,梅首座与我是一见如故的朋友。”
姜岭不可思议地转过头:“什么意思?”
“梅首座以身试药,却误服毒药。丹田无法正常发力,我深深感动于他的情怀,他在绳端一动不动,那我也不能趁人之危。因此只等时间静静逝去。坠入寒潭也是我自愿,以梅兄的功力,他不能伤我一根毫毛,我见他如此伟大,便不愿胜之不武。那我应妙月成了什么人了?”
姜岭捻了捻胡子:“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梅首座始终不动。带病入场,难呀。”
这么容易被说服?妙月皱了皱鼻子。
兰携挑起半边眉毛:“梅解语,原来你有病。”
梅山没说话,他在注意兰提的态度,而兰提整场都没有任何表情,妙月动一下,他眼睛珠子转一下。
他正出神,兰携的手已经立刻伸到他丹田:“好像又没病。”
姜岭诧异地看向妙月,妙月示意姜岭:“掌门前辈,您也摸。”
梅解语现在谁都伸了手摸了一把肚子,他还不能反抗。笨蚊铀??裙⑨⒌伍一??⒐⑷〇?證里
妙月悠然解释到:“寒潭水冷,刺激之下恢复正常,我想练武之人都有被激过。我怒斥他犯规,不过是想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实在抱歉。”
梅解语突然站起身,最后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大腿,颤巍巍缩回去了。“我很忙的。我说完了,你说完了吗?我走了。”
兰提正要开口,妙月整张小桌都差点掀起来:“你不许走!我们是双输,没有输赢结果,我不服!再比!”
兰提把桌子摆正。
“哎,你我胜负未分,现在你恢复正常,咱们正好可以再比呀,你说是不是?姜掌门也在场,除了听风楼探子不在,其余人都在,是否能做个决断,通融通融,特殊情况嘛。”
姜岭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一线天试炼不是儿戏。早上比试依我看,麻雀打架都不如。再比,我同意。”
姜岭同意的不仅是一线天的比赛,他的辛苦设计不要被白费,还不想押平局的人能赢。从头再比,上场赌局也作废。谁也别想落到好。
梅山出乎意料地不再抗拒,反而点了点头:“可以。”
妙月惊讶地看着他。梅解语已经挥开拦他的手:“我也想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呢。”
没礼貌的梅首座,她应妙月赢定了。姜岭下午还有别的选手要监考,因此加赛定在了夜晚。这空白的时间也给妙月梅解语一点缓冲的时间,毕竟梅首座还有毒没解完呢。
其他人走后,妙月脱下水淋淋的衣裙,光溜溜地站在兰提面前,还捂住兰提的眼睛:“不许偷看哦。”
兰提一边被她捂着眼睛,一边试了试洗澡水温度:“可以了。”
妙月跨进澡桶,一进去就舒服地叹了一声:“哪来的这么大的澡桶?”
“看你掉进寒潭了,就叫人去购置了。”
“好贴心。”妙月泡着,就想起来梅解语了,“哎,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就梅解语有个姐姐……”
妙月从澡桶里探出半个身体,手着急地晃来晃去,别的东西也跟着晃。兰提目光下移,又往上看。他盯着天花板替妙月说完:“林萦怀冒名顶了他,身量改变很难易容,非听风楼高手不能做到。兰携与我同时发现,他是从红林梅州小药童身上诈出来的,他叫我质问薛若水,我知道不是若水。他已经去找他的上级,报告听风楼同僚擅自行事。”
妙月立刻把半张脸埋进澡桶,只留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圆溜溜地吃惊着:“你都知道啊!怎么办,还想和你炫耀……好讨厌你。”说话咕嘟咕嘟。
“那,有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兰提没忍住掐了掐妙月的脸。
“有!其实还有件事你不知道呢。梅山跟我说,他是为了救人才不来的。友人的母亲?其实是个正当理由,他要是好好说话,我就算了。本来就打得那么难看,面子不面子的,我也不在乎呀。可是他态度好恶劣,我就不想忍。我呸!”妙月摇头晃脑,得意洋洋道。
“原来如此。”兰提若有所思,往妙月的澡桶里浇了勺热水,“哪个友人?会是谁呢?”
妙月从澡桶里伸出湿哒哒的手:“好不容易独处了……你要不要进来泡一会?”
兰提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妙月拽进了水桶,妙月从背后抱着他:“我都说了,这个澡桶很大啦。”兰提回头看妙月,妙月的嘴唇已经贴过来了。
她想干什么,还用说嘛。
兰提这身画匠的衣裳来不及更换,单薄的料子立刻被热水浸湿,衣衫下的身体被衣料裹着,妙月的手直接从上衫下摆伸了进去,兰提紧紧地拥住她,柔软的饱满胸乳贴在胸前,妙月的脸孔被热水蒸得发粉,她匆忙亲了两口,就低头剥他的衣裳。
兰提轻声道:“外面很多人。”
妙月捂住耳朵,摇头晃脑:“不听不听。”方才就在晃的雪白乳肉又摇晃了起来。兰提扣住她往他身下探的手指,他又提醒了:“一线天的比试可能很快结束,随时有人进来叫你。”
妙月终于停了,兰提的阳具已经被握在手中,兰提说话夹着细喘,她真的不想停下。
妙月嗷呜一声抱紧兰提:“我们就不能争分夺秒吗……”
“我试试?”
兰提将水淋淋的妙月抱出来。丹枫山庄的营帐里只有一张很小的矮塌,妙月坐在矮塌上,兰提方抬起她一条腿,妙月忽然鼓起脸,蹬他的肩膀:“不要了。”
兰提摁了摁她湿乎乎的花谷:“真的不要了吗?”
“那还是要……”妙月从刚刚脱得光溜溜的时候就想,进了水桶兰提在旁边说话时,妙月望着他的鼻子和嘴唇,就更想,衣服都快剥光了,她腿间早开始发痒。营帐的材质隔音效果不好,矮塌离着木壁极近,妙月都听得到街市的声音。
她刚听到一声叫卖金盏花茶的声音,兰提的手指就进来了。他平时要开拓很久,把妙月玩到像煮熟的虾一样弯着腰沁水才肯罢休,今天他的手指刚进来一根,稍微一犹豫,就又塞进来一根,而后再无迟疑,抠挖时毫不留情,力图争分夺秒。妙月她旷了几天,穴内敏感,就咬着牙抽着气:“慢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