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妙月就觉得痒,倒不是双腿之间痒,而是身上泛红,有点起疹子般痒,她悄悄告诉兰提,兰提干脆和她一块遁走了。

妙月被风一吹,似乎也没那么痒了,便带着兰提去泡温泉。此处离妙月的竹楼也近,洗过澡后,就可以放开手脚这般那般啦。

妙月还有点不安,万一呢,万一她的身体还是不能悦纳兰提,那怎么办?完全信任、完全喜爱、完全悦纳,妙月自信自己已经做到了,她就是喜欢兰提,喜欢他喜欢得爱不释手。肯定可以的!

此地无人,竹林沙沙,妙月便干脆搂着兰提的脖子,兰提的气息越来越近,但是他的吻就是迟迟不落下来,妙月闭眼等了许久,终于恼羞成怒睁开:“你!”兰提这才笑着吻上来:“真的在等啊?”

死黑心眼……唔……既然要开始,兰提倒也没含糊,直接就将手伸到妙月腿间,隔着衣物揉弄她的下体。妙月心都漏了一拍,一个站不稳,兰提就顺势把她带到了温泉旁的岩石上,妙月坐在石头上张着腿,卡着兰提的腰,他慢慢地剥妙月的衣服,妙月两颊绯红,正要说痒,就被他的手握住了右边的木瓜巨乳。

兰提的吻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光线幽微,他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他疑惑道:“好粉。”是啊,好粉,妙月本来就白,今夜不知道怎么了,身上一阵阵的痒,一痒起来人就发粉,连乳波荡漾的胸口也粉红一片,妙月的乳头又痒又硬,她挺着胸,呼吸急促,十分难耐,偏偏兰提的舌头在她的乳肉上作乱,妙月想去挠,又被他抓着手放下了,妙月现在的姿势格外淫靡不堪,她简直像挺胸给他喂奶。兰提终于把乳头含了进来,妙月的媚穴内已汁水充盈,她光顾着痒,都没有察觉到。

兰提一边含着乳头,一边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裙子被他甩到一边,下身就只剩下贴身亵裤了,上身更是早被他脱到肚兜无影无踪,衣襟大敞,胸口除了浮起的红,乳头也胀大了一些,上面晶莹一片,是兰提留下来的水渍。

妙月扭了扭屁股,她的穴口因为情动已经开始收缩,兰提的硬物抵着她的大腿,妙月情不自禁晃动着上身,硕大的胸乳微微拍打着兰提的脸。妙月实在想挠胸口,可是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用腰带捆住了,兰提这才慢条斯理道:“应该是过敏。越挠越坏,不准挠。”

妙月只好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可是兰提的前戏做起来没完没了,她都快被他剥完了,在这里敞着肚皮像母猫发情一样,胸口痒也不许挠,乳头硬也不管她,下面好像有点反应,妙月小声呜咽:“姓兰的,你到底想干嘛呀……”妙月气势十足地喊了声姓兰的,然后就立马中气不足了,兰提进度虽慢,但是步骤一个不落,他自然最喜欢妙月的奶子,可是阴蒂他也要照料,妙月在他怀里软得像没骨头一样,只好用腿环着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鸡巴。

“我要和你一起泡温泉呀。”

妙月还没反应过来,兰提已经抱起浑身赤裸的妙月往温泉里走,妙月进了泉水里,立马自己摆动屁股,往兰提的粗大肉棒上贴。身上痒,挠不得,骚穴痒,总可以捅一捅吧?

兰提看向她不着寸缕的腿间,他的鼻子几乎顶上妙月的穴口了,兰提轻声道:“好像不行……”

妙月大失望:“还是没水吗?那,那,怎么办?”

兰提干脆含住妙月的穴口:“我是说,好像湿得不行了。妙月,为什么不在情潮期,没吃情花毒,也可以流这么多水?”

“刚才原来是一边奶子痒,一边下面流水啊。”

妙月的水屄哆嗦着流出一股热流,喷到兰提脸上,兰提从她的腿间抬起脸来:“是先救过敏的奶子呢,还是先救流水的屄呢?”妙月扭了扭身体,看他好像真的在思考,便游动了分寸距离,在水下用双腿夹住他的腰,他都勃起成这样了,还有空调戏她,他不会炸掉吗?妙月的淫穴不断分泌着汁水,难耐地翕动着,好想吃,好想吃鸡巴……

妙月还记得他的阴茎,圆润的龟头,粗壮的柱身,还有饱满的囊袋,情动时上面的青筋还会在她手里跳,一进到屄里就会跳动的听话肉棒现在怎么不理妙月的骚屄了,妙月委委屈屈地看着兰提:“救哪一个都可以。好痒,真的好痒。”

兰提从背后托起她,他把她带到水浅的温泉近岸,他坐在泉下岩上,妙月坐在他腿上,比起他肌肉紧实的大腿,妙月更想直接坐他的鸡巴。他的手从妙月背后伸过来,直裹住妙月的胸,他最喜欢妙月的奶子了,很大很软,曾经还喷出过乳汁让他品尝,他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还不忘发问:“练轻功时会不会甩来甩去的?”

妙月因为过敏,胸口实在是瘙痒,她努力挪动屁股,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腿夹着他的腰,更抵着他的肉棒,妙月急促地呼吸着,双乳也跟着水流一浮一动:“不会的,我穿紧一些的裹胸。”

兰提今夜好奇心出奇旺盛:“哦?那可不可以穿那样的裹胸,扮作我的小厮,和我同乘马车呢?原来兰公子的车架上,那个青衣的小厮,衫下居然有这么一副巨乳呀……”

妙月真的快哭了,她就知道,兰提才不会不喜欢她说骚话,他自己就一套套的,只是她双手都被捆着,水中骚屄汁水横流又有什么用,他就是不肏她,无非是坏心眼想看她求饶。

妙月空虚不已的肉穴还要被他的手指挑弄,她自己玩不到她自己,只能难耐地依靠着他的手指,水中不好发力,不然妙月会马上直接往他鸡巴上一坐,媚肉就会立刻被肏翻开,可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身上也痒,屄也痒。

“你在干什么?”妙月忍不住了,开口问。

兰提右臂靠着岸边的石块,伤口遇水了,不过他也没觉得疼。兰提咬着妙月的乳头,轻轻地搓揉过妙月的穴口,他举起手:“咦,被水冲掉了。我在帮应姑娘洗澡,好奇怪,应姑娘的腿间怎么越洗黏黏的东西越多?我的手都伸到里面洗了,还是洗不干净。好像不愿意被我洗,应姑娘的小穴会咬我的手指,到底是不愿意,还是好热情呢?”

妙月气急,她只是眼含委屈道:“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肏我?”

“肏啊,没说不肏,这不是在洗澡吗?洗完澡,就可以肏屄了。”兰提还没玩够。

妙月一蹬温泉底,脚趾擦过他暴胀着的鸡巴,她不要理他了。她刚跪着上了岸边,兰提的身体就贴了上来:“要往哪里逃?”

“我要去找人肏我,你不干,有的是人要干。”妙月被挑弄了太久,早生气了。

“痒着奶子去吗?湿着骚屄去吗?硬着奶头去吗?”兰提的龟头终于抵上妙月的穴口,不争气的骚屄立马瑟缩着要把东西要往里面吞,完全不顾妙月的面子。

妙月快吃到了,她主动扭着屁股,要把肉棒吃进去,兰提却狠心把她打横抱起,妙月又落了空,在他怀里也不肯乖了,气得扭头不看他。直到竹楼床上,被毛巾擦干了身体,妙月躺在干燥的床单上,身下却还在出水,流了一屁股水的妙月手上的腰带也松了,他本来就没狠心打结,妙月双手得了闲,一时不知道是该先挠痒,还是抚摸自己空旷的肉穴。更哆好纹綪蠊鎴?q裙肆漆①??玖2六⑥壹

兰提不在,他出去了。妙月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阵挠,挠出了道道可怖的红痕,呃……还是好痒。妙月的穴口贴着床单,怎么又有水流出来了。

兰提捧着药膏回来时,妙月正自己跪在床单上,修长的手指抽插着自己的穴道,而奶子则抵着床单不断地摩擦。他也就上个楼的功夫,就看到这么淫靡的一幕,他本来就硬得快要爆了,龟头立刻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他摔上门,利索地扒掉自己湿透的衣服,把妙月摁倒在床上,妙月还在气头上,她刚玩自己玩得好好的,又被他打断了,气不打一处来,鼓着脸不给他亲了:“坏人。”

兰提把她强行拉到怀里:“玩过头了吗?”

妙月气归气,爽还是要爽的,立刻爬起来,捉着肉棒,劈开双腿,自己往下坐。湿哒哒的肉穴含这样一根粗大的东西,也没怎么费力,妙月刚含进去,媚穴内壁就承受不住了,喷出一股热流,浇在兰提的肉棒上。

妙月穴里有了东西,就好说话一点,她一边自力更生自己摆着腰上下吞肉棒肏自己,一边对兰提指指点点:“你这个黑心眼的坏东西,从前装贞洁烈男,还说我在外面说骚话不体面,你,你你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知道人家现在喜欢你,你就原形毕露,装都不装了,使劲使坏。还怪我掐你,我再拧你一把!”妙月立马又拧了一把兰提的腰,他腰上好几个淤青都是妙月的杰作,此时兰提才快速地顶她,顶得她又一次汁水四溅,翻着白眼内壁猛烈收缩,兰提差点就被她夹射了。

高潮后的穴道麻麻的,兰提没着急顶,缓慢地顶着她汁水丰沛的甬道,他这才慢条斯理道:“还问我受伤后行不行吗?”

妙月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终于想起来了,白天她是怀疑他不行来着,天啊,这姓兰的,心眼不仅黑,还小心眼,就为这么一句话,折磨她那么久。

妙月立刻就要把他的阳具从体内拔出来,不给肏了,兰提这会取出药膏,往她被挠出红痕的胸口涂药,然后腿一勾一摁,妙月还想往那跑?

“别挠了,不准挠是为你好。”

妙月一推他,自己奶子反而因为大动作摇个不停,他的阴茎又硬挺了一些,在她屄里硬如铁杵,好能忍的男的……妙月手撑着床单,刻意挺起胸:“涂了药,可就不能吃奶了。”

兰提把妙月压在自己身下,咬牙切齿道:“骚货。”

妙月假装惊讶道:“兰公子,不是光风霁月吗?嗯?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是不是早就想说了?还会对第二个人说吗?鸡巴这么硬,怎么以前都不会说呀。”

“啊……嗯!”妙月一下子就闭嘴了,好硬,好粗,好会肏。

妙月甚至自己抱着腿,展示自己媚红的私处,兰提更加红了眼,摁着她的肩膀,一顿狠肏,直干得水花四溅,骚穴抽搐,才将又多又浓的精液射进去。妙月不在情潮期,不需要吃精,身体无法吸收这些精液,她被射多了,平坦的小腹就鼓起来了。

兰提摁着她胀如三月身孕的小腹,摁得妙月又身下一湿:“啊……别摁!”

妙月喘得好听,兰提干脆又将很快硬起来的鸡巴肏进去,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妙月涨着肚子,不敢叫,怕把他叫得更硬,肏得更凶,可是又实在忍不住,呜呜咽咽,双腿无力地踢打兰提,一晚上不知道被他射了几回。

第074章 | 0074 谈情

妙月确实是天赋异禀,挨了这么一顿狠肏,都没什么不适,除了大腿根要容纳他配合着摆姿势有点酸以外,妙月的穴口不红不肿,兰提担心她不适,才停下来,不过他一看穴口就有些后悔自己松口松太早。妙月所谓的快要被肏烂了,水流干了,快死了,都是假的,她根本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