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墨色的发散开黏紧湿汗,活色生香、颠鸾倒凤,残余的理智促使伸手去捂被插得鼓起来的小肚子,几近痉挛般地抖。

小声呼着“慢一点、太深了。”

于屹忍得眼尾缀着红,依言咬着牙向后退了小半根屌,整个人濒临失控边缘。

他拉过沈枝的手,握上刚从销魂窟撤走的、被滋养得水光润泽的半根。

“摸摸。”

毫无章法地盘上卵蛋,照顾被冷落在外的一大坨,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艷红的肉洞附近打转,气势汹汹的一根、即便收着力道,依旧跟打桩似的捣碎她每一分理智。

自南边窗户里撞进来的月色成了一盏嵌进脑海里的走马灯,生理和精神的快感攒着往里挤,毫无章法地泼洒。

沈枝绷紧了珠白的脚趾,薄薄的肩膀紧着,锁骨那儿也抖个不住,细一声尖一声的叫着、嗓子里陡然收了音,张着小嘴哆嗦了两下,泄得一塌糊涂。

0163 受不住了,就喊停。(h)

于屹用最后的理智捱过那一阵高潮的咬,狼狈地从爽得夹紧的屄中退出,性器暧昧地在潮红微颤的小腹附近戳弄,他低下头来吃沈枝的耳朵,湿漉漉的触感沿着垂尖儿打转:“这么敏感?”

男人说着淫话,沈枝手向上摸索着作势要捂嘴,被一根根地叼在嘴里舔得身子更软了几分,于屹借机把人翻过来,往还在抽搐的穴里摸了两下,红着眼又捅进去了。

沈枝涨得直要躲,被于屹低声求着拖回来,他挤进拥挤湿润的屄里,声音哑到不行。

“你吃饱了,该轮到我了。”

被汗浸湿的后背被覆上轻轻一吻,后入的姿势更方便男人的手绕过来玩奶子,他用指尖夹着红肿一倍的乳头来回地滑,声音缓缓贴近沈枝的耳朵:“受不住了,就喊停。”

怀里的那一只点头,动作刚做到一半、穴里插着的鸡巴跟着往后退,下巴往下杵的瞬间又重新肏进去,沈枝的背几乎绷直,只喘息了几秒,身后的肉棍开合猛干,不稳的粗重喘息压过嘤咛的破碎腔调。

“对不起。”他低低地笑:“实在是忍不住了。”

男人攥着后颈的手收紧,腰身快速耸动,阴茎笞打着穴最深处,掰着嫩穴朝上成方便欺压的姿势。

女孩放浪的臀翘着、连淡粉的小菊眼儿都溅上了淫液,整个屁股都是湿漉漉的,于屹的掌心追着掐上去,沈枝的下体差点被撞飞,奶子连番晃出浅白的乳浪,她不安地伸手抱住,哼唧个不停。

娇娇的几声,听得男人浑身血液往头上涌。

凶狠的肉屌进出带动“噗叽”声,抽出九分又猛地插进去,两个都爽得难以自持,下面那一只腰塌得完全撑不起来,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了一眼交合处

脸上的媚意不知道哪一点刺激了于屹,掐着下颚亲上去,舌头拖到自己嘴里吃,含糊不清地叫她的名字。

沈枝耻得直推他肩膀,呜咽着说“不行、站不稳了。”

男人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腿根处果然在抖,他摸上去,两手把着腿弯给人架成孩童把尿的姿势,突升的高度惹得沈枝惊叫着咬紧下身唯一的支撑点,于屹闷哼一声、咬紧牙关,去床上这两步的功夫都等不得,迈着极重的步子往上挺,性器亲吻拉丝,两颗子孙袋沉甸甸的晃荡。

“好,换个地方。”

基地配备的是普通不过的木板床,不比男人屋里的素净,沈枝垫的是套淡黄色的小鸭子被套,葱般的玉指掐着床单,被捧高的穴捱着操,听话的放慢了速度,缓缓研磨旋转。

“这样舒服?”

嫣红的奶头被咬得拉长,于屹故意装作没发觉身下人微微挺着穴向上套的动作,放慢缓刑凌迟:“要不要再快一点?“

沈枝咬着发白的下唇,吝啬地松口:“就一点点…”

男人失笑,俯下身去亲她的鼻尖:“一点点是多少?”

腿被掰高架上了脑袋,他突然冲刺了数十下:“这么快?够不够?”

0164 要被干死了。(h)

太够了。

【,看,连;载请加入资源裙":11"6.5242:85】沈枝被插得“呜呜嗯嗯”地小声叫,被压到头顶的脚趾微微蜷缩,细白的身子直往后仰,酡红着脸用手指去捂屄不让动,原本比划出一截儿的指节小气地缩短:“慢…慢点。”

于屹魂儿都快被绞碎了,绷着背肌一眼依言放慢,玩着乳丘的手忍不住扇了两掌、不重:“娇气。”

他刚过了十几下的瘾,略微好受了些,这会儿倒不急着射了。

放了怀里姑娘的一条细腿下来,就着剩下那一条抬高再压下去,软白的身子掰着侧转过来,男人面对面地躺下去,毛发偏重的腹部紧贴着圆润的小肚脐,半点缝隙都无。

于屹满意极了,手抓着两掌心合握就能盖住的细细腰身往自己胯上压,偏蜜色的大腿根儿抵在雪白的鼓鼓的阴户附近,沈枝看一眼,小肚子就情不自禁地缩着动。

这姿势磨人得很,捅得深却不方便动作,是她爱的、偏慢的频率,于屹脸抵在少女鼓囊囊的两团奶儿上,分明的鼻梁将那嫩白的奶肉压出浅浅的一道沟。

他含糊的溢出这一点声音,喉结往下滚了一滚:“喜欢?”

喜欢。

沈枝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腰上横来一截体温更高的结实手臂,象征性地要去推男人埋着吃奶的头,细喘着气让他沿着自己的颈子向上舔,臀肉都快抖出浪来。

一线汁液多得向下淌,床单上印出几道鸭子形状的水印,委屈地皱成一团。

于屹都收在眼底,目光中乌沉沉的浓雾一层一层地往上叠。

她又快到了。

男人不再忍耐,一把攥过小屁股,抽离、插入都就着屄口往自己这方送,硕大的龟头顶得沈枝一瓣花唇都翻着被塞了进去,嫩嫩的穴肉润透了,被插得直打哆嗦,肉壁都被撑平了,身子一弹、细腰绷直,颈子后仰。

于屹俯首咬了上去。

最脆弱的咽喉抵着森白的牙,隐隐还有下陷的趋势,像是交欢时、雄兽咬住雌兽的咽喉来威胁对方乖乖听话那样。

沈枝“呀”了一声,生理上的快感已经顾不得了,浑身一颤。

“不怕啊,没事的。”男人根本不用力,只是轻轻磕绊着磨,下身的动作依旧不停,顶着那销魂窟里能晃出响来的蜜水往里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