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头一院子人逼着,姜兮月便是再耻于让陆缱知晓,也不得不乖乖将自己的乳名来历和盘托出,她细小地吟着:“那名字是因为、嗯…因为我小时候太爱哭…”

原来是姜兮月刚生下来时太会哭闹,她那娇气任性的脾气是娘胎里带的,一有不高兴就要扯嗓哭嚎,偏生她那时嗓门极亮,只要一嚎隔着两个院子都能清晰听得到,正巧她又是虎年里生的,姜国公就为这小女儿取了个乳名吼将军,意为她是只大嗓门的小老虎,方婉华嫌他埋汰女儿,不肯唤这个乳名,只有几个亲近的长辈爱这么叫她,等姜兮月年纪大了些,不那么爱掉金豆子了,小女娃要脸害羞,觉得这乳名来历怪丢人的,就闹得一干大人都不许再提这个名字,偏梁幼陶与她不对付,姜兮月越是讨厌,她越是要小吼儿小吼儿地声声唤她,直要气煞人也。

等姜兮月交代得差不多了,她也被陆缱肏得快要去了,也不知是怎地,陆缱听说了梁幼陶非要唤她乳名,正肏着便突然又挤了一根手指进来,两根手指合拢后在穴道里疾风骤雨地一通抽插,从外看便是陆缱的手腕压在阴户处剧烈抖动,这插穴的动作太快太凶,导致咕叽的水声压根消不下去,还有那撸弄肉棒的动静,一听就是有什么东西被黏腻地把玩着,弄得姜兮月反复庆幸还好外面的人没有挨太近,不然他们此刻怕是要齐齐停了争执来寻这声响来源了。

她咬着自己的掌心肉,从陆缱加了根指头后她就再说不了话了,口中吟出的叫声要是不捂就得溢到院子里去,她艰难地喘着,头上冒了一堆细汗,陆缱的鼻息也是极快,见状她将唇凑了过来,虽然陆缱未说话,姜兮月却瞧懂了她的意思,于是蓦地移开自己的手掌,一口衔住了上方的唇。

灵活的舌在唇间缠舞,陆缱手腕用力,指腹在进出间不断摁压着最敏感的那块穴肉,只见被套弄的肉棒在五指间越涨越大,越跳越凶,终于姜兮月把一声高吟闷在了陆缱口中,疾冲的精液从肉棒顶上喷出。

也是电光火石间陆缱将肉棒捞出了裤腰,让那些被肏出来的白浊射出一道弧线落到箱子上面,这才避免了姜兮月被自个的精液射一裤裆。

“哈…哈…”她们彼此松了唇瓣,鼻尖顶着鼻尖喘息。

第0102章 萱城郡主(女主与表姐对线)

若要在京中的公子哥里寻出一个最看不过眼的,萱城郡主必然会说是眼前的这个潘靖元。

什么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在她眼中这人也不过是个出身稍能说得过去的小白脸罢了,仗着有几分相貌才学就唬得金陵的女子一个个为他西子捧心,尤其是自己那个蠢笨表妹,打小就跟被灌了迷魂汤似的自降身价也要去倒贴他,偏生他还不领情,整日连个正眼都不给小吼儿看。

当真是不识抬举,萱城郡主眯了眯眼,本来听说姜家和潘家闹翻了,她今日是懒得理会潘靖元的,谁知自己放过了他,他却敢追来挡自己的道。

“本郡主若是执意要翻呢?”没耐烦再听潘靖元嘴里的法理人情,萱城郡主勾唇笑着打断他,只是那嘴角的弯弧怎么看都带着三分怠慢张狂。

潘靖元沉静如水,不为对方的强横所动:“潘某虽不才,却也不会坐视朋友的文社被肆意翻动,郡主若执意行事,潘某便少不得要得罪一二了。”

“得罪一二,”萱城郡主那双与姜兮月颇为相似的杏目光华流转,噗呲一声掩袖娇笑,“潘世子口气这般大,莫非是要与旁边这位京兆尹家的二公子一起绑我去衙门?那需得仔细了些,毕竟本郡主纵是要去,去的也是宗正寺,一个小小的京兆衙门可装不下我。”

她笑得浑没将挡路的两人放在眼里,还讥讽了楚子修父亲的官职小,眼见着楚子修的面上浮了一层黑,潘靖元的脸也默默沉了,萱城公主朝着没落锁的那扇门扬声笑道:“小吼儿,你还不出来?再不出来你那靖元哥哥可要坏了修养了。”

“吱呀”一声,库房的门随着话音刚落就从里打开,当先出来的人却不是萱城公主以为的姜兮月,而是身着白衣的陆缱,萱城公主见了她嘴角慢慢收敛起来,她朝敞开的门里看,看了有那么几息的功夫,才见着姜兮月涨红着脸扭捏地跟在陆缱身后,她一对上萱城郡主望过来的眼神,便出溜地闪到了陆缱背后。

“陆姑娘原来你是到了这边来么?”

“你们两个方才躲在里面做什么?”

潘靖元与萱城郡主齐齐开口道,尔后潘靖元往旁边昝了萱城郡主一眼,之前陆缱突然想起有事未做,半途撂下话头匆匆走了,潘楚两人本是要随着阿瑶去厅里落座的,却正巧见着了萱城郡主不顾姜玉独苦劝,径自往其他院子里去了,这对好友皆心仪陆缱,自认着大好的日子里不能任由人在陆姑娘的地盘上闹事,便就跟了上去,那库房中躲没躲姜兮月他们其实不关心,只是没想到陆缱竟也在里面。

萱城郡主却是看都没看潘靖元,她目不斜视地盯着从房里出来的两个人,想要从她们的行迹上瞧出蛛丝马迹来,姜兮月整个人都怂在陆缱身后,只露出个半个脑袋,于是萱城郡主犀利的视线全落在了陆缱身上,她瞧了瞧陆缱略带潮气的鬓角、微有些泛红的腮颊,以及左眼下方因着面颊充血而更增艳色的狭细伤疤,眼皮就是一跳。

只听陆缱淡淡答道:“想起有一物落在了库房当中,便与姜小姐来这里翻找了一下。”

萱城郡主对其充耳不闻,踱步上前盯着陆缱肩后的半个脑袋:“小吼儿,我在问你呢。”

姜兮月刚隔着门被差点抓了包,正紧张着呢,萱城郡主靠近过来弄得她心里一哆嗦,反倒不知哪里生了勇气抬头回嘴道:“阿缱已经告诉你了!”

说完她又秒怂缩了脑袋,陆缱不动神色地挪了挪步子,将她全数挡在自己身后:“郡主可还有疑问?”

萱城郡主微眯的瞳孔在如今只留了一个黑顶尖的脑袋上落了落,才总算正眼去瞧陆缱,她又勾起了笑:“有啊,你们找的东西呢,既然找得身上都冒汗了,想必是什么重要物什吧,不如拿出来与我瞧瞧?”

陆缱也回以一笑,一看就只是面子活:“郡主也说了是重要物什,事关文社紧要,恕鄙社不便与外人观看。”

外人…萱城郡主将这两个字在齿间细品,忽地嫣然一笑,美目闪烁着在陆缱面上顾盼:“你就是那陆缱吧,倒是挺有胆气,一介白身见了本郡主既不行礼也不知说话悠着点,居然不怕被治罪么。”

她说的话轻飘飘的,却让姜兮月在陆缱身后变了脸色,她可是晓得自己这个表姐的,自小就是个性子阴晴不定的主儿,别看她现在还笑着,也许下一瞬就能翻脸寻起陆缱的晦气。

一急姜兮月便想从陆缱身后站出来,可陆缱却从袖中悄悄背过来手,在她指尖捏了捏,但听得她在前面四平八稳地道:“这就要看郡主今日是以客人身份造访还是以郡主之尊驾临了?”

萱城郡主的声音像是听到了有趣之事:“二者可有区别?”

“自然是有区别,若是前者,文社早已备好清茶甜点、美酒佳肴,只待客人入席宾主尽欢,若是后者嘛,还请郡主稍待片刻,”陆缱说话不紧不慢,“陆某这便安排人从大门外扫起,等把这府里上下洒扫干净,地上铺了红毯子后,陆某再去沐浴焚香,前来跪迎,不知郡主可满意否?”

这番话听得姜兮月心惊肉跳,从半道时就不住捏陆缱指尖,当初刚打上交道她就知道陆缱这人是个硬脾气,不事权贵、清高傲慢得紧,你越是摆架子压她,她越要牙尖嘴利地还回去,姜兮月自个不就没少被她噎住么,可梁幼陶那女人才没她姜二小姐这般大度好脾气,万一惹恼了她非要治陆缱一个不敬之罪……姜兮月光是想象就觉得头大如斗,不行,梁幼陶要真敢这么做,她拼着脱上一层皮也得上去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