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兮月口不能言,但向陆缱射过去的视线却是气恼无比的,姓陆的欺负起人来都没个边了,又是绑她肉棒又是往穴里塞冰,现在还让她吃自己下面的水,若是能出声,姜兮月定要大骂她是王八混蛋!

单只透过眼神陆缱就晓得姜兮月肚子里在嘀咕什么,她无为所动地笑了笑,心想着你上回吃自己的精液都毫不嫌弃,这会儿倒在意起吃水来了,一边想一边转动手指从那张樱红小口中搅出更多的津液来,正在提起的臀部跟着重重坐下,不意外地听见姜兮月鼻子里冒出一记舒爽不已的哼吟。

陆缱只管把姜兮月的胯当做了马鞍,自己骑在肉棒上飞速颠簸,她夹紧穴肉,故意狠肏里面的肉棒,回回都让壁腔裹着棒身用力吸吮,吸得那肉棒在里面爽极苦极,三番五次地想要射却死活射不出来。

姜兮月穴中夹着冰块,腿间拄着快要热炸的肉棒,嘴中还塞着两根手指,不知何时陆缱的手指已经转为了抽插动作,像是在肏小穴般插肏着她的嘴穴,至此她恍然察觉到自己已经全身上下都被陆缱尽情掌控住,可怜这一身欢愉竟都要取决于对方的心意之间。

也不知为何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姜兮月突然像是被雷电击中般酥麻起来,她颤抖着娇吟,吟叫经过嘴巴,被里面填塞的手指变得模糊,而下面的小穴中更是淫水泛滥,疯狂捂化着冰块,姜兮月媚眼如丝地抬顶着腰胯,极尽所能地攀附着陆缱,那被勒紧的紫红肉棒像是忘却了停歇一样不知疲倦地配合着小穴上下进出,射不出来的它就如同被驯服的家犬般在陆缱的穴道中摇尾乞怜。

感受到玩弄着的舌头从抗拒到主动舔舐,陆缱也被一道道从指根蔓延过来的电流打乱了呼吸,为了压榨姜兮月的肉棒,她一直有意压制着腹间的快感,如今看到姜兮月被肏得全身桃红,面现痴迷,偏又因着肉棒得不到解脱而蛾眉拧蹙,一双杏目中泪光涟涟,一半是爽的一半让折磨出来的,她就不由得身子里升腾起了团团热潮,止也止不下来。

她咬紧了牙关,加剧了使劲,把开始痉挛的穴肉往肉棒头上砸,直砸得姜兮月头昏眼花,眼前闪过星星点点,陆缱却是不顾及她又在卷着脚趾空射,而是一次比一次更快狠地落着小穴,把臀部的皮肉与大腿打得啪啪作响,从后看去甚至都瞧不清肉棒的样貌,只能看见个紫红的柱物在两瓣白色的影儿间没进没出。

“呜呜呃啊…….”姜兮月嘴里发出一串听不清的吟喊,突然陆缱抽出了手指,姜兮月的叫声还未能随之溢出唇外呢,另一双又薄又烫的唇瓣就压了上来。

上一刻还被手指亵玩着的口腔遭到了外来之物的入侵,舌尖在里面以席卷一切的姿态掠夺着,姜兮月被陆缱吻到脑袋发麻,她突然夹紧着穴中几乎全成了水的冰块战栗起来,而肉棒那边刚被勒退的射意再次汹涌来袭,她竟是让吻得前后一起攀上了高潮。

姜兮月身子紧贴着陆缱拧动,体内爆发的快感让她恨不得化为一团软泥,可却又被勒在性器上的缎带折磨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使劲将胸腹在陆缱身上揉按,手指难过地抓挠着对方背部,正是又困在不得解脱的境地间,突然肉棒根部处一松,那条可恨的缎带被扯了下来,霎时姜兮月在陆缱口中啊地闷叫起来,继而她就被无尽的白光夺取了意识。

陆缱死死地将登顶的花穴抵在姜兮月胯上,她能感到穴内的肉棒如决堤一般喷射着精液,那些被憋了许久的精液以着惊天动地的气势冲出马眼,力道强劲到打在肉壁上甚至能让穴道瞬间再度去上一回,陆缱也低低地呻吟起来,她绞住了姜兮月的舌尖,拼命不让脑内的浪潮把自己吞噬进去。

最后陆缱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姜兮月,而被她放开的人还是一副恍惚未能回神的模样,她感受到那根累了一晌午终于能功成身退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渐渐缩颓下去,因为没有了填充物来堵,大量的白浊液体从穴口流泻出来,那精液多得甚至在姜兮月腿间的椅面上汇成了一条小浅溪。

肉棒彻底消去,陆缱深吸了几口气平缓呼吸,她从姜兮月的腿上下来,自己的双腿间赫然垂着一条以长取胜的肉棒,那肉棒不过眨眼间就膨胀起来,直指着椅子上浸在泥泞污乱中的小穴。

陆缱插指探了探小穴里的状况,这次从食盒里挑了一块半圆不方鹌鹑蛋大小的冰块按进了穴缝中,小穴捂了半天冰块其实温度早已经降低了不少,可即使这样也没凉到能和冰块匹敌,姜兮月一个哆嗦就让冻回了神。

可她就算回神也是晚了,陆缱朝上架起了她的两个膝弯,肉棒对准穴口一挺身没了进去。

第0085章 冰壶玉尺 下(H 穴里含着冰块被肉棒进进出出肏干)

刚捂化过冰的小穴滋味真不一般,往常肏进姜兮月的下面,里面都是又热又紧,黏黏糊糊的,可现今这穴里头含了一泡冰水,那水遭体温融化后依旧保持着冰凉温度,且因为已经吸了许多热意倒算不上冻人,一腔水和着蜜液稀释了穴里的黏滑,让肉棒戳进去如进了一洼深而窄的水坑,一棒子就噗叽出了声响。

原比着体表要热上不少的肉壁让冰得麻了,本是瑟瑟地挤在一起,陆缱的肉棒一肏进去就强硬地把它们给抻开,那肉棒多热啊,平时肏得快了都能烫到小穴,这会儿穴里温度低就更显得它棒身灼人,如此一冰一热的水乳交融,姜兮月刚清醒点的脑子立马就又麻了。

陆缱急促呼吸着顿住性器,虽然能猜出玩法,但到底并未亲身实践过,花穴里冷热反差的刺激超过了她的预料,害得她小腹剧缩,倏地一股精意下涌,要不是陆缱足够自制,只怕她就要效仿姜兮月那根没出息的肉棒,也踏入了早泄的行列。

她这么顿了一顿后就将射念压了回去,为防姜兮月察出异样,陆缱立即便就着冰凉水润的穴道肏干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应了热胀冷缩的原理,夹着冰的小穴比平时还要来得紧致,幽长的穴道含在肉棒上就像个夹水的真空肉套子,只有在她肉棒肏过去的时候才会被迫撑开,而一旦往外拔去,穴里的冰水就宛如有了泵压一般跟随着棒头往外抽去,弄得本来已经被顶到深处的冰块也被冲流出来。

于是分明陆缱的肉棒在时进时出,可姜兮月却觉得自己的穴道里一直都没空歇下来,哪怕陆缱都整杆子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可小穴里依旧充斥着激流,那块新放进去的冰块不住在水流中晃荡,上上下下地将肉穴道撑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椭圆形。

前所未有的肏穴体验弄得姜兮月整个人都糊糊涂涂的,她大叫着不住耸动臀部,毫无章法可言,有时是迎着肏来的肉棒顶上去,让肉棒顶着冰块狠狠钉到花心中央,有时却又是在肉棒捣插时退着屁股,害肉棒几次三番险些掉出穴口,也不知她到底是在配合还是在抗拒。

陆缱让她的乱来弄得额间冒汗,又一次龟头差点擦着穴口肏偏后,她一提姜兮月的腿弯,将人提得屁股离了椅面,被迫朝上抬着穴口,然后腰臀猛沉,带着股邪火恶狠狠肏将下去,方才差点脱穴时肉棒偏了些角度,陆缱往里肏插时也未调整回来,这一杆子下去,上挑着的龟头一路蹭擦着壁肉按压刮插,刮得穴里媚肉痉挛不已,千百道褶皱不成样地乱揪。

姜兮月下半身让提了起来,双臂不得不抓着扶手,她嗯啊春叫着在椅子背上弓起上身,一副被肏得超出承受能力的模样,陆缱不想她再捣乱,是以压根就不再将她放下,提着软腻的腿弯向下就是一通狂命插干,把姜兮月悬空的腿心肏得如同风浪中的小舟,臀肉一波波颠晃乱颤。

如此肏干对陆缱来说也是极爽的,冰穴有着非一般的凉爽紧致,正好慰贴硬烫的肉棒,而龟头前面晃荡的凉水也因穴内的压力吸附着马眼,时不时随着顶弄龟头还能触到前头的冰块,新放入的冰块因为穴里的温度早被吸跑了大半,融化得极慢,它默默地散发着寒气在穴腔内游移,回回亲上龟头时都能冰得大肉头一激灵,马眼缩了又缩。

陆缱轻启了唇缝抽气嘶喘,因着冰块的刺激同时也因为顾忌着不能将冰块给肏进子宫里,她没有回回尽根入底,而是留着寸许的棒身在外面,可此番肏穴从肉棒上传来的舒爽一点都不比着宫交差分毫,光是肉棒没进的这个冰凉穴窟就能激得她脑后的皮肤阵阵发麻,更别说眼底下的视觉刺激了,那平时一肏穴就红得仿若瓜瓤的穴肉,此次由于含了冰,竟少了些许血红,被冻得粉粉嫩嫩的嫩肉夹含着肉棒,在抽插间翻进翻出,闪着和肉棒上一样的冰凉水光。

穴肉都被冻得失了色,插在里面进出的性器自然也不能幸免,平日里深红丑怪的肉棍子这会也漂亮起来,虽不至于如穴缝里的颜色来得粉嫩,但也透出一种瑰粉来,再加上涂了水液,肉柱通体都泛出一种晶莹光泽的润感来,倒是与那质地稍深些的芙蓉玉有三分相似。

如此一来,便真有些应了“冰壶玉尺”这四个字,陆缱呼吸乱了节拍,她一面责怪着这些古人为了点床笫之事就污毁成语,一面加急了挺送腰臀,将咕叽作响的肉冰壶插得泽国泛滥,两片粉嫩花瓣夹着玉尺抽搐抖簌。

小穴里虽然收得紧,但到底有个大肉物在其间活动,少不得抽拔时就将里面的水液带出来一些,这些混了不下两种液体的水逐渐在穴口外堆积,因着朝上的姿势不能下落,便在几百余的抽干中蓄积成了一汪浅洼,最终还是经不住肉体晃动,在一次肉棒的拔出间蓦地溃堤,顺着穴下面的臀缝汩汩而下。

流水滑过股间的触感让姜兮月不住犯痒,她脚趾间不由得蜷缩起来,久久伸展不平,而股沟间还藏着另一处小洞眼,水从它上面趟过激得这暗粉小圆不住收缩,一颤一颤间竟吃下了好几口溪水,这就更让姜兮月觉得麻痒了,等痒意叠加到承不住的时候,前面的小穴猝然一紧,居然突兀地绞住肉棒独自登顶了。

陆缱被闭塞的穴道猛然夹住,只觉得一波热流冲进了凉水中,混在一起浇打在她肉棒之上,底下的姜兮月双臂死抓着扶手,自己绷紧了腰腹弹起臀部,将阴户可劲抵在陆缱的耻丘上面,因着她自个顶上来,肉棒整根埋进了穴里面,粗长的棒身横贯穴道,圆硕的龟头顶着少了几圈的冰块钉上了花心,冰凉的硬块瞬时压着花心深陷进软肉里,花心哪受得了这个刺激,正在高潮中的腔道马上就被二次抬到了巅峰。

姜兮月几乎是面目扭曲地度过了双重浪潮,等从浪顶上下来后,她浑身再没一丝力气,如同抽干了魂魄一般摔回椅背,瘫到连手指尖都不会动了,唯剩下一张嘴如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呼哧喘息。

至此陆缱才能重新动起来,她还差了那么点意思才到,反正姜兮月一时半会也不能动了,她干脆将手里的腿弯给放到了两旁,让扶手架着,自己则上身压进了椅子里,单手揉着一只白兔,另一侧将嘴附了上去,把之前未能吃尽兴的乳尖包在嘴中吸咬。

姜兮月是真没力气了,让陆缱重新玩上了乳儿她也只是从嘴里发出星点哼唧,陆缱就这样半趴在她身上,一边吃乳一边晃臀肏干着这副软绵绵的身子,可能是因着连洒两波情液,穴道里的水温了不少也黏了些许,随着快速抽插的肉棒在穴道内打旋冲刷,陆缱又插了将近百下,突然一阵提速耸动,将装死的姜兮月插得又发出了几声喘叫后,便顿住了身形,深抵着穴里的冰块咻咻射起精来。

好半会她才直起了腰,从忍不住又绷直脚背的姜兮月身子里抽出肉棒来,肉棒出来时还发出了“啵”地一声,然后混杂了白液的清流潺潺而出,突然“叮”地一声轻响,从穴孔里淌出了一粒晶莹剔透的硬物,随着流水掉在椅面上,定睛看去,这冰块比着塞进去时可是体积消去了一半。

姜兮月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酣战了这么久若是陆缱再不停歇她可真要昏死过去了,恍惚间她觉着那人的气息又压迫了下来,姜兮月条件反射地脊背一阵抽搐,挣扎着开腔道:“呜…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她听见耳旁一阵轻笑,然后自己的耳垂就被扯了扯,陆缱的嗓音犹自气息不稳着,却是难得大慈大悲了一把:“这次便饶过你了,下次再有什么想学的……我就继续教你。”

第0086章 较劲(女配怀疑自己被偷家了)

这事都能当一乐来听,姜兮月来时香车两架,人赳赳马昂昂,一门心思奔着吃,既是吃宴席也是来吃陆缱的,谁知结果却是被抹了奶油塞了冰,让陆缱翻过来覆过去里外吃个干净,等她被蒹葭搀着爬上马车时,那马还是来时的高头大马,人却是腿软脚虚的银样蜡枪头了。

陆缱还闲适地递给她一张食单子,嘱咐她回去后照着吃两天散散寒气,自然那个被两人取料弄得面目全非的蛋糕也没忘了给她捎上,说是正好路上吃了补上损耗的气力。

就这么着,陆缱拍拍手送走上门乞食的色中饿鬼,转头就操办起了文社的准备事宜。

先是选址,这场地既要兼顾教学又要有能办公的区域,为了双方互不干扰,院子就不能往小里去找,陆缱还有一些模糊的想法,她自己懂一点现代医学,又跟人学过几年的药理,既然决定要好为人师了,她便也不介意夹带点私货,说不得到时候文社里还得多出一片苗圃种草药,且既然要请那些千金贵女们来撑场面,虽也不指望她们能常来常看,但文社的硬条件方面也决不能差了去,怎么着也得称得上一句清雅贤居,不然官家小姐那饱读诗书的玉趾怎么可能踩得进来。

所以光是满城看宅子,陆缱就好几天没着家,让养了一宿歇回气的姜兮月连着三天都扑了空,可气的是她整座城里四处跑,连陆萱都说不出自家妹妹此刻身在何处,以及两盏茶后又会去到哪里。

接连找不着人,让卯足了劲去陆缱身上重振雌风的姜兮月气急败坏,蒹葭与关雎每每在家中斟茶时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屋里这套新换上不足半月的胭脂釉茶盏又被小姐给摔了。

不成想,到了第四天姜兮月一睁眼却是不再急着出门了,她把几个经常替国公府采办田宅的中人叫进府里来,让他们把手里的房产册子都拿出来给自己瞧,等瞄到几处较中意的宅子后,她便也命人套好马车,去城中相房了。

这一天跑下来,姜兮月才知其中辛苦,她虽然坐在马车上,但逛宅子时却是要用脚来逛的,而她又净捡着庭院阔绰的宅子相看,所以到了夕阳挂天边时她坐在车里去陆府,那一身的骨头架子都快给累散了。

可你猜怎么着,她居然又没扑到人,陆萱略带歉意地说,陆缱怕是要在外面用晚饭了,姜兮月无可奈何,只能瘪了气将自己选中的三套宅院卷录留下,尔后拖着酸胀的腿肚打道回府。

她长这般大就从未走过那么多的路,于是当晚这一觉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醒来时她就收到了丫鬟们呈上来的匣子,里面躺着的正是昨日自己丢在陆府的卷录,关雎说那是一个半时辰前陆缱驱车经过国公府门前时从门房那边送过来的。

姜兮月呆了呆,都不知该怨自己睡得太久还是该骂丫鬟们怎么不叫醒她,若是她那时醒着,必然是要杀将出去的,指定得让陆缱…让陆缱……算了,陆缱肯定不会在门房那里傻傻等着她,等她杀出去陆缱也早就走人了。

刚睁眼就装进了半肚子的不爽,姜兮月将那匣子里的卷录取出打开,一张纸笺就掉了出来,她拾起一看,原来是陆缱对她选的那三处宅院的点评,陆缱的字洋洋洒洒写了有小半张,除去那些修饰用词,简而言之就是,这三处宅子里一处她已看过且筛掉了,另一处地方看着离得太远不作考虑,剩下那处的格局听起来大而不实,若是买下光改建几乎就要全拆掉重建,总之就是姜兮月精心相看的宅子没一个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