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儿有创口,碰了水后辣辣的疼,她乖乖地把脚架到桶沿,泡了一会儿就出水,衣服也不着,擦干净身上的水就在床上横罗十字躺着。

手脚都张开,穴儿如花微微绽露,水儿没擦干净,湿漉漉的。商华吃紧一喘,赶忙打一桶水三两下洗了身,在柳香薷身旁躺下,什么也不做。

隔房传来时重时浅的呻吟声,还有床榻吱吱呀呀的动荡声,隔房情形有多激烈,想想便知。

二人听了半刻,最后柳香薷按捺不住,拿臀尖去顶商华竖起的胯,问:“夫君不要香儿吗?”

商华以手隔开腮臀与腰胯,道:“这……想是想,可客栈之墙,不隔声。”

柳香薷回:“咱小声一些就好了。”

隔房已达酣美之处。男子口中说着“骚骚娘子”,女子说着“亲亲达达”,然后床板发出裂开之音,动静就止。

商华沉吟再沉吟,巧子颜色深了。柳香薷见他沉吟,钻到他胯间,拿一缕头发去撩拨巧子头,还用指尖戳囊袋。

发梢软软,骚在皮肉上像一片羽毛略过,痒痒的。柳香薷胆子一放,噙住巧子头,含糊道:“夫君可就要了香儿吧。”

“好了,起来。”商华舒服得发出一声长叹,拉起柳香薷压在身下。眉睫一交,巧穴相连,款款抽插。

“好夫君快一些……嗯啊……”柳香薷记得隔房有人,不敢放开声。

商华控制力度,可床板咯吱声控制不住,稍微用力,声音刺耳。

他眼梢偏斜,看到了硬梆梆的地板,一个激灵,抱起柳香薷,道:“乖乖娘子,咱到地上去。”

说着一方床褥铺在地上,床褥上一对儿四肢交匝的人儿正毫无忌惮,尽鱼水欢。

“嗯啊……夫君弄得香儿爽利极了。”柳香薷咬耳朵呻吟,穴儿的水时泌时枯。

“香儿……”商华一个劲儿干,身上出了不少汗,“香儿水足,夫君都滑出了好几次了。”

柳香薷摸到了商华背上的汗,拍拍他的肩膀,道:“哎呀,夫君先停一会儿。”

商华不明所以,停了抽插,只见柳香薷转过身,将粉桃似的臀翘起,大分两膝,“夫君这般肏入,可剩些力度。”

商华愕然,非常惊喜,捋一番巧子,从后肏进,一连抽上十余下。较之从前方肏进,更深。

柳香薷肚子一缩一缩,乳儿一晃一晃,臀上的肉也在颤抖,总之浑身的肉儿都在动,煞是可爱。

商华肏弄时,不忘用手托起一只乳儿来玩。只有一只确实被爱抚,柳香薷觉得身子一边轻一边重,为了平衡,她自己用手托住另一只,但还差些感觉,扭着腰肢表示不满:“夫君……不舒服……”

商华知意,干脆臂横在乳儿上,没有五指爱抚的乳儿,就用臂去压一压。

上下受用,柳香薷敞声叫。左一声爽快,右一声夫君。商华将泄之际,抽去巧子,捻住巧身,巧头不停拍打穴儿,拍了几下,上方的眼儿射出了一股东西。

长夜遥遥,漏声欲尽。夜,止了。

徒步到京城,快则两个月,慢则小半年。商华独行徒步惯了,以往每隔几年就要走一遭。考功名这种事儿在他身上主要靠的是运气,从不失睡的他,到考试那一日必定失睡,商华也摸不透自己,不过今次带着娘子一起来考试,不应该会失睡吧。

走了小半个月,柳香薷不曾抱怨,脚疼也坚持,夜间商华看书,她就支颐看风景,让人省心。只是偶尔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她比谁都高兴,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回来的时候身上湿答答,一问,原来是跑去淋雨了。

屡教不改,商华无奈,只盼她不要感寒。

【三眠柳】6闹脾气 <【古言】绘春录(。)|PO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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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眠柳】6闹脾气

离京城越来越近,日夜赶路,商华身心也倦累,在顿地歇脚两日。柳香薷十分高兴,因这顿地周遭繁华热闹,她牵着商华的袖子,道:“夫君,陪香儿出门逛逛嘛。”

商华拒绝不了,随意收拾了头面,与自家娘子出门。柳香薷看哪儿都觉得有趣,蹦跳如兔,一会儿指着货郎抬着的竿子,道:“哇,好多玩具。”又或者指着铺子,说,“吃的亦有许多。”

商华敷衍“嗯”了几声,柳香薷不觉是敷衍,道:“夫君,香儿想吃冰糖葫芦。”

一串冰糖葫芦不是买不起,商华掏出一些折色稍差的碎银子,给柳香薷买了两串冰糖葫芦。

嘴碎的人多,有个男子的人看见商华手里的碎银子,转头与人说道:“可怜了这如玉的小娘子,跟一个不顶用的郎君。”

男子说的是悄悄话,可声音故意放大,柳香薷耳朵听得逼清,气极了。把两串冰糖葫芦塞进腰间,捋起袖子,粉拳一缩,跳到那男子背后就是一阵乱打:“狗鸭子养出来的歪物件儿,你才不顶用。”

那男子坐窝儿招架不住柳香薷的乱打,不一会儿抱头倒在地上嗷嗷乱叫求饶:“救命,救命啊……”

商华听多了这些话,习惯若自然了,柳香薷反应这般大,他吃惊不已。商华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柳香薷身手太快,他拦不住,一时着急,板起脸吼道:“香儿莫闹!住手!”

柳香薷骤然停了手,商华忘了控摄力道,急忙拽住她的手腕离开。

“好疼,香儿手腕好疼!”是真的疼,柳香薷开始反抗。

商华假装没听见,一直拽回顿地才松开手,道:“何必如此,不过几句戏言而已。”

柳香薷摸着发疼的手腕,“夫君这是恼香儿胡闹?”

商华沉默不语,柳香薷权当是如此了,眼泪旋而出眶,她把腰上两串冰糖葫芦扔到地上去,哭道:“香儿再也不想理商华了,呜呜,死狗贼,香儿不要你这个死狗贼了。”

冰糖葫芦轱辘轱辘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停止滚动时,柳香薷褰衣裙而逃。

“香儿!”商华追出去,柳香薷早就没了人影,蓦然天上一道震耳雷公传来,他叹了口气,与小二借一把油纸伞去寻人。

柳香薷哭着跑出来,跑到一处小林里,力气渐弱。隐约感觉商华追来,她怒气填胸,不想与他说话,蹲在地上用手刨出一个坑,两脚站到坑里,变成一棵三眠柳了。

商华脚下没有方向,东跑西跑也跑进了林中,一面呼一面找人:“香儿!香儿!”

柳香薷看着他在自己眼前乱撞,脸上全是汗,她气还没消,心里却在偷笑,暗道:哼,急死你。

商华在林中转悠了一刻,实在看不到人影,弃了小林,到别处去寻。柳香薷看他就这般走了,一股无名火又起,闭上眼睛睡了,睡前嘀咕:“死狗贼,跑断你的腿。”

商华跑遍了所有地方,连赌场秦楼都去了,还是没能寻到柳香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