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想吻你。”
塞希诺的话从来不是一个征求,而是一个告知。
甘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男人用力地吸住,陌生的唇舌也强势地探入了口腔里,然后开始了肆虐扫荡。
塞希诺力度之大,直接将甘云柔软的嘴唇和脸颊都压住了,粉色很快就在雪白的肌肤上蔓延了,甘云往后仰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便强撑着心神伸出手按在塞希诺的下颌线开始推搡他的脸,试图将自己从困境中脱离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两人跌跌撞撞地在原地踏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希诺的手就往睡衣里睡。
单看塞希诺的手指,细长而又分明的手骨是多少美术生心目中的完美比例,而此刻这样漂亮的手却在做下三滥的事,手指往下一压便轻松将扣子都扯开了,然后手指按在柔软的肌肤上,体会膏脂般细腻的触感。
等到塞希诺松开甘云时,乌发雪肤的男人无骨似的瘫软在他手臂上:嫣红的唇瓣,脂玉般的下巴上都是亮晶晶的水液,有些甚至来不及在唇与唇之间连成一根又一根下坠的银丝,他衣襟全然松垮了,眼尾,脸颊,锁骨和脖颈间都染红了。
塞希诺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睛里漫起水雾的“女仆”,爱欲一触即发。
“砰!”
房门被猛地踹开,整个不堪负重地倒在地上,站在门口的女人冷冷看着这一幕,目光里的怒火和嫉妒冲了天的爆发。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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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这个世界的小番外
彩蛋内容:
阿奎坦公爵娶第二位妻子后,往外传的不只是铁血手腕的名号,还有另一个极其戏剧化的名号:第一怕妻公爵。
从庄园里出来的人,无论时间长久,别人问起阿奎坦公爵是个什么样的人时,都会一脸恍惚,好似刚从幻境中走出来。
他们对阿奎坦公爵的形容词较多,但最后都会憋出一句总结来:公爵大人,很爱他的妻子。
公爵的妻子是一位来自东方的神秘美人,大部分人都没听说过这位美人的身世,因为公爵将他藏的很好,唯独公布出来的,便是这位美人是一位男子。
当然,因为这件事公爵遭受了教会里的人的谴责,还一度传出了公爵是恶魔的化身,到现在都还有这种荒唐的谣言流传。
比起那些贵族们的虚实夫妻关系,塞希诺对妻子的宠爱可以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因为妻子是从遥远的东方而来,公爵就大肆收购从东方运回来的珍奇异宝讨夫人的欢心,更是在全国各地搜罗曾经在东方生活过的厨师,裁缝等人才来伺候夫人,务必让夫人虽然在异国他乡也和在家乡一模一样。
而对于这位美丽的妻子,也不是没有人质疑过是魔鬼的化身,专门来蛊惑阿奎坦公爵,让他沉迷享乐,但这些传言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就都是对这位夫人的赞美了。
当然,许多见过这位夫人的人也都是赞不绝口,说他是暗夜里的雪地精灵,比起第一任夫人的样貌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颦一笑都能牵动起男人的心神,也难怪公爵曾经想要将他身边的仆人都换成盲人。
据说,还是夫人大发雷霆将公爵拒之门外,这件荒唐事才停止了。
而如果你要让阿格里帕庄园里的佣工仆人们为你介绍这位夫人,那便是七嘴八舌地说不清楚,赞美的词汇令人应接不暇,耳朵都会听花的。
“夫人性格很好,经常到花园里为花浇水,还会教我们怎么种来自东方的奇花。”来自某位不出名的花匠。
“夫人身体很弱,像冰晶一样脆弱,像雪一样清冷,每每出行都要披上披风,每隔一段时间总是要喝点汤药。”来自夫人身边的女仆如是说到。
“公爵对夫人很好,在庄园里你可以招惹任何人,就是不能说夫人的坏话,要是夫人眉心皱起了,就等着公爵的问罪吧!他不会饶了你的,除非夫人求情!”来自一位在公爵身边做事的管家。
于是,人们就知道了这位夫人是公爵的弱点,是碰不得看不得的逆鳞,谁要是敢觊觎,是要被公爵赶出他的领地的。
至于你要问为什么不赶尽杀绝?那当然是因为心善的夫人不愿意看到这种场景,而不是因为公爵大发慈悲。
但只有贴身在甘云身边伺候了许久的人才知道,甘云是被公爵困在这里的小鸟,公爵为了留住他,将自己的领地变成了巨大的金色鸟笼,困住了甘云,也困住了他的心。
他们的主人:塞希诺会给予甘云疼到骨子里的宠爱,将所有的珍宝都摆在甘云面前等待垂怜;但也会折腾得甘云下不了床,每每都只能垂着一腕皓白的手躺在帷帐里,偶尔露出的肌肤上都是点点红痕。
塞希诺会答应甘云的一切要求,除了离开他回到自己的家乡,如果甘云提及了,那遭殃的一定还是他自己。
这份不让甘云离开的执念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退,而是随着时间逐渐增长。
塞希诺无疑是爱着甘云的,可他的爱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甘云只能待在网里呻吟。
是不是不压着你,你就学不会接受?
“夫人!”就在女人的背后,急匆匆赶来的是女仆格蕾西,她神情失措地透过奥赛薇娅看着里面的场景,在女人回头时猛地噤了声。
原因无它,女人的目光实在太恐怖了,让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只敢手足无措地停下脚步。
踹开门的正是奥赛薇娅,她冷冷地看着塞希诺和甘云,一言不发上前抓住甘云的手腕,另一只手使劲抓着甘云的衣襟闭上,然后将甘云拽到自己身后。
“格蕾西,将甘云带到我房间去。”
格蕾西不敢违抗奥赛薇娅的命令,,只能担忧地看了眼塞希诺,然后上前架住了甘云,将人半拉半拽出了门。
奥赛薇娅看着甘云和格蕾西离开后,便伸手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朝塞希诺说:“公爵深夜过来,却不是找我,而是找我身边的女仆,这说出去也不会传出什么好话,我也倦了不想追究什么,麻烦您早些回去休息吧。”
塞希诺没动,奥赛薇娅就冷笑一声要离开这里,可就在她要跨出门时,塞希诺却出声了。
“奥赛薇娅,今日看在搡奤公爵和玛丽夫人的情面我不会多做什么,我已经请了法官,你我之间马上就能清算了结。”
“了结?”奥赛薇娅甩袖,“你半夜偷情也就算了,还要辱我身边亲近之人,到底是谁过分了?”
“别拿我父母压我,今日就是他们来了,也是站在我这边的!”
她猛地一甩门,气急败坏地踏着重步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才走到门口就碰见了正出来的格蕾西。
格蕾西心虚不敢看她,只敢怯怯地低着头喊了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