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奶子已经被男人们揉出一个形状,有小小的鼓包,但不大,只在乳尖周围,一按下去就像棉花糖一样软。
同时,他的奶子敏感度也提升了不少,动情时男人的抚摸成了一大刺激快感的方法。
叶疏桐的手法在甘云身上得到了实践,他熟练地用手指捏着奶头,将那尖尖捏出硬度,然后仔俯身用舌头去舔舐嘬吸。
甘云发着抖,下意识收缩着穴肉,发出让两个人行动的信号。
于是两个男人,仿佛无师自通一样一抽出一插进地默契配合,甘云就像被串在他们身上一样,上下颠伏地又哭又喘。
不多时,男人的声音就变得有些嘶哑,于是又咬着唇,泄出些清媚的哼叫。
肠肉被撑得满满当当,一前一后的龟头准确无比地凿开肉穴深处,几乎是一刻不停得把甘云送上高潮,穴肉仿佛都被肏地熟烂,让甘云抽噎着咬住叶疏桐的肩膀。
太多了…太满了……
好像要被肏坏了一样……
穴口被狠肏得白沫横飞,甘云耳边尽是男人们粗喘的气息声,这时,齐晨突然凑过去对他的耳朵又舔又咬,还坏心眼地询问:“阿云,谁操的你更舒服?”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竟然还想要争出个高低来。
甘云不回答,唾液顺着洁白的下巴滑了一路,然后滴在大腿上。
“乖阿云…”齐晨咬着甘云的耳垂,“快回答我。”
配合他的是叶疏桐,男人的大拇指堵在马眼处,不让甘云射精。可他们两个人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缓,甚至猛地直接一发两根齐入,将直肠结撞的又麻又爽,下身传来失禁的感触。
甘云抽搐着菊穴喷出一大股淫液,他竟然只靠着后穴达到了潮吹!
男人们是铁了心要甘云给出一个回答,即便知道现在甘云才高潮的身体极度敏感,还是马不停蹄地鞭挞着穴肉。
甘云只能哭叫着给出答案:“都不好…呜…都不好……嗯啊啊啊…不,不做了…我不嗯啊!!!”
粉嫩的龟头又被男人抓在手里刺激着,没一会就害羞得喷出白精,全撒在叶疏桐的手上,就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时,叶疏桐将手掌边缘的白精吞入腹中,低沉的声音在甘云耳边回荡。
“谢谢老婆的精液,很好吃。”
真是个会撒娇的闷骚。
甘云呜咽着送上自己的唇,穴里被齐晨嫉妒地坏心眼动了好多下,他的腰颤抖着,连背部上也感觉到一连串湿热的亲吻。
双腿也许是之前蓄满了力,此刻无师自通地缠着叶疏桐精壮的腰身,甘云活像个吸食凡人精气的花妖,明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却偏偏本人不自知,还在害怕着别人的接近。
天色渐晚,这场疯狂的性爱才结束。
甘云撑着满肚子被男人灌满的白浆,眼睛红红的,鼻尖红红的,疲倦地任由齐晨抱着他去清洗。
他的肚子被灌溉出一个不小的弧度,看起来像是孕肚初显,大腿根粘腻一片,由干涸的精液,也有一直黏黏的肠液。
那些润滑剂早就被男人们肏出来,然后贡献给床单了。
齐晨轻轻按压着甘云的肚皮,腹部的下坠感很深,可那些白浆被压挤出来,活生生让甘云产生了失禁的快感。
红艳的穴口喷流出白浆,齐晨插入三两根手指,将穴口敞开好方便流精。有些精液藏在深处,齐晨便将手指伸进去抠挖,又带起一大片的酥痳感,让甘云不自觉蜷缩脚趾头。
如果还要深一些的精液,齐晨就会拿专门做的细长胶管,慢慢伸进菊穴里,然后再用温水从最里面开始冲刷,将那些精液都引导出来。
等到一切都做完时,甘云已疲倦的睡去。
齐晨为他擦拭头发,然后将甘云卷进被窝里,他没有立马出去,而是停留了一会儿,端详着甘云到目前都还没有褪去的情欲。
人的一生只有那么短暂,如果不能及时行乐,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齐晨
对一个人一见钟情,将不正常的感情加注在别人身上,可他绝不后悔,因为这样才得到了自己想要拥有的无价之宝叶疏桐
假如生活强奸了你,不能反抗,那就躺下享受吧甘云。
他们会一起生活很久,至死方休。
番外(旁观人视角)
刘若见过形形色色的买花人,却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位顾客一位住在别墅里养花的男人。
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位美人。
刘若从来没见过长的这样好看的人,不是男生女相,而是另外的,清媚的美。
他的雇主名字叫甘云,就连名字也如此的好听。
甘云是他遇见过的脾气最好的雇主,哪怕你迟到了或者是耽误了,他也会温温柔柔地同你说没关系,让你慢慢来。
可以这么说,刘若当初选择当花匠就是在幻想着自己能见到的是像甘云这样的人,美好的,仿佛为花而生的美人。
也许是在别墅里太无聊了,最开始只是送花,后来,就演变成刘若教甘云怎么种花。
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刘若内心那初见时的幻想不但没有破灭,反而更加美好。
后来,刘若便提出让甘云去他家做客,刘若家里种了许多不能带出来的名贵花,甘云一定感兴趣。
但男人只是笑笑,看着别墅的门口,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意更深却摇了摇头。
他说:“抱歉。”
刘若惋惜地表示并不在意,这次要讲的知识比较复杂,他待了好长一段时间,等到外面的天色有些暗沉了,正打算走时,别墅门口缓缓驶进来两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