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楚鹤是舍不得用在甘云身上的,但有了楚璋的秘药,那乳头用浸了秘药的细针反复扎进,慢慢就变得又大又软,再加上甘云还不清醒,他们就快速动了手。
所以等甘云醒来时,并无痛楚,只觉得胸口有下坠感,掀开里衣才发现胸部已经彻底变了个样,两枚乳环就像是某种禁忌,让甘云不敢再在外人面前袒胸露乳。
肉茎上的银环已经被取下来了,小家伙先是被憋急了,后又被冻了,好些时日都没恢复过来,三人每天轮流用手让甘云发泄出来再辅以药物,将息了半月才恢复成之前白嫩的模样。
托娅和曼哆是被关在一起的,曼哆身上带了伤,倒不是楚璋他们命人殴打的,而是曼哆抱了必死的决心朝悬崖去,差一点就当着楚逸修的面儿连人带马整个砸下去,楚逸修和一众侍卫拽着缰绳将人救了上来,双手都磨出了血痕。
曼哆在石壁上撞了好几次,这才在手臂和脸上形成了些看起来很狰狞的伤。
他们也并没有如甘云想的那样被压入了天牢吃苦,而是被关在东宫,好吃好喝的,有人把守罢了。
不是楚璋他们不想杀了这两人泄愤,而是想到甘云便下不了手,别说是托娅了,就连曼哆他们都不敢下手,本来同甘云就不是什么好局面,要是再动手做出点什么事情来,那可就真的没法挽回了。
他们只是偏执,又不是蠢。
甘云又回到了之前的院子里,不过这一次,囚禁他的人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搞肉!
惩罚paly 微放置 拉拽乳环
囚禁人的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院子里只有一个主屋是好好收拾过的,其他的偏屋都置闲了,毕竟也只有主屋是用的到的。
红檀木做的房门半掩着,潮湿的热气扑面而来,那是人气,是好几个人聚在一起而形成的热息。
黄花梨六秝玫瑰椅的椅柄上,正挂着分开的两条细长洁白的腿,蜿蜒而下的是黛青的血脉,在精致的脚踝处作出一副色情的画来。
足尖朝下,脚趾也是晶莹剔透的,像是被水浸润过还未干去。
两条腿分得极开,膝盖处正好落在椅柄上,大腿则靠着椅柄内侧,嫩肉都在微微颤抖着,像是在迎接什么无法拒绝的刺激。
椅子正中央是坐的不端正的甘云,不,这个姿势已经不能用短短三个字来形容了,应该称得上是放荡不堪。
就算是勾栏院里的妓子也不敢用这样的姿势坐在大堂里勾引客人:一丝不挂的,只有最下贱的没有客人的妓子才会这么做,而她们往往都是住在街巷里,两三成群的人给一枚铜钱就能接客。
大片大片的肌肤赛雪,这也就导致一点其他的颜色都无比显眼,无论是臀缝间那微微张开的嫣红穴眼,或是上面中间牵了一条链子的乳首,还是含着某种玉石的红唇,此刻都成为了雪中红果等人采撷。
乌黑的发丝倾泻而下,几缕黏在耳鬓边,黑纱蒙住了眼睛,剥夺了甘云的视线。
昨夜是楚鹤陪他,晨时楚鹤去早朝前将他绑成这个样子,双手反捆于身后,腿上虽然没有什么东西绑着,可穴口被塞入了大量雕琢好的玉珠,再用角先生堵住,这角先生内窍装了东西促使它可以嗡嗡的震动,玉珠每个都有一节拇指那样大,跟着角先生在里面嗡嗡地滚来滚去,这让他没办法合上腿。
整个人都是酸软的,早就在情爱中养成了敞开身体挨肏的本能。
肠液流淌打湿了坐垫,周围很安静,甘云不敢发出声音来,幸好楚鹤还用大一号的玉珠串起绳子堵住了他的嘴,被刺激得狠了,甘云就死死咬着玉珠,牙齿都咬酸了,涎水便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路滑到胸脯,温度变得冰凉地刺激乳尖。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经历了几次小高潮后,甘云终于抵抗不了,舌头顶着珠子舔舐,一口一口地吞咽着涎液和湿冷的空气,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从小腹传来的欲热,可是这样做,自然也避免不了声音外露,呜呜咽咽地,又媚又浪。
他以为过去了许久,其实也才半个时辰;那几个本该去早朝的男人也没走,就在不远处看着这淫荡的一幕,看着甘云被那些冰凉的器具玩弄得肉茎吐出白精来,身体前后绷直晃动,摇荡得乳链叮叮当当。
终于,最小的楚逸修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去,手指勾着乳链猛地一拉,两枚乳环便带着熟烂果子一起呈尖状被拽起,甘云猝不及防地张大了嘴,叫比他嘴巴不知道大了多少的玉珠又吞进去了些。
刺痛和酥麻混合着袭来,甘云呜呜咽咽地哭叫着,仿佛很疼,可下面那张小嘴却流出更多的骚汁,紧绷地吞咽着角先生的头。
楚逸修的手向左向右晃动,乳首便在凌辱中变大变肿,钻心的痒让甘云的思维越来越简单,在他没意识到的地方他已经学会了怎么讨好男人,许久没吃荤的身体的欲望其实比男人们只有多不少,他挺起胸膛,好似在迎合楚逸修的动作。
“真骚!”楚逸修红着眼,甘云根本不知道玩弄他的是谁,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会挺起胸膛来讨好男人,可不就是骚吗?
“你就这么想被肏吗?”楚逸修愤愤地一把抓起乳环,一边揉捏一边拉拽着往外伸,看着甘云猛地崩起身体,连呜咽声都变得更急更重,心中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就你这样淫荡的身子,你怎么敢跑的?”
连下裙都没穿,身上还残留着被男人玩弄的痕迹,连菊穴都是被扩张好的,要是真的遇上了登徒浪子,岂不是撅起臀肉就能挨肏?
更别说前面戴着的银环,简直是赤裸裸地告诉别人这是哪家出逃的禁脔,是可以随意肏弄的。
楚鹤和楚璋也过来了,两人一个绕到身后为甘云解开绳子,一个蹲下来开始抽动角先生,前面倒是因为之前的教训没有再锁上了,但之前留下的后遗症特别明显,射精变成了漏精,甘云躺在床上那几天都会漏尿。
就像指尖的水珠一样一滴一滴地往外冒。
…哈啊……
三双手在身上摸索,因为看不见,就仿佛有无数双手在触摸,黑纱的一角被水痕浸深,他们明明都在摸,却没有人来替甘云解开黑纱。
他们是不是都在看着自己?就像楚逸修说的那样,好像一个发骚的妓子在勾引客人……甘云胡思乱想着,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那些游走的手很过分,一会抓着乳首拉拽;一会按压在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明明那里都被玉珠子塞满了,猛地按下去,就像是要让那些东西全都不受控制地洩出来,可一只手又牢牢地按住角先生,玉珠子就在滑溜的肠道里滚来滚去,堵在结肠口,挤压前列腺;一会又刺激着敏感的皮肉,捏着耳垂,捏着喉结,捏着手臂……
好像浑身都被把玩了。
过了好一阵,男人们才玩够了收手,楚鹤猛地抽出角先生,连着拽出一截艳红的肠肉,叫甘云散发着一种凄媚的美。
楚璋在甘云耳边低吟,告诉甘云把那些玉珠子全都排出来他们就放过他。
还会让他看看托娅。
为了方便观赏,他们连口球也取下来了。
可惜甘云的嘴巴长时间合不拢已经习惯了张开,他努力地吞咽着口水,在又一次询问中乖巧地点了点头。
甘云又换了个姿势,跪趴在玫瑰椅上,两只手抓紧了靠背,背对着男人们,丰腴的臀部贴着坐垫,楚璋直接一巴掌抽上去,声音冷得很:“把屁股抬起来,孤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