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借,就是因为不想和别人交叉用实验室,借了就代表有接触,甘云最讨厌和不喜欢自己的人接触了。
他看着奥利递过来的文件,目光冷冷,冷哼一声:“随便你们,除了五号实验室,别碰我的东西。”
“脾气这么大?”奥利摸着下巴,盯着甘云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现在的甘云比之前放松了许多,至少穿的都没以前多了,“也不怕别人受不了。”
用中年人的目光看,奥利一眼就看出甘云“成长”了,是他身边那个叫兰蕙的助手吗?他们谈恋爱了?
废土化越来越严重,就算是国家也抽不出更多的资金来投资鸿蒙,奥利手上又被塞了一个收容物,他干脆将这个收容物交给忱汶,实验室又差了一个,甘云这里不正好有一个空着的吗?
而且忱汶以前还做过甘云的助手,以这个为理由,奥利成功拿到了审批文件,把忱汶和收容物都丢了出去。
甘云一点也不想见到忱汶,一整天都闷在房间里没出去。
他一惯喜欢冷处理自己不喜欢的人,也不乐意出去看忱汶怪恶心的眼神。
深夜,监视监控的人又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坐在椅子上端着咖啡杯和旁边的人小声嘀咕:“甘博士又出来了。”
“是啊,最近每天都去那些收容物那儿,应该是有了什么发现吧?”
“也不一定,今儿出去的挺早。我看是因为那个忱汶来了,甘博士才出来这么早。”
“他就是不想碰见忱汶!”
“谁想碰见忱汶那个疯子啊?”
两个人闹哄哄的笑,忱汶发疯揍人的事儿整个鸿蒙都传遍了,也因为这事儿大家对甘云的讨论热度降了下来,谁知道下一个被揍得会不会是自己?
监控里的人可不知道还有两个人盯着他说什么,等到甘云进了收容室后,监控就非常贴心意地黑屏了。
纯白的箱子里,最外层的玻璃门完全被黑色的触手占据,让人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的。
雪白的人趴在墙上,斗篷松垮地挂在身上,触手托起他,脚不沾地悬空地晃动着。
“哈啊……”甘云脸压着墙,双腿被触手分开,丰腴的大腿内侧抖着往下掉水,淫液丝丝缕缕,将一双腿都沾湿了。
“满,慢点,唔…”甘云手抓着触手,后穴里正有一根大小如婴儿手臂的触手在往里面探,吸盘揪起肠壁,抓起一个个的小凸起。
ONE对这类事的记忆已经接收完整,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催熟母体,这一口青涩的穴在三四天的时间里接受了催熟,已经从原本的嫩粉色变成如今糜红的艳色。
不光是后穴,甘云的整个身体都如烂熟的水蜜桃,或许穿了衣服看不出来,但只要将衣服都扒开,是每一处掐一下都会怀疑能出水的程度。
尤其是胸前两枚红翘翘的乳首,活生生被触手揪出一个小包子的弧度,触手一松开,就会如装了点水的气球软趴趴地挂着,整个奶包都被吸盘吸红,宛如两个待摘的红灯笼果。
就连臀部也被揉捏得比原先大了不少,而这些不仅仅是触手的功劳,还有孢子,和触手分泌的淫液。
圈起奶子的触手往上翘,形成一个弯钩支到甘云唇边,从软乎乎的顶端分泌出晶莹的粉色液体,这些液体最终都会被甘云吸收,然后在他身体里产生化学反应。
甜滋滋的液体是现在脱水的甘云正缺少的,所以不用ONE告诉他,他自己就会含住触手开始吮吸,如同吮吸母乳一样。
他的肚子里,子宫正在成型。
触手如巨物不停地抽出塞进,粘液和肠液稀里哗啦地流,很快就在足腕下方的阴影处汇聚成一摊水液,甘云呜咽着,抓紧了手上的触手开始啜泣:“别,别进来了,满了…真的,好胀……”
“撒谎,明明已经适应了。”触手也似抗议地猛地又塞进去一大截,柔软的腹部瞬间隆起,甘云蹬着两条腿,发颤地射了出来。
当乳白色的水精被触手接住时,很快就消失掉了。
ONE表情简直称得上享受,甘云的每一处都是美味的,他哪儿都不会浪费。
而且这个过程也美妙无比他正在亲手改造适合他的雌性,将温软的穴完全发育成适合产卵的温床,哪怕甘云不记得,当触手再缠上去时,母体的身体会记住一切,柔顺的接受繁殖。
咕叽咕叽挤成一团的触手在感觉到肠道里没有那么紧后就又开始往里走,子宫在另一个地方着落,是一个碗状的肉囊,进口小,空间大,产卵时卵子会在里面发育,逐渐变大,到最后完全成熟被排出来。
这会是一个很艰难漫长的过程,除非在产卵前就将子宫凿开,用触手时时刻刻撑满,玩到烂熟。
现在,ONE要做的就是这一点,等到明天,二号就该出马,用人类的生殖器官为他们的母体,不,应该说是妻子。
ONE垂怜地摸了摸甘云还有点迷茫的脸,用兰星话来说,甘云应该是他们的妻子,不需要做其他事,只需要帮他们孕育后代就可以了。
触手耀武扬威一路钻到子宫口,肥嘟嘟的子宫口紧闭着,它是刚催生出的产物,别说是触手了,这个时候就是一个小小的手指也会造成伤害。
触手分泌出大量的黏液,接着蜷缩成拳头状,在子宫口附近跃跃欲试。
甘云意识到了什么,尽管他大部分的意识都还在沉睡中,依然为即将到来的某个事情感到恐惧:“不,那边,那边不可以……”
“其他都…咿!”
修长的天鹅猛地扬起脖颈,浑身战栗,整个人朝后倒,最终摔在了果冻状的触手床上,他痉挛着,后穴喷淋着大股大股的水液。
没能进去,ONE皱着眉,妻子的宫腔太小了,入口也窄,撞了一下连一丝缝都没撞开,反而让子宫往里缩了一截。
于是ONE抱着甘云,在他仍在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猛地驱使着触手又开始撞着紧闭着的那块最为敏感的嫩肉,一下,两下,在几秒内反反复复猛地凿了十几下,将肥嘟嘟的宫口撞得嫣红,不堪负重地张开一条缝,稀里哗啦地往外流水。
酸,胀,麻,一切融合而造就了某种可怕的感觉,新生的子宫是身体里最脆弱软嫩的地方,哪怕触手一样滑溜溜的,捏起来并不硬也依然造成了不小的刺激。
这即将孕育怪物的孕囊现在连触手的入侵都害怕,拒之门外,以后该怎么办?真的被插烂插废吗?
“不,不要再撞了,呜…疼,撞,不……”甘云浑身都出了汗水,湿答答地抓住ONE的胳膊,眼泪也控制不住,现在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眼里也一片浑噩,喘着气哽咽。
“放过我…呜…不能塞,不能塞了……”
“撞不进去的…不要撞了,要烂了…”
ONE不满地再次伸出一根触手往穴里探,同时分出一根中心是空的触手套住了甘云挺翘的鸡巴。
是的,如果不是这里依然翘着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ONE也会以为甘云是疼到开始哭了。
但甘云哭得太可怜了,ONE摸着他滚烫湿热的脸颊,知道这时候还是要安抚一下自己可怜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