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妙水点点头,搂住鄂孝廉的脖子,胸乳贴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软绵绵吻了吻鄂孝廉的嘴角儿,眼睛里倒影着鄂孝廉一人的影子,看着英俊的自家夫君,还是越看越害羞,越看越心中欢喜,低了头靠上去,柔顺无比,奶声奶气的:“妙人都听夫君的~~”
夫夫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绿妙水见天色还未黑,身子还有些酸麻就要起来。
鄂孝廉给他揉腰:“什么事儿这么急?”
绿妙水却冲他微笑,摸着他的手:“夫君且等我一下,一下下就好。”
他起身,腰臀还有些软,还好因为上药及时加上天生就是吸收情郎雨露的尤物妖精,此刻臀儿还有些扭动,走路说不尽的丰腴荡漾,偏偏他自己还想稳住,就更显美妙风情了。
绿妙水走至梳妆台前,打开暗柜儿,这里是他的私人地方,他拿出一只梨花木小盒子,又走回床边,轻盈坐下打开:“夫君~~在县城置办家业需要银钱,这些是妙人买了从前的刺绣得来的银子,还有夫君先前交给妙人管理的家用,后日能派上用场。”
鄂孝廉看着他手里的盒子,是家里他积攒下来的全部银两,心里触动很大,把他抱过来,恨不得把这个让他爱到骨子里的美人揉进自己心脏里:“宝贝儿,你收着就好不用你的钱,日后咱们女儿也需要用呢,外头的事情都靠我,你不必操心,嗯?”
绿妙水盈盈水眸流转,善解人意的点点头,小声:“夫君~~若是有需要一定要和妙人说好么?”
他有些不是滋味的垂眸,自家夫君从来都是给他银子,往家里赚银子,从来没有和他往外头要出一分,这样太为难夫君,苦了夫君了。比起钱财,就算他的夫君什么都没有,他也愿意生生世世相随。
鄂孝廉无奈失笑,握住他的双手亲了亲:“你忘了家里还有玉石吗?那些东西不都是我在管?所以银钱上我只会比你更宽裕,既然你这般说了,我就把所有家当交给你,日后再和你取就是了。”?
拍了下大床的最里层暗格,鄂孝廉取出来一个不起眼儿的布袋子,拿出木盒和荷包儿。
绿妙水看着几大块儿极美的紫兰玉石,还有一沓银票,有些落寞的看着自己的小盒子。
他还本为刺绣那几十两而高兴,现在看来他比起他的夫君相差太远些,还有点儿小家子气了,当时夫君明明和他说过他们夫夫二人一人主内一人主外的。
“不,夫君~~~妙人只是希望能帮帮夫君~~”
鄂孝廉失笑,搂着美人狠狠亲了十几口:“本来都是要给你的,不过是因为你怀孕又生子养身子才耽误了,以后都是你保管,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什么意思不意思的,乖乖,收好!!”?]
“嗯啊~~夫君~~”绿妙水捂着通红的小脸儿,被鄂孝廉强硬的塞了东西又偷香十几口。
“先生,正君,晚饭还是在房里用吗?”灵鹊站在门外问。
鄂孝廉这会儿也觉得饿了,转头询问绿妙水:“妙人,咱们还在屋里吃吧?顺便带着葡萄?”
绿妙水轻轻点头,把想要说的话压了下去,收好了所有家当,有些小心虚的揉了揉发梢儿。
夫君能耐这么多,家里钱财的确不能在夫君身上,他已经绝对信任自己心爱的夫君,可夫君太好了,总是有人扑上来,这些根本没法儿避免。若是真有一天,来了一个极美极好的双儿争他的夫君,他怕他自己会疯狂,他有些阴郁幽怨的咬唇,不管如何,他仔细着管着这些家财,让夫君瞧一瞧他的才能,加重在夫君心里的分量,夫君一定会更爱他,家里更容不得他人。聪明的双儿,总是可以放缓一切未然。
鄂孝廉口有些渴了,卧房内茶壶没水了,他说了一声去了外头倒茶喝。
绿妙水却拿出在梳妆台仔细收好的契书,他偷偷看情郎在外头吃茶点儿,急忙撕碎揉成一团儿,扔进了废木篓子里。
他的夫君待他太好了,那契书实在不祥,他不要那些东西威胁到情郎。
魏珍珠有一句话说的好,既然他身世背景比不得他,他就努力做一个配得上夫君的双儿,不仅仅在外貌上,缝衣厨艺,家务理财,琴棋书画他全都要学习,至于床上~~~
绿妙水眼珠湿漉漉看着红罗帐,羞臊的觉得骨头都酥了一般坐下,摸了摸丝滑温暖的鹅黄褥子。
努力学习春宫图,日后不仅仅是夫君要的他满足,他还要主动满足夫君~~~
从梳妆匣子里拿出那条紫玉手钏儿,夫君有一个同样质地的玉佩,那只要夫君带着那玉佩,他便要带着这手钏儿。
紫莹莹的手串儿待在皓白丰盈的手腕儿上,美极了,看着真是赏心悦目。绿妙水抱住了自己的手腕儿,起身去外头找情郎去了。
晚上用过晚饭,夫夫二人抱着女儿喂奶哄她睡着后,绿妙水奇异的发现身子也不是很疲惫了,反而很有精神,于是下厨做了三个鄂孝廉最爱吃的小菜,二人在葡萄藤下对饮。
吃着酱牛肉,喝着美人喂过来的枸杞子酒,那酒是美人这几天泡的还加了人参蜜,很是不错,鄂孝廉啧啧嘴揽着美人,对月满足长叹:“真是快活啊和你在一起的,做神仙我都不换。”?
绿妙水坐在男人怀里,夹了小菜,抿嘴儿甜笑不语,给男人又喂了一筷子糯米莲藕,用香帕顺道擦了擦男人的嘴角儿。
鄂孝廉被他伺候的无比舒坦,挑眉故作幼稚‘不悦’:“你呢?”
绿妙水笑着柔声在鄂孝廉耳边耳语道:“妙人爱夫君,希望生生世世做夫君的人~~~”
夫夫两个甜蜜对视一笑,好不温馨快乐。
后天,鄂孝廉把马车改装的更加舒适一些,铺上厚厚的毛毡子,又给男妻披上一件披风,给女儿襁褓裹得严严实实的,带着云槐和灵鹊出来了。灵鹊毕竟胆大心细,很能哄自家娇男妻开心,也能帮着带带孩子。至于云槐,云槐这傻小子喜欢灵鹊,就给他们创造点儿独处机会吧。?]
鄂孝廉早已看中了两家,一家处于繁华闹市,周边都是金银米粮酒楼铺子,里面是小二进出的院落,外头是个小二层楼店面儿,要价房契地契整整八百两现银,不可借贷只得直付。
鄂孝廉抱着女儿,牵着绿妙水的手带着他走走:“价格贵,地方也不大,房子也有些年头儿了,不过就是地理位置好。”
绿妙水看了看,觉得这里很像他幼年时候母亲和他说过的他从未谋面亲爹给母亲强硬塞进的二进出小院儿,后来院落和钱财都被正君要了去。他不是很高兴,他不喜欢这里。
鄂孝廉看着两水缸的残荷,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败落消沉的气势,不大好,语气清冷带讽:“这里原来的人家是搬迁走了,还是破产了?徐老头,我可是整整给了您五十两介绍费,看在沙姆姆的面儿上一个子儿都没还价,您应该实在点儿吧?日后做生意好作不好听啊?”
徐老头不太好意思摘下帽子:“秀才公啊,我老头也是受人之托,的确是他们王家先破产才走的,可这里地界儿都不止八百两啊,他们家要赎两个小主子,管事儿的和我有亲,所以那个啥正君看看可是相中了没有?这里可是聚集了财气运气啊,对门儿就是钱庄子,边上就绸缎庄,米粮铺子,吃穿不愁,金银在手啊”
绿妙水围着纬纱,淡淡道:“我家夫君不喜,我也不喜。”
徐老头讪讪地住了话匣子,其实要是能卖出去这里,他能中间抽这个房子整整二百两。
可明显这个秀才不好骗啊,唉,徐老头也知道鄂孝廉作风冷硬不好惹,鸟悄带着人又去逛了三座院落。
一处稍微靠近郊民居边儿,清清静静的西市有一处四进出院落,前面店面儿也阔朗宽敞,对门儿是当地很有名的一家猪肉店铺,卖生肉也卖着名的烧肉等各种熟食。
绿妙水眉眼弯弯,当即对鄂孝廉频频点头,拉住鄂孝廉的手。
鄂孝廉回以温暖一笑,挑了挑眉。
他们夫夫二人都想到一块去了,卖肉的对面闻到酒香了,自然是要喝上一杯的,带动买卖,很是不错。
徐老头这回可不敢蒙鄂孝廉了,他道:“秀才公啊,正君啊,这里真是个好人家住的地方原来是做胭脂和果脯的合租的,后来都成了小摊贩,这里又远,一直闲置了一二年儿也卖不出,还是之前商量好的价格,您要诚心买,给五百两银子就成。”
绿妙水摇头:“这里偏僻,就算地方稍微大一点儿也值不到这些钱,徐爷爷,我家夫君可是诚心诚意要卖的。”
徐老头听着绿妙水柔缓动听的声音,背脊一麻,咬牙后退一些:“那个啥,那给四百八十两吧,不能再让了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