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卑鄙粗浅一些,可也比坐以待毙的好。
一切努力都无用的话,那他绿妙水就给那双儿让位,成全了夫夫之情,他也不用看着那双儿分走了夫君的大部分宠爱而难过,各走各的便是。
绿妙水胡思乱想的后作出决定,那边紫芍已经做好了两件,一件肚兜,一件亵裤。
看着那只有两根带子,一片三角形软烟罗的红布,这这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如何穿呀?
紫芍脸不红心不跳的脱了薄薄的夏衫罗裙,在绿妙水惊讶的眼神中,把那小裤穿上,在胯骨两端系上了带子,那点布料只能当住前面的阴茎和花穴儿,菊穴儿。而亵衣更是半透明的,胸前两团浑圆和乳头儿一览无余,但和完全脱掉也有区别,这样更诱人情动,想要撕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有多美,更淫荡,想让男人去征服。
‘在乳头上面的料子上刺绣一些好看的花纹,正君穿上一定会更美,还有很多种花样,也可以在肚兜前方开一个水滴的镂空,先生看了一定离不开您。’紫芍穿着明明淫荡冶艳,但清秀的脸上却冷若冰霜。
若不是怜惜绿妙水一片痴情,他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绿妙水是个太温柔善良的好双儿,这样好的人,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起子低等狐狸精欺负绿妙水。
紫芍换下来后,绿妙水很感激他,二人坐一起像是亲密的闺友,一点不想主仆。紫芍把绿妙水当成了哥哥,叫绿妙水不要自责,他自己愿意这样帮绿妙水的,还手把手地教绿妙水上各种样式的妆容。
绿妙水毕竟是村户人家的双儿,再会打扮也有限,而紫芍却是从小被卖道县城的妓院吃苦,后又被发卖道镇子上的下三流青楼,每日做着逢迎床笫的生意,着装打扮上都是最时兴的,针对不同的男子不同的阶层,打扮也不一样。
‘先生是读书人,功名在身,这样的男人通常是喜欢清丽玉质的书香气小双儿,但是在紫芍看来,先生和其他书生不同,先生还是喜欢像正君你这样容貌美艳妩媚的双儿,所以打扮着装上,在家中在正君您和先生的卧房中,大可以大胆一些,浓艳一些也无妨,只是不能落入俗气。’
绿妙水看着紫芍写的一席话,深有感触。
下午,鄂孝廉回家,进门手里就拎着两个大陶瓮,背上更有个竹篓。
“妙人,看看玫瑰花”鄂孝廉笑着把背篓递给紫芍,从里面拿出一朵最红艳的送给绿妙水。
绿妙水递过去茶,低头嗅花一笑的模样很可爱:“夫君哪里摘来的这么多玫瑰花儿?是要做什么?”
鄂孝廉捏了一把他白腻腻的小脸儿,卖关子:“呆会儿你就知晓了。”
他去看院里晾晒的两簸箕葡萄,见颗颗饱满,干干净净,夸赞:“真是我的好妙人儿,等下让紫芍陪着你先用饭,我把这些葡萄弄出来。”
“不,我要来帮夫君~~”
“哈哈真拿你没办法,好吧,你帮我把这玫瑰花拿到锅灶上略微烤一下,不能沾到油。”
绿妙水做饭做菜还是做点心都很有一套,做甜口点心的时候经常用玫瑰花儿和月季花儿,他熟练的把花瓣烘干后,在厨房直接捣碎拿给鄂孝廉。
鄂孝廉之前在山里小溪已经把两只大瓮洗干净了,直接把葡萄倒进去,让绿妙水和紫芍用磨得光滑的粗棍子略微磨碎几十下就可以,不用把葡萄弄的太碎,太碎的话会影响葡萄酒的色泽,酒液会变成浑浊的紫,不好过滤不说口感也会有很重的果子涩。
“呀,太多了,妙人,咱们家还有没有罐子一类的容器了?”鄂孝廉发现两个瓮不能装得太满,每个装容器的一多半就可以,这样还剩下少部分的葡萄。
“有几个罐子,紫芍你去厨房的柜子三层上面有几个瓷白罐子。”
绿妙水边捣碎葡萄边叫紫芍去拿。
罐子也就是鄂孝廉一个巴掌要大一些,不过好在剩下的葡萄也不多,又装了两个小罐子,在磨碎的葡萄上面撒上干玫瑰花瓣儿,每个罐子里加一小勺冰糖碎儿。
最后花瓣不够了,还好绿妙水做点心弄了许多花瓣儿,鄂孝廉一一撒进去,笑着说:“哈哈,这样酿造出来的葡萄酒会有玫瑰香。”
绿妙水弯弯大眼睛:“夫君,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果子可以酿酒呢~”
紫芍也跟着小鸡啄米的点头,非常好奇。
鄂孝廉笑着和他们俩一起把瓮的口子用纱布封住,暂时搬到阴凉无光的偏室:“酿三日,我再加些蜂蜜,你们就可以尝尝了,其实是需要十到十五天的,但是双儿喝不来酒劲很强,属烈酒。”
绿妙水高兴的挽着鄂孝廉的手臂:“原来夫君说的生意,就是做酿酒卖酒的生意吗?夫君好聪明呀~~”
鄂孝廉被心爱人的崇拜眼神和小奶声夸得飘飘然,抱着美人的腰:“那还用说,我可是你这个妙人儿的夫君啊,哈哈哈”
绿妙水也没羞嗔,反而贴入鄂孝廉怀里,蹭了蹭。
鄂孝廉被他蹭的火差点起来,心里欢喜,也觉得有异,星眸明亮,吻着怀里人的香喷喷的发顶:“宝贝儿今天在家又想我了吧?乖~~等夫君晚上补偿你~”
绿妙水点点头,耳尖和皓颈一片晕红。
吃过酥软香肥的鸭子,鄂孝廉‘咕咚咕咚’喝了两大碗酸菜鸭子汤,吃了两大碗饭,打着饱嗝的去了前院儿厢房里。
嗯虽然这里头凉快些,可是七八月三伏天的时候,葡萄酒恐怕是保存不了的,后院的地窖也储存不了那么多。
现在必须扩大院子,造一些‘厂房’,对了,必须要有能容纳千斤以上的葡萄酒,其中三百斤以上是精品。
把两个大瓮两个小瓮搬到了后院的地窖里,鄂孝廉出了一身的汗。
天儿越来越热了
直接去后院井口冲了凉,鄂孝廉只穿着中衣中裤,往屋里走。
侍奴紫芍已经回了东厢房,不像刚来的时候粘他老婆,他轻哼一声。
还算识相,以后给他涨涨月钱吧。
一进卧房便很是凉快,鄂孝廉有时候不得不佩服绿妙水的心思,房间摆设着风轮,风轮下是茉莉花香包,最底层连接着一个镀银圆盘,圆盘盛着冰凉的井水,那井水是绿妙水打上来存在地窖里的,拿出来上面一层都略起了浮冰。
夏日里睡觉窗户也换了一层薄而不透的窗纱,夜风吹进来带动轻巧的风轮,风轮拂过冰盘里的水,刹那间屋内又凉快又香。
鄂孝廉进屋就把半湿的头发随便一绑,凉快,看到绿妙水坐在梳妆台前安安静静的写字的背影,鄂孝廉好笑:“我的妙人啊,你这是要考状元吗?白日里做了那么多活计,现在还不歇歇?”
美人轻笑头都不回:“好的夫君,我写完这一张就歇。”
鄂孝廉有些不高兴,中午美人不给他送饭就算了,晚上学习也比他这个丈夫重要了,唉。
不过美人做什么,他都会支持的,走过去:“我看看你写的如何”
鄂孝廉坐在美人身边,抽出那张纸,笑了:“我教你的词这么快就会默写了?”
粉纱蝉翼掉落在地上,大红丝绸的牡丹花纹小肚兜几乎兜不住那两团硕大拥挤的浑圆奶子,肚兜前胸出开了个水滴镂空,花边儿都是金丝线刺绣的,露出更深的乳壑。下身穿着一条金云千褶纱裙,压着一块五彩碧玺珠串坠子,防止裙摆飘散。端庄的坐在那里,可眼神儿却不敢再对视男子,没有执笔的手捂着小腹下方,羞耻又故作冷静的样子让鄂孝廉下腹的火热快要爆了。
“宝贝儿,你好美~~打扮的这么美只有为夫看过吗?”鄂孝廉不知怎么回事儿,眼睛通红,心跳越来越快,不知怎么想到或许有别人看到绿妙人这般淫荡美艳的样子,他就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