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文雅的笑对对面的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道:“这位小兄弟,能和我换个位置吗?”?

“可以。”

“多谢。”

换了位置后,鄂孝廉干脆在车上睡起来了,他也不怕丢东西毕竟都在车尾拴着,一个村一共就那些人。

车里人都被鄂孝廉震慑住了,鄂孝廉的身姿气度和从前大不相同,不再是那个容易动怒却好欺负的穷酸秀才了。

董小玉恨恨的咬唇。

当月十五是个黄道吉日,鄂孝廉在罗阿姆和罗叔的帮忙下在自家院子里设了几桌酒席,邀请了那些曾经来帮忙的村户以及罗家的几个亲戚,最后更是把里正也邀了过来做证婚人。

当地习俗是要看嫁妆的,请来的人都是善良淳朴的村民,看到嫁妆和新房都啧啧称赞,鄂孝廉还给每人都发了不少的喜糖。

吃人家嘴短,他们定不会像别人那般对他和妙水指指点点。

屋子焕然一新,四处装点着大红彩绸,大气精致的雕着兰草饶蝶的围子床上头的帐子也是喜庆的水红绫儿,铺着华丽的鸳鸯戏水红丝绸被褥。卧房内除了家具外,被褥摆设都是绿妙水的陪嫁,早早送了来安置好的。

此刻绿妙水穿着一身大红衣裳,柔顺的抵着头,安安静静的捧着一个大苹果,细白的玉瓷手腕上戴着鄂孝廉送的珠串,盖头蒙着看不见他的模样。

明明人家只是并拢腿坐在那里,鄂孝廉就觉得美人坐姿都软软的,就是在诱惑自己,只要这般想鄂孝廉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

“沙”鄂孝廉掀开了盖头。

美人瀑布黑发披散到腰下,整齐顺滑堪比最好的绸缎,他只在尾端系着绣金纹红纱带,耳上一对儿小珍珠明档,此外再无任何装饰。柳叶黛眉挑着,一双狐狸眼水汪汪的抬起来,眸中那勾人风情倾泻而下,睫毛因为害羞颤动的像蝶翼,鼻子和面颊都是雪白里泛着水粉,气色极佳,嘴唇上了些胭脂红彤彤的像破壳的石榴肉,因为紧张小奶音都有些发颤:“夫君~”

“你、你久等了”鄂孝廉看的眼睛都直了,结巴道。

他不知怎么,在这大红喜色和满室清芳的夜里竟然也紧张了,喝了点酒原本是千杯不醉的体质,现在也火红火红的。

喝了交杯酒,美人的唇上沾了些酒渍,脸抹了胭脂似的泛红,羞答答的慢慢把头靠在鄂孝廉肩膀上。

渐渐的红丝缎喜服被褪去,露出雪白的胴体,鄂孝廉摸上去还未摘花就有些醉了,恢复了些镇定,心道自己的小男妻长了一身的软肉,嘿嘿嘿,真好。

不过就着烛光,鄂孝廉发现绿妙水的小腹上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胎记,好奇的摸了摸竟然还有些凸起。

绿妙水那处一被摸,眼睛就更水润了拉住鄂孝廉的手:“夫君~~”?

鄂孝廉脑子闪过白光,这东西是这里双儿处子的证明啊,绿妙水不是嫁过人么?怎么会有这个?

先不管了,洞房要紧。

“嗯啊嗯嗯”蹭着枕头,绿妙水配合的搂着男子脖颈,害羞小小声请求:“夫君把蜡烛吹灭好么?”

鄂孝廉亲亲他的水红脸蛋儿,笑的比平时灿烂多了,一扫冷淡:“不行,今天可是你我的大喜之日,蜡烛不能吹的,我的妙人儿。”

“嗯~~~夫君~~~求求你~~~”

绿妙水巴巴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见无用只得酡红着脸闭上眼,身子努力放软,任由鄂孝廉为所欲为,他的小模样简直就像等待临幸的小狐狸。

“嗯啊啊嗯唔唔”绿妙水的胸乳被男子咬着揉弄着,脸红的要滴血,胸脯也发胀的疼痛,痛中带着麻麻的痒,竟然是异常的舒服,身子都酥了。

两条雪腻腻的长腿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被鄂孝廉架在肩上后,颤巍巍的泛着婀娜诱人的光泽,鄂孝廉摸着调笑:“都出汗了,就这么等不及了?”

绿妙水浑身一抖,有些羞怒,湿糯糯的软软道:“我没有、嗯啊~~~~”

刚说没有,那滚烫的东西抵在他的私密柔软处,左右蹭的那入口蠕动情不自禁的湿了。

鄂孝廉粗喘着,缓缓顶进前端儿,边笑边强硬的一口气插到底儿:“还说、没有?呼”

“夫君嗯啊唔”

“嗯啊~~嗯啊啊~~~呜呜呜~~~~”绿妙水虽然疼痛,却有一种终于有了疼爱的夫君的满足感。

鄂孝廉架着那腿往下压着美人,堵住了美人的嘴,亲吻啃咬,硕大的阳茎更是狂放肆意攻进,丝毫不再克制自己。

绿妙水温柔的捧着鄂孝廉的脸接吻,同鄂孝廉脸贴着脸斯磨,腰部柔韧的简直像布条儿:“嗯啊~~夫君~~~嗯嗯嗯啊~~~~嗯唔唔~~~”

一下一下大力肏着花心儿,惹来美人煽情的呻吟,像一只备受疼爱的小母猫,小母猫被插肏的身子都移了位,被褥乱成一团。

处男第一次插弄了二十来下便泄在美人的娇躯里。

绿妙水受精后,浑身粉红滚烫,软成一滩水窝在鄂孝廉怀里不住娇喘。?

“唰”

鄂孝廉发泄一次不再那么急色,理智回笼怕绿妙水着凉,大手抓过鸳鸯戏水的玫瑰红丝被子,连同自己带美人一起蒙上了。

“嗯呜呜呜~~夫君~~~~轻一点~~~嗯呜呜~~~~”含娇带泣的甜腻叫声又从被窝里传出来了。

绿妙水的几缕发丝从被窝里露出,旖旎的落在床沿外,一摇一摇。

隆起的被窝里,绿妙水的头伸出来,露出浑圆的香嫩肩膀,两手抓着被子不让被子掉下去,眯着红肿的媚眼儿,咬唇软糯的哼叫:“嗯~~啊啊~~~”

被窝里热的他浑身干渴,偏偏阴茎又被一处湿润温暖包裹,吸允揉弄,变着法儿的让他欲罢不能。软湿的东西像一条淫荡的粗蛇信,舔到了他的女穴儿,两只大手又分开掐揉他的臀肉。

被子里的一对璧人热烈如火的缠绵。

“啪啪啪”

捧着纤长白嫩的美腿,再次冲进狭红艳的女穴,绿妙水痛的哭了:“呜夫君好痛呜嗯嗯”

“对不起嗯!宝贝儿,为夫实在忍不住了!”鄂孝廉野兽似的,那里像个文雅贵公子,浑身肌肉凸起,挥汗如雨的在美人身上播种,粗长的阳茎每次都全部抽离再狠狠的进入。

“滋滋滋”

大出大进的摆动劲腰,女穴儿里的甜水越来越充沛,绿妙水早已从那处疼痛中感觉到了酥软,还迅速的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填满快感。与此同时阴茎也被鄂孝廉握住,指甲口弄着娇嫩的领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