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出意外,虫族的最高首脑将会在数日后抵达地球,与当今帝国第一把手进行初次的条约签订仪式。”
“怎么突然就和解了啊?时绮在搞什么”
二十一抱着程宋的手臂边晃悠边在手上罐子里挑一粒一粒的花粉吃,瞪着眼睛看屏幕:“他最近真的很奇怪,妈妈,你知道吗,他不想着怎么把地球打下来,反而居然要我们到处帮着人类打地球虫子!而且地球虫子非常可怕,他们可以任意拟态,变成普通人的样子躲在人群里,还从实验楼偷了那种掩盖味道的药剂,妈妈,你看看我的黑眼圈,我为了打虫子,已经半个月没睡觉了!话说妈妈今晚可以抱着我睡吗?我保证不会摸你的”
程宋扭过头看见他那双凑过来的水灵灵的大眼睛,伸出手,从自己的脸上擦掉被二十一喷上来的花粉屑:“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
二十一把罐子丢到一边去,回来蹭着程宋的颈窝:“打地球虫子就打地球虫子吧,我还以为时绮要我们打地球虫子,下一步总该是打地球人了,又和解……难道我想错了吗?我们来地球不就是为了打地球人不不不,当然是先找到妈妈,然后再打地球人。你说,玫瑰星住不了了,直接攻打地球多方便啊,现在签订这个合约,真的是多此一举。啊,虽然妈妈也是人类,但是妈妈肯定更希望我们能够活下去的对吧!”
程宋没仔细听。他眯了眯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在屏幕上看到了一晃而过的时绮的背影。
“时绮?”
二十一一脸迷惑地随之看了看屏幕:“哪里有时绮?”
“那个穿白色衣服的背影”
二十一挠了挠头。
“就从一个背影,谁看得出是不是他……但是虫子形态的我看得出来,时绮背上有七个超级大的黑点点,颜色还特别亮眼,远远的像个大灯泡。其实时绮现在地位这么高,要是真的,虫族要和人类交涉,他出席了也不稀奇啦。”
新闻播到一半,屏幕里开始插入几则广告。
二十一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妈妈,我听了半天了,还是听不懂他们说的那个开启者计划到底是什么。”
程宋的眼皮也直打架:“是启动者计划……”
由于虫母又一次完成了生育,所以地下的角斗场被虫子们打扫干净了,准备着下一次的斗争。几只低级虫子干完活拍拍手,在旁边悄悄地下注:
“我猜这次是诸风雨。”
“诸风雨,不口棱啦,听祝龄说了吗,他现在还是幼年态,回不去耶。”
“那就二十吧?我猜二十了啊。时绮上次弄过了,这回应该不参加吧?这种事情,应该不能连打吧?”
“二十可以,那二十一也可以。”
谢迟梗着脖子:“我要,报名。”
程宋下意识道:“不可以。”
谢迟立马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
“为什么,不可以。妈妈不想,和我生崽崽吗?”
程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肚子。谢迟偏瘦,肚子上的肋骨都要凸出来了,摸起来,给他一种很脆弱的错觉:“你打不过。”
“那妈妈这次会主动选我吗?”
谢迟微微红着脸期待地望过去,就看见程宋干脆利落地摇了摇头。
“你还小呢,”
程宋用近乎怜爱一样的眼神地看他:“生什么孩子。”
“可是,”谢迟耸了耸鼻尖,好像又要哭了。
“如果以后我死了,只有我的孩子可以代替我”
“不要这么说。”
程宋是第二次听到谢迟这么说了。他的脸色稍微变了变。
他抱着谢迟的肩膀,急促地闭了闭眼睛:“你不会死的,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人类到底不能真正地理解虫族那样,用基因而非个体去定义生命,只要传承不灭,生命就不算死亡的理念。在程宋眼里,谢迟就是谢迟,不是谢迟的兄弟,或者是谢迟的子女,所能替代的。
谢迟感觉到了程宋的恐惧,内心深处,突然有些共鸣一般的心疼。
好像妈妈也会因为他的离开而难过。他们曾经是对立的立场,可是血脉到底胜过了一切。
他轻轻地探出手去摸程宋的耳垂,“妈妈,其实我前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会突然觉得,我好像已经‘死了’。虽然只是错觉,可是,我还没有让妈妈怀孕过。如果我哪天真的不在了,妈妈以后就彻底地不再需要我了,只要这么一想,就好难过。”
程宋不清楚虫族具体的寿命。他只知道虫子都能活很久,虫母也是。但在虫母和他的虫子之间,却不知道哪一个,会先走完生命的历程。
“轻点……”
程宋嘶了一声。他趴在床边,挡开谢迟直接想要撞进去的性器,往上抓住谢迟的手指,慢慢地往自己的身体里送。谢迟第一次从背后插进去,自己不敢看那个藏在臀缝中央的,窄小的地方,眼神又羞又躲闪,手指上的动作却很凶,捏着生殖孔口的褶皱,深深地把指头往里面送:
“用手指太羞耻了,妈妈里面已经湿了,让我直接进去吧”
热而糜的壁肉,才刚刚经历过生产,所以顺滑温驯,几乎不用怎么扩张,就水声淋淋地把谢迟整个吞了进去。像是一截艳红肥沃的花,颤巍巍的,被他拿坚硬的肉杵,捣烂成一滩软烘的春泥,用来孕育他的后代和生命。
“妈妈,等会让我射进去好不好。”虫子的声音里好像都在淌汗,一字一句地滴在程宋的耳边,烫得他浑身颤栗。微微隆起些许弧度的胸口,随着谢迟撞击的动作起伏着,被谢迟试探着抓进手心。“可以,摸一下妈妈这里吗?”
程宋抬高了头,牙关里溢出些许喘息。谢迟比他的反应还要大,似乎因为自己此刻正占有虫母而兴奋着,谢迟整个趴伏在虫母身上,一边动作的同时,全身还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的皮肤温度烫得惊人,连带着那根进进出出的,粗硬的性器,都变成燃起的火棍,送到深处的时候,几乎要把程宋整个人都烧穿。
如果这样能让谢迟有安全感,那生就生吧……
程宋挣扎了一下,谢迟的性器正在肉道里碾磨,被他挣动的时候,从里面慢慢滑出来一小段,很快又被尽头的瓣肉饥渴难忍地吸吮了回去。
他试图和谢迟讲道理:“我好像答应过还要去看那个实验楼的唔!”
谢迟抓着他的腰把他摁倒在床上。
“妈妈可以,大着肚子去看,”所有的挣扎,都被谢迟很轻易地镇压。他抓着程宋的手上力气很大,指甲刻意地在程宋的腰窝上,划出几道浅淡的痕迹。已经渐渐凿开生殖瓣口的性器,径直肏入鼓嫩肥实的腔肉,往最深处射了起来。“反正妈妈上次,就是在那里,把我的宝宝打掉的。”
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