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段其锐或许也已经知道了他的抉择,更或者,根本不需要去怀疑,也确定他毫无选择的余地。

两人搂抱着上楼后,林若呈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回想往事。

刚刚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也许一直观看着全程,鲜艳的嘴唇像是血一般的红,上下一动就是剜人血肉的利器。

“他很完美不是吗?可没有人能够独占他。”

是这样的,曾经的林若呈也会因为他的宠爱而沾沾自喜,当然,这种偏爱并没有持续很久,段其锐像风,一样自由,谁也留不住。

从来不属于谁,也不会属于谁。

视线不得不像女人的腿间扫去,她看似随意地捡起地上的衣物,修长的美腿稍微下蹲,刚好将翘起的臀部对准沙发上的人。

浓稠的白浊蜿蜒而下,顺着腿部的曲线,洇出淫靡的痕迹,淌到末端,似乎仍然有丰沛的源头。

即使轻透的睡裙遮住下身的光景,林若呈也不难想象,女人的花丛里必然汁水泛滥,被灌溉了许多精水。

看得出来,段其锐很大方,宠幸的次数显然是让她满足的。

“这儿每天都会来不同的人,我今天才到。”

林若呈知道他过去的伟绩,不会操相同的人超过两天,除非上了头,甚至一张床上,都不一定只有一个。

很难理解当初的他是有什么自信,觉得能跟这样一个绝情浪子相守一生。

人心难测,高估自己是他觉得最大的失败。

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将他蛊惑,甚至段其锐让他去卧室时,他首先的反应不是抵触,而是疑惑还能有什么更荒唐的事情发生。

不大的床上,玉体横陈,像是受了刑一般精疲力尽。

那作恶的孽根仍然昂扬勃发,被湿软的蜜穴上下吞吐,青筋突起,涨得紫红。

林若呈不敢相信,这张他与段其锐共度了许多甜蜜夜晚的大床,经历了太多除他以外的性事。

房间内的人他都不敢去细细观察,风暴中心才是整间屋子的焦点。

性器上驰骋的美人双峰挺立,雪白的乳肉被握在男人的手掌,肆意揉捏,乳头都被欺负了个遍,可怜兮兮地凸起。

段其锐靠在床头,显得悠闲自得,跨上的巨物却神采奕奕的,气势不减。

取悦男人,是房间里男男女女的必修课。

丰腴成熟的身体是很熟练的,美人大张着腿,任人欣赏跨间的风景,自己则用手撑住床铺,向后倾斜,腿部的肌肉方便她用臀部上下吞吃,左右摇摆。

交合的动作原始又直白,大喇喇呈现在面前。

床边围绕的男孩主动靠近,一边一下含住胀鼓鼓的双丸,不想分出一丝空隙。

可段其锐显然不满意他的服务,一脚将他推开。

“过来。”

好像是在叫他,林若呈懵了,一动也不动。

“还要我教你吗?”他好像有点生气,语气相当危险。

这可能是最荒诞的一天。

林若呈这样觉得,是在做梦吗?

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越靠近交合处,浓重的气味愈发明显,性爱产生的味道并不好闻,可他有什么筹码能够拒绝呢?

舔上囊袋的那一刻,林若呈像是被雷劈一样,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段其锐不想放过他,不满的声音让他恐惧,只能学着男孩的模样,强忍屈辱将卵蛋含进嘴里,左右都不能冷落。

抽插溢出的白浆时不时溅在他的脸上,上下耸动的频率让人无法忽视。

看着深爱的男友如此动情地与他人做爱,根本无法保持平静,却又被迫忍受更大的羞辱。段其锐把持着舒适的力道,方便林若呈抚慰自己的子孙袋,心里的痛快远超于身体上的舒爽。

硕大的双丸撑得口腔鼓鼓的,满是别人的味道。

他应该放纵了几天,陌生的气息怎么都散不开。

林若呈红着眼,伸出舌头舔弄,时不时一口一口吸吮,讨好的意图明显,软红的舌尖还不知羞耻地去追逐逼穴里的肉柱,争夺注意力。

也许射得快就能放过他了。

段其锐清楚他的意图,没有表示,反而加快了挺腰的频率,身上的美人都被捣弄得惊喘,失去主动权,被迫接受自下而上的贯穿。

囊袋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下根本含不住,林若呈只能伸出舌尖,捕捉下坠的时刻。

“啊啊啊!好厉害!段总在肏小骚逼......好舒服~鸡巴好大好硬!”

阴茎上气息浓重,被她吸进了穴腔里,段其锐陷入情欲中,迷得她神魂颠倒,尤其是当面出轨的刺激,更是让她娇媚的脸蛋透出淫荡的潮红。

连林若呈看了都自叹不如。

段其锐的表情在灯光下,还是那么冷峻,他的目光没有分给旁人一分,全身心享受性爱的过程,在正牌男友的注视下,阳物更为壮观。

他没有戴套的习惯。

林若呈也呆住了,直盯着两人的性器,紫红的阴茎当着自己的面进入另一个更加年轻貌美的身体,她隐秘的花穴很干净,正在承受他疯狂的撞击。

“呜啊啊啊!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小逼,要不行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她叫得那么大声,也只是为了让特定的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