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变天咯

自从上次心照不宣的和好后,两人已经时隔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爆发过这么激烈的争吵,说是有太过明显的情感宣泄也不至于,只是林若呈单方面的质问,眼睛红得吓人,咸涩的泪水怎么也流不干净。

诚然,在正式确定关系前,他早就听说过段其锐的大名,对他过去的风流韵事也有所耳闻,可他没有迟疑。

有些人就是这样,心存侥幸,总以为浪子回头,靠岸的说不定就是自己这片海域。

现实往往比小说更残忍,林若呈觉得自己终于有点迷茫了。

段其锐还是一言不发,甚至在眼底看不出情绪,仿佛头条版面上的主角跟他没有丝毫关联,甚至林若呈都开始怀疑,照片上模糊的背影也许只是凑巧相像,为了博取眼球,十八线的小明星故意安排了乌龙绯闻事件。

到时候如果一澄清,所有人都皆大欢喜,除了他。

可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不满通通都发泄出来一样,林若呈似乎说了很多,很多平时都不敢提的话,室内的乌云在聚集。

“说完了吗?”沙发上的男人看着他,神情还是淡淡的,没有了平时的温度。

林若呈一肚子的埋怨仿佛都被轻飘飘的一句给堵住,无处发泄。

他看着段其锐起身,拿上了外套,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就离开了,从始至终没有解释一句。

门关上的一刹那,整栋房子仿佛都在电闪雷鸣,倾盆的雨最后夺眶而出。

***

接近凌晨,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开始。

舞池里摇曳的身姿跟随音乐不停纠缠,昏暗的灯光下紧密相贴的人谁都不认识,却能借着酒精为疯狂的一夜找到合理的借口。

段其锐一个人在吧台,修长的手晃了晃酒杯,眼神扫过群魔乱舞的景象,兴致缺缺。

稳定的恋爱关系他也是第一次尝试,一段时间的清淡口味并没有让他养成洁身自好的习惯,汹涌的欲望说来就来,难道还要为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守身如玉吗?

不过是性致来了,多宠幸了个小明星。

以他的身份,总是会有年轻的肉体前赴后继地扑过来,段其锐的原则不过是遵循自己的欲望,想要就尽情发泄。

在他看来,作为唯一公开过关系的对象,林若呈现在的地位已经算是抬举他了。

更何况为了奖励他的乖顺,甚至决定订下婚约。

恃宠而骄,段其锐愈发觉得他是被宠过头了,分不清轻重好歹。

别说他林若呈已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婚姻对象,就算是做一个暖床的情儿,也有数不清的美人愿意跟段少爷春风一度。

刚到酒吧没多久,杯中的酒液不下一半,就有人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

“帅哥一个人?”长相妖艳的男子从段其锐进来就注意到了,因为距离和光线的问题看不清脸,但高挑出众的身材着实吸睛,即便是他这样的夜场常客,都不得不承认,在场的猎物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能够征服这样一头高傲贵气的猛兽,才能展示自己的魅力。

段其锐抿了一口,让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沉寂的双眸只看了一眼面前穿着颇为大胆的男人。

此刻在这样近的距离中,澜肆才看清这人的全貌,果然不是店里的常客,过于出挑的容貌令他这样的老手都心生退意。

如果没有首次经历恋爱关系产生的烦闷,段其锐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无聊地等他那位老是迟到的朋友。

澜肆头一回见到段其锐,不清楚他的身份,但经验不会骗人,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显然不是一头能够征服的野兽,环绕在他周围的一圈都蠢蠢欲动,却没有一个人敢主动靠前,搔首弄姿地观察两人的举动。

刺耳的音乐伴随着嘈杂,人声似乎把一切交谈都淹没了。

周围的人故作轻松,仿佛在忙着跟同伴交谈,却都纷纷竖起耳朵,想听一听前线的战况。但很可惜,澜肆那句话都被淹没在无声的沉默里。

段其锐只顾着喝酒,一副在等人的样子,但很是慈悲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今夜似乎很有挑战性,澜肆并没有因为这点挫折就打道回府,他知道有太多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眼前的这口肉无论如何都必须是他咬下去。

一段时间的沉默,杯中的酒很快就空了。

等了许久的机会,澜肆才见缝插针,招来调酒师,给他重新点了一杯,不过段其锐显然不是真的来找人喝酒的,反而径直拨开纷乱的人群,缓慢地朝外走去。

澜肆没再理会调酒师的招呼,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回想起男人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眼神,笑了笑,跟了上去。

厕所的最后一隔间关得严实,但完全不隔音,一阵阵的呜咽从深处传来,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澜肆也没想到,打个野炮还能这么憋屈。

狭窄的卫生间里,男人努力地吞吃着一根尺寸惊人的性器,不大的空间让他们贴得很近,澜肆几乎是蹲下后趴在段其锐的跨上,只解开了裆部的束缚,就让鼓胀的阴茎这么招摇过市地弹出来。

不错的口活技巧舒缓了段其锐烦闷了一晚上的心情,满意地顶了顶跨,欣赏身下的人被欺负出的生理泪水。

“......呜呜。”刚才那一下进得太深了,澜肆害怕地想干呕,本能将嘴里的阳物吐了出来。

段其锐轻微皱了一下眉,握住自己怒涨的性器惩罚似的拍了拍澜肆的脸,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讨好这根凶器。

灵活的舌尖一寸一寸按摩过突起的青筋,从根部舔到冠头,尽力地抚慰炙热的阴茎,硕大的肉柱完全吃不完,澜肆的嘴里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他只能用手去揉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嘴里不断哼出绵长的娇吟。

凶悍的肉刃昂扬勃发,在湿软的口腔里进出,黏腻的水液怎么也包不住,可耻地溢出被撑圆了的唇瓣。

自己的嘴也吃过不少鸡巴了,与今晚这根相比显然不是一个量级的,不管是尺寸还是硬度,都让普通男性自愧不如,更不要说段其锐完美的外形和那独特的气质,澜肆越发明白,他从来不是征服者。

眼前的男人拥有与生具来的让人臣服的魅力,即使后庭的菊花还没有绽放,此刻也已经卑微雌伏,无比渴望被侵犯、占有。

酒吧的卫生间即使每天都有清洁,气味也不大好闻,段其锐想要速战速决,草草发泄一通,按着澜肆的脑袋就不顾一切顶撞,可怜身下的人被弄得直翻白眼,还得收好牙齿尽量不伤到那柄可怖的凶器。

最后一次顶到深处后,段其锐才终于放过了他,握住蓄势待发的阳物快速撸动,低声地喘息实在太过性感,马眼处还在不断喷射出有力的水柱,要求全都射进口腔。

澜肆跪在地上,还是顺从的,张开嘴,将舌头吐出来,接住浓腥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