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那幅天价的名画起了作用,林若呈对爱人的行为更加包容,即使他不小心错过了自己的生日,也很快扫清失落,满心欢喜地迎接之后的独处。

作为一个富二代,段其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清闲,他的父母虽然还没有让他开始着手处理自家企业的打算,但他仍跟志同道合的朋友合伙创立了一家公司,受家族的照拂也运行得顺风顺水。

身为老板之一,公司的运转和一些必要的事务仍然需要他亲自处理。

即使他花天酒地的时间居多,也还是会在办公室露露脸。

由于太久没将精力放在工作中,上午刚处理完堆积的公务后他就疲惫地闭上眼,舒服地仰躺在办公椅上,享受难得的宁静。

段其锐的睡眠很浅,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旁有人靠近,淡淡的女士香水味让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生动,周围的温度似乎开始有上升的趋势。

“哎呀”女人的惊呼让他不得已睁开了一条缝,办公桌上的水渍泛着光,已经无法阻挡地向外扩散,打湿了一些不那么重要的文件。

卡茜眼看着事情朝着不可弥补的方向发展,着急忙慌地用纸巾擦拭,翻倒的水杯被拿下了桌面,孤零零的堆在一边。

秘书的人选最终敲定时没有经过段其锐的意见,作为公司老板之一的合伙人,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眼前的黑色包臀裙像是故意改短了长度,因为女人手上的动作若有若无地向上抬起,露出一点点肥嫩的臀肉,被黑丝贴身包裹的身体散发着隐隐的肉欲,饱满的腿部撑大了丝袜,黑白交错。

布料窸窣的声音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那水渍也像擦不完一样,让挺翘的肉臀已经大喇喇地供男人注视着有一会儿了,她的行为很危险。

胆大心细这个词卡茜只占了前面一半,这样类似的事情几乎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

段其锐没开口说话,困意消散,人也逐渐清醒几分。

直到卡茜终于将办公桌的水渍清理干净后,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女人含着抱歉的神情想要撤下,哪知没注意脚下,地板因为过于湿润让她顺势坐到了地上,高跟鞋碰出了咔哒的声响,像是蓄谋已久后精心设计过的动作。

而恰好,身旁唯一支撑的地方就是段其锐的大腿。

不耐烦的表情从男人的脸上表现出来,卡茜像是没看见一样,也不着急起来,娇软的声音由她的红唇里吐出:“啊段总,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管是有意还无心,段其锐都不在乎,沉着脸并没有开口的意思,被打搅了午休,他带着起床气一般冷淡地盯着仍趴在他腿上的女人。

见男人一副不好惹的表情,卡茜咬着唇想自己站起来,柔软的双手大大方方地撑着段其锐的大腿,只是刚起身到一半,又因为脚滑摔得更重了,胸前那对被衬衣包裹的双乳颤巍巍地晃动,丰满得几乎遮不住风光,接下来真正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

这一摔不要紧,娇艳欲滴的小脸稳稳得贴近了男人的胯部,红艳艳的小嘴正巧对准大腿间幽暗的阴影。

女人吐气如兰,勾人的热气喷洒在腿间,饱满的胸部抵在座椅上,按压出折痕,甚至又不经意间隔着西裤蹭到了一些。

“啊~段总抱歉,地板也太滑了,没有撞到您吧?”卡茜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起身的打算,红红的小嘴一动一动的,淫荡的奶子似乎被故意抬了上来,完全拖在男人岔开腿后中间空余的座椅上,像两颗大水袋一样的酥胸呈现出晃晃悠悠的触感。

段其锐的下腹一紧,无法忽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胯下的巨物逐渐有苏醒的迹象。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卡茜也不起身了,就着这个姿势装模作样地惊叫,眼神却大胆地盯着慢慢鼓胀起来的裆部,由于靠的太紧,涨大起来的幅度将将抵住了女人挺翘的鼻头,闻到一股浓重腥檀的气息。

她眼睁睁看着段其锐的阳物起了反应,得意狡黠的神情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

视觉冲击的刺激下,卡茜直勾勾的眼神太过强烈,舌头吐露在唇外,呼吸像钩子一般撩拨男人的情绪。

段其锐的生活和工作分得很开,即便他上过不少人,也从来没对公司里的猎物下手,卡茜前几次的引诱都被坚定地推开了,她仍然没有放弃。

“在我没有真的发火前自己起来。”男人不近人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隐藏了不易察觉的紧绷,卡茜不受他的威胁,轻笑一声凑近了沉甸甸的裆部,用嘴感受上面骇人的分量。

舌头富有技巧地隔着西裤打圈,鼓胀的一大包性器被含得更加硬挺,束缚在布料里勒得生疼。

“段总这是在威胁谁呢~”卡茜眼含秋波与男人对视,一边舔弄雄性的阳物一边说道:“您的鸡巴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重重地吸吮一下后,果然听到上方男人溢出的低喘。

白嫩的双手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游离,手心下充满力量的肌肉已经让她肖想太久了,从进公司到现在,传闻中的午夜战神倒像个柳下惠,没让她得手过一次,寂寞的小穴早就被男人的气息勾得泛滥不堪了。

他只是坐在这里,衣衫完整,就像个人形春药,靠近一点就惹人颤抖发情,逼穴里不断涌出滑腻腻的骚水。

粗大一根的性器只拉下拉链就被女人给掏了出来,鼓鼓涨涨的冒着热气,骇人的冠头跟柱身愈发深紫,与女孩白皙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命根子被别人握在手上了,段其锐皱了皱眉头,看不出他究竟是哪里生出了不满。

“哎呀!段总的鸡巴可比您本人诚实多了,都硬成这样了!”

话语间那根不知羞耻的阳物还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突跳动,彰显它沉甸甸的存在感,马眼处吐露的精水挂在冠头亮晶晶的,卡茜着迷地亲上去,将段其锐的阴茎完全含在嘴里,细细涂抹着唾液。

口腔的软肉与滚烫的肉柱紧紧贴合,女人的口交技术有目共睹,即便是刚才还态度强硬的段其锐也说不出话了,放弃理智一般感受阴茎上被吸吮的快感,甚至主动挺腰想要进得更深一点。

几个重重的深喉之后,完全勃起的肉棒没有射精的征兆,卡茜的嘴都动酸了,膝盖跪在地上留下了红红的痕迹。

她嘟起嘴,抱怨了一句,说道:“怎么还不射呀~嘴巴都吸不动了!”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动了动阴茎,硬邦邦的,紫涨一大根。

“不如......”卡茜放缓了语调,话没有说完,故意掐着朦胧的语气,欲拒还迎,带着摄人心魂的钩子。

这时候的地板也不知道怎么了,女人扶着座椅一下子就站起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动作,显得十分顺利。

丝袜沿着细白的腿由上而下地脱落,里面的内裤是纯白色,卡茜面对男人坐在办公桌上,大大地岔开双腿将腿心向男人打开,大方又色情。

淫水浸湿后的内裤颜色深了几分,里面的骚水像是包不住一般咕嘟咕嘟地分泌着。

“您把鸡巴肏进来吧!”她大张着腿,把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脱掉一半,挂在一条腿上,茂密的黑丛林中,花穴似有似无,渴望交合的淫液把肉逼沾染得湿漉漉的,摇着屁股请男人主动插穴。

如果这都能忍得住,那还是个男人吗?

眼见着对方没有开口,卡茜倒是明白了他的态度,自己光着屁股坐在仍旧衣冠楚楚的那人身上,身下的欲液滴答浸湿了男人昂贵的西裤。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感受到花穴逐渐逼近,上方的热气烫得两人兴奋地颤栗。

汁水滴在紫涨的龟头上,肉柱又涨大一圈,卡茜扶着那凶骇的孽根,对准了自己的逼口就急切沉下身子,完全坐下后被性器撑满的快感让她高扬起头尖叫呻吟,搂着段其锐自顾自地上下发力。

阴茎摩擦肉壁的声音噗嗤作响,男人紧抿薄唇,不断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