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今晚他如此期待能跟爱人再重温热恋时的激情,却被拒绝时他也没有过多的不快,毕竟在这艘游轮上还有段其锐的生意伙伴,一旦面对正事,他仍然是懂事的伴侣,很听话地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像往常一样继续等待。
说的好听一点是商业应酬,实际上也就是一群有钱人摆下酒池肉林的宴席。这艘巨型游轮上有专门的一层,只有真正的贵宾才有入场的资格。QQˇ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游轮上的赌场规模虽然看着不大,但也是涵盖了整整一层,给人一种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的体验。
段其锐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酒,将小费塞进男孩臀后的口袋里,拍了拍挺翘的皮肤示意他可以走了。
男孩似乎还有些害羞,下面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含着一朵红晕才轻快地跑开。
臀肉紧致的触感让他心念一动,满意地呷了一口艳红的酒液,凸起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而滚动,。
或许是里面温度有些不适,他的衬衣自然地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一半结实的胸肌,充沛的力量感拉满,半露不露的身体隐没在阴影里,禁欲又性感。
段其锐在一众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中显得鹤立鸡群。
尤其是在拍卖会结束后,几乎整艘船的人都知道了那幅天价的画作是拍下来送给男伴的,能够留在这层的人里面,起了太多的小心思。
航行在偌大的海域上,更加隐蔽安静,滋养出的黑暗在不断蔓延,谁也不能想象,有怎样的不堪即将上演。
赌桌上的人也不再保持平时的人模狗样,暴露了兽性,身边多多少少都搂着衣衫不整的美人,大胆地交换欲望,肆意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心思也早就飘到床笫间,哪还去管牌桌上的输赢。
段其锐没有主动叫人的打算,但也不会拒绝。
所以在其他老总的盛情邀请下,只是无声地笑了笑,默许了。
男孩的长相是他喜欢的类型,皮肤很白,眼尾上翘含着春情,充满肉感的粉唇一张一合,说话时连声音都是小小的,含羞带怯,眼神也很干净,只渴望地注视着他。
段其锐在牌桌上一脸正经,好像正在被口交的人不是他,除了声音中不易察觉的喑哑之外,他还是端端正正那样一个人。
男孩主动跪在段其锐的腿间,将小巧的鼻子凑近,直到鼻尖跟那包鼓囊囊的大家伙抵住,埋头在男人的胯下深深吸一口气,闻到了被西裤包裹住的浓郁气息,很重。
身下的阳物也诚实地起了反应,渐渐在注视下半硬起来。
被调教过的男孩贪婪地看着那高高鼓起的一包,知道这是一根不得了的大家伙,下体的水不自觉地变得更加湿润。
双手只攀附在结实的大腿上,用嘴将西裤解开,拉链也被巧妙地拉下来,那根蛰伏的性器就这样以被包裹的姿态显现出来,龟头抵住的布料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迹,正在不断吐出动情的水液。
只是隔着内裤勾勒出的轮廓,就已经十分壮观,甚至不是它最昂扬的状态,都足以令人感叹,男孩逐渐深陷在欲望里,迷恋地伸出深红的舌头舔舐内裤上鼓起的茎身。
从根部由下至上地舔到冠头,最后在布料的包裹中将炙热的头部含在嘴里用力吸吮,成熟的男性气息顿时充满了他的口腔,内裤上都是他的口水和体液交缠所留下的证据。
段其锐忍不住地喟叹,抬起他的下巴与之对视,满足地夸奖身下的男孩:“乖。”
男孩像是收到了鼓舞,吐着舌头在他的干燥的手掌舔舐,继续埋下头亲吻段其锐逐渐硬挺的性器。
直到鸡蛋大的冠头终于束缚不住,撑开了裤缝,露在上头吐出可疑的透明粘液,男孩才欢欢喜喜地用舌尖在上面打转,似乎很开心,终于引出了这根作恶多端的大家伙。
段其锐也适时地低喘,满意于他的款待。
紫涨的肉冠上马眼翕张,吐露出来的前列腺液都被吃进了男孩的嘴里,咸腥的体液引得他像是发情一般脸色潮红,身体软到在男人的胯下,极度渴望被狠厉地浇灌。
最终他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小心地用牙齿将裤头拉下,那根深色的肉刃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沉甸甸的双丸在下面昭示它无法忽视的分量,傲人的尺寸惹得现场的众人都无比眼红,瞬间招来了无数艳羡的眼神。
得意并没有在男孩的表情里表现出来,满足的情绪却在内心深处翻涌。
他还是那副娇俏含羞的神情与段其锐对视,张开红艳艳的小嘴一寸一寸吞下男人硬热的阳物,熟练地包裹住牙齿,让茎身充分感受到口腔的软肉在亲密地摩擦。
几次深喉后都没有将浓白的阳精吸出来,男孩有些苦恼,眼前的男人戏谑地看着他,好像知道了他的意图,仍然不动声色,胯下的巨物甚至还跳动了几下,将龟头上的腺液抹到他肉乎乎的唇上。
嘴上说着讨厌,又无比诚实地含住粗大的性器,把嘴里塞得满满的撑圆了双颊。
段其锐也早就失了继续玩的兴致,将面前的筹码一推,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抱着全身酥软的男孩离开了座位。
舒适的套房是早就安排好的,一进门男孩就迫不及待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成熟的男性气息包裹了全身,勾得他嘴里吐出一阵阵呻吟。
他很敏感,身上的肌肤光滑紧致,不像平常的男孩子那般有棱角,曲线相对柔和。
段其锐倒是很喜欢他这副放浪发情的姿态,抱着他靠近大床,将他压在身下后粗暴地撕开薄薄的衣衫,露出布料下白皙柔软的躯体,清纯又不失娇媚。
因为情欲的折磨皮肤上含着一层薄红,段其锐把玩着男孩乳鸽一般的奶子,问他叫什么名字。
蓼蓝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软糯清甜,一幅清纯的面相却长着一双勾引男人的媚眼,奶头被男人包裹在嘴里又吸又咬,忍不住发出猫叫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奶子被玩得又红又肿,欲望从乳头的小孔侵袭了全身。
明明爽利极了,也要把呻吟细细含在嘴里,像融化了一半的雪糕。
段其锐捻起他的一颗奶头,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揉捏,问男孩知不知道他是谁。
蓼蓝倒是绯红了一张小脸,出乎意料地大胆,主动挺起自己的胸脯方便他欺负,绞着腿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可是被重点关照过的,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伺候的是谁,尤其是在看到段其锐为爱人一掷千金后,心理的期待更甚。
在一众满肚肥肠的客人中,俊美的段其锐有如天神一般的角色。被选中作为今晚的礼物,蓼蓝觉得自己应该是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运气,更加卖力地讨好眼前的男人。
他的身体是那样的特别,毫不避讳地张开腿主导男人向下探究起下身隐秘的丛林,曲径通幽处,更是泛滥成灾。
在摸到湿漉漉的淫水后段其锐也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情绪被隐藏下来,眼神却明显的愈发深沉。
手指在被牵引到目的地后主动地摸索起来,熟练地用中指勾勒阴唇的形状,身下的男孩双性的身份让他的性器涨大了一圈,冒着热气把蓼蓝烫的一哆嗦。
段其锐坏心眼地重重碾压过充血的阴蒂,男孩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尖叫,玉茎下方的小洞淅沥沥的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水太多了,床单不一会就黏糊糊的被弄得一塌糊涂。
蓼蓝的阴唇太过于渴望成熟男性的接触,急迫地夹住段其锐的手,嘴里哼唧着想要更多,把水液都蹭到了掌心。
男人的气息愈发重了,整只手掌覆在柔嫩的女穴上,摩擦出更多的水渍。
床上的软垫因为两人的体重深陷下去,模糊的灯光下赤裸的两具身体紧密交缠,段其锐的性器早就因为蓼蓝的引诱逐渐动情,兴致勃勃地不断吐出性液,怎么舔都舔不尽,柱身上布满了可怖的青筋,突突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