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黑得彻底,像盲人看到的黑,所以声音也成了盲人听到的声音,清晰得有温度,有动作。
只是极细微的拉链声,但听了也猜到在衬衫之后,自己会被徐祁舟带着触摸到的另外的赤裸是什么。坐着的时候坐的是大腿面,所以他不晓得那个时候徐祁舟已经有了反应,不然不会这么快就完全地勃起。
徐祁舟硬地很快,涨地发痛,但动作仍是柔缓的,捏着人的下巴往前送时,除了略失控的手劲之外,没有什么破绽能暴露出他从看到符旗坐在床边猫一样喝柚子姜茶时,就想做这件事了。
“是不是很想我?”
徐祁舟的问话是低低的呓语,像黑色房间里的黑色涂鸦,信手的,又故意的。在失去视觉的空间里,问了最直白的话,挑了最狡猾的时机。
嘴被捏着,慢慢被塞满,符旗总是不对内心肯定的问题给出肯定回答,那太让人不好意思了。现在就是这样,如果不是那根硬东西堵着深深浅浅地进出,他应该找不到不回答这个问题的借口。所以徐祁舟了解他,从始至终,什么都帮他想好,什么都替他决定。
这样多么省事,因为在帮哥哥口交,所以才不回答的。
硬硬的龟头在喉咙口抵着,咸涩的液体从马眼里渗出来,却咽不下去。想要再张开一点,喉咙和嘴都是,都是那么小。好像不是因为男人的性器太大,而是因为自己装不下的嘴巴,才这么呛,这么窒。黑色里的黑色太多,所以撑薄的红唇被按着头贴到茂密的阴毛里时,也只能看到黑色,最多是沾满口水的黑色。
头发里的手顺着发丝轻轻地捋滑下去,让符旗有一种被当成小狗小猫的错觉。
但这错觉维持并不久,在那根阴茎慢慢从自己嘴里退出去时,头发被原本温柔的手拽着往后,嘴巴发麻,麻得依然空空的张着,流着口水。
他并不用处理这些,有徐祁舟帮他处理,他只用在跪趴下去的时候,咬好那只贴到自己嘴巴边的胳膊。
“徐祁舟..”他叫得含糊,才刚开始而已,撑着的手肘就觉得发软。
内裤早就掉落在黑暗里,这样的背后位用了太多次,多到徐祁舟的手指刚碰到那里,他就知道自己要将屁股抬起来一点。
因为徐祁舟要看,要舔,屁股抬起来,那个总夹在深处暗处的牝才会露出那条明显的肉缝。
但是现在没有开灯,符旗的条件反射比视觉更直观,只记得徐祁舟教的这些步骤,被舔的时候也记得叫他,叫他最喜欢听的“祁舟哥哥”。湿热的舌头紧紧地贴着,鼻息拂在那一圈肉周围,像给瓣开的伤口洒上盐,热热辣辣,有一种被温柔行刑的快感,蒂被咬着嘬的时候最甚。
知觉变得细密,细密到符旗在低垂着变晕眩的脑袋里仍然可以察觉自己比往常湿得多,不自控地要夹腿,夹住那根从徐祁舟热呼吸里长进自己屄口中的舌头。
所以他才讨厌这个肚子,这个让他变得奇怪的肚子。孕期的反应,以及跪趴时隐隐发坠的小腹,虽然才过三个月,但里头的东西有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让一切都重新来过。
他泄得早,那派不上用场,只会来回抖甩的小阴茎,让他感觉自己在十七岁之后走得并不远,最远只到过这个刚到来的秋天,再想往前走,又成了徐祁舟身下怀着宝宝的旗子。
那个时候也是,不知道为什么连大腿根都被自己弄湿,蹭在祁舟哥哥的脸上。哭也没有用,这不是他自己能解决的问题。肚子越大,越离不开这些,不是泛泛的性事,是具体的,具体到徐祁舟的手指,徐祁舟的舌头,徐祁舟的性器,徐祁舟的一切。
粗的,硬的,在他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在他向哥哥发脾气的时候,一点点地从那个用到变了色的小小屄口里,撑开来,贴得紧紧的往里面顶。但总不是最里面,所以他才更委屈,屁股被按着,他自己往后贴也是徒然,腰塌下去摆,却总是一小会儿的快乐。他不知道还能怎么缠人才能叫里面舒服些,前面咬着徐祁舟的手背,后面咬着徐祁舟的阴茎,连落在背上的吻都让他呜咽。
撞得很轻,肌肤之间只有黏糊的摩擦声,皮肉越是紧密越是折磨,外面鼓着,里面滑腻。性是他看不见的,私密的那部分自己。
那部分的自己在哭,难自矜的埋着脸,呼吸总是呼出来又吸进去,热的东西来来回回。
喷了一次之后,绞得里头贴在一起僵持,徐祁舟敞开的衬衫斜着襟边,咬着耳朵说话时,那衬衫边缘垂下去,碰着打颤的大腿外侧,让人有些恍惚。
“肚子,”徐祁舟的语调重而迟缓,像在提醒符旗,又像在提醒自己。
他用着肌肉的力道,控制着压下去,那总是贴到他阴毛上的湿屄口,软烂得让一切动作变得困难,呼吸困难,不发狠困难。别发疯。
是的,别发疯。
不是十七八岁,青春期早就过完了,成年人应该更理智,像自己让他一点一点走进社会那样,让他去学想学的,认识新的人,用这样的理智处理好一切。
所以有肚子为什么要干他呢。
彩蛋内容:
徐祁舟的手从那有了弧度的肚子往上,在前后的进出里握住晃荡的乳,软得不像后长成的畸怪,浑然的,发育在青春末尾。明明是怀宝宝才有的,徐迢却没含过的乳。
“那,不要了,”他湿湿的脸颊拱着自己的手臂,舌头伸出来,碰到那个牙印,再往下,去舔自己的手指。
徐祁舟配合着他,让他将自己的食指含到嘴巴里,动作真笨拙。
“放,放嘴里,哥哥。”声音哽咽又发闷,徐祁舟虽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却难得的行动迟钝。
“怎么了,”他咬着那只温度降不下去的耳朵,里面已经被水磨功夫弄得不像样,他伏压着人的时候顶着不动,也觉得在被夹,热得没处躲,一起受这种让人贪恋的苦。
宝贝。
他的宝贝太知道怎么从他这里讨到好处,他对付自己不需要动脑子,只要叫一声哥哥。
“你说肚子...啊。”
讲话嘟囔,头又往上仰,手指都咬不住的嘴巴,还想帮男人口到射精。刚刚深喉磨得过分了,现在已经发哑了。还要哭,还要叫,像个养熟了就不晓得怕人的小狗,被撞得屁股发红,夹着腿,大腿根抖着流水,手却不自觉的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里面有哥哥的新宝宝。
就是太会当哥哥的旗子,才变成这样。
“用后面好不好?”
那一直曲着的腰最先塌陷下来,被揉着乳的手滑到腰侧按塌下去,侧着倒下去。
“深一点干你。”
在失去视觉的黑夜里,什么样的话到耳朵边都已经被敏感的神经看到了。哥哥说要从后面,他就已经开始蜷着打颤,那个原本满满的湿肉夹子一下子空出来,小小的瓣口挤在一起,有手指从后面压进去。
屁股肉还是红的,中间最红,被蘸了黏液的拇指打着转摩挲,那根刚抽出来的湿阴茎像一种垂涎的柱状怪物,顶在股间。
每次后面的扩张总是要久些,也因为久些,等完全进去时,他已经很没有力气哭叫了,断断续续的。那只被抬起来的一条光腿,全然靠搭着徐祁舟的腿才能不在颠撞里落下去,中间被撑开得可怜,也流不出东西来,只在前面那个小屄口看出快乐与否的端倪,三个月的肚子在过呼吸里要许久才有明显的起伏,弧线连着那被滚烫掌心握着掐揉的乳。
哥哥的手都用来伺候他了,上面一只,下面一只,手指浅浅的没进那个并未如何用就烂红的小小屄口里,这样才好,这样他才将舌尖送出去,歪头够着要吃哥哥的唾液。
接吻的时候,鼻音都有气无力,下面将老公弄得又湿又脏,快乐得肤浅又无忧。
什么都要随他的心意,屁股里撑那么满,自己喷的时候乖得知道叫老公,喜欢老公。但等渐渐地挑起徐祁舟的狠性子,久久不射,他便又扭头不让亲,屁股里的湿液被来回弄得在肛周濡了一片,前面也没了好样子,滴滴答答地漏出尿液,那蒂还被捏揉着不放。徐祁舟的这点总是改不了,越久越控制不住自己,性事上是这样,其他的事上也是这样。
真正结束是结束在开了盏小灯的浴室里。
清洗屁股的时候,明明在哽咽,但还是将徐祁舟的脖子攀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