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那一针Omega抑制剂下去真把脑子给扎糊涂了,很多事都只模模糊糊记得个影,具体的怎么也想不起来。

记得最清楚的,就只有标记时衡月轻细可怜的哭声,被他压在身下,颤抖着被强硬地注入信息素。

那时候他糊里糊涂什么都听不见,此刻不知怎么又记得异常清楚,在他脑海中一遍遍回响,哭了一整个早上。

哭得他都有点硬......

他不想这么畜牲,但却又没办法控制。

衡月看着低头给她系扣子的林桁,突然出声问道,“在想什么?”

听见衡月的声音,林桁条件反射地抬起头,他一直在等她开口,然而此刻好不容易等到衡月同他说话,却又不知道怎么回她。

他嘴唇嗫嚅半响,脸都憋红了,不想对衡月撒谎,更不敢告诉衡月自己脑子里翻来覆去出现的那些画面。

衡月没再问,但看他的模样,大抵也猜到了。

她掀开被子,正准备穿裤子的时候,又突然僵住了。

林桁的视线一直没从她身上离开过,此时找到机会,急忙道,“姐姐,怎么了?”

衡月抬眸看了他好一会儿,直看得林桁浑身不自在起来,才回他道,“你昨天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了。”

林桁一愣,下意识看向衡月并拢的双腿间,整张脸瞬间红了个透。

衡月无奈地放下衣服,挪着两条酸痛的腿下床,可惜,脚落地的一瞬踩都踩不稳,她惊呼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

“砰”的轻轻一声,没摔在地上,而是被林桁结结实实地搂进了怀里。

他洗过澡,身上有着沐浴液的淡淡香味,一头黑色短发此刻还泛着潮意,显然也没吹。

一夜餍足之后,林桁身上的Alpha信息素欢快地往外飘,刚被标记过的衡月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地搂住他的腰,把脸深埋进他颈窝,去嗅他身上让自己感到心安的信息素。

感受到腹前硬邦邦抵着自己的东西,衡月不禁感慨道,十七岁啊......

以后发情期可怎么办......

衡月身上只套了件睡衣,刚刚盖住一半臀。林桁不敢乱动,只稍微用力抱着她,任她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

视线扫过衡月踩在冰冷地面的双脚,林桁双手握着她的腰微微一提,让她踩在了自己的拖鞋上。

也不觉得重,身板站得笔直,让她靠得稳稳当当。

“凉。”他红着脸解释道。

衡月“唔”了一声。

昨日前半场,林桁用腰顶开她两条腿往里操,后半场她又被迫一直跪趴在床上,一觉醒来,两条腿酸痛得没法,站都有点站不稳,动一动就颤。

衡月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从腿间流出来,淌过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也没停,不知道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埋在颈窝的脑袋动了动,衡月从少年的锁骨嗅到他通红的耳根子,又稍稍踮着脚去闻他的腺体。

长发搔过林桁的耳朵,他僵着身体搂住她,道,“姐姐,有点痒......”

也不知道是耳朵痒,还是心痒。

林桁抿了下唇,语气有点哄着的味道,“饭已经做好了,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洗澡。”衡月道,她昨天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得很,那东西甚至还在往外流。

但她说完却没动,双手仍搭在林桁腰上,没什么力气地靠着他。

她不动,林桁也不敢动,过了半分钟,才听见衡月无奈的声音,“抱我啊,乖仔......”

“嗯?嗯......”少年终于愣愣应声。

窗外,明媚的秋光落入人间,在冬季来临之前,愿所有情人都能相拥而眠。

上次发太快忘说了,目前是家犬和停岸的番外以及骨科三人组混着更(家犬番外一章写不完,写完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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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成绩还没下来的那段时间,林桁闲着无事找了个兼职。地点就在衡月公司附近的咖啡馆。

衡月本想让他进公司,但林桁拒绝了,说影响不好。

他早上和衡月一起出门,晚上和衡月一起回家,工作闲下来的时候就给衡月发微信,恨不能随时随刻都和她待在一块,黏得像还没断奶。

“林娇娇”娇得名副其实。

他知道衡月忙,不盼她能回,但消息仍是一条接一条送到衡月手机上,怎么也不嫌腻。

咖啡馆对面有好几栋写字楼,其中两栋设计独特的高楼直入云霄,腰间以一道黑色横桥连在一起,形如“H”,那就是衡月的公司。

对于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而言,咖啡属于工作的必需品,衡月也不例外。

林桁没去过衡月的公司,他不知道衡月公司各个部门都设有咖啡机,衡月也没告诉他。

每天中午一两点钟,衡月就悠哉悠哉从公司晃出来,到林桁兼职的咖啡店点杯咖啡坐下,这儿的咖啡不比她办公室的咖啡醇厚香浓,但衡月仍是一日不落地前来。

因她喝咖啡只是顺便,主要是来看她的小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