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要看他被逼得话都说不清的模样,低声道,“叫得太大声,嗯......可就被听见了......”

林桁眉心深深敛起,一时间,无论是胯间胀硬的性器还是在衡月胸口游动的舌头,通通都停了下来。

“喂,怎么不说话?”

顾川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衡月模模糊糊只能听见个大概。

林桁的身体跟冻住似的僵得发木,压根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怎么说话?

衡月把手机贴在他耳边,手却把他的脑袋按在丰盈润满的乳肉里不让他离开,他整张脸通红地埋在她的乳沟里,嘴里还含着一只可怜打颤的乳尖。

“喂,林桁?林哑巴?”顾川提高了声量,衡月却不管,抱着少年的脑袋,仍旧一起一落地吃着体内硬烫的肉根。

红润的肉穴套弄着敏感硬长的粗大性器,淫靡水声不断自身下传出,在这紧张的心绪下,林桁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顶开甬道深处的狭窄宫口,又是如何一点一点碾平那窄紧的口径,被内里饥渴蠕动的软肉吸着圆润的龟头吃了进去。

他年纪轻轻胯下便生了根狰狞粗硬的骇人性器,衡月又何尝不是长了一处水润褶多的淫穴,任谁被这样的肉缝吸吮着,都没法平心静气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林桁的声带仿佛被刻意遏抑下去的呻吟和闷喘哽塞住了,他听顾川叫了好几声,才从乳肉里声音模糊地憋出两个字,“......什么事。”

声音听起来一本正经,实际眼眶里的泪都还没干。

顾川与衡月那半杯就倒的酒量如出一辙,半夜打来电话絮叨念话,显然也有点不清醒。

衡月听见顾川大意是在向林桁抱怨着什么,她猜想他多半是被女朋友骂了,又不占理,只好心气不顺地来找林桁的茬。

林桁待身边人很是真诚,即便此刻都自顾不暇了,也还认真地在听顾川说话。

他大半脸压在软香的胸乳间,只两只红透的耳朵露出来,衡月极轻地笑了一声,伸手揉搓着他的耳垂,压着他的脑袋把乳肉往他嘴里送,低声道,“喘得这么急......你说他会不会听见......”

衡月挺着胸去压他耻红的脸,林桁被捆着手毫无反抗之力,险些被闷得没喘上气。

她似乎觉得林桁不怎么敢弄出声却还乖乖替她舔乳的模样很有趣,等他吃了一会儿,退开,又换了另一边送进了他口中。

她似乎快到了,神情迷离,突然高高抬起了臀肉,被淫水润得湿亮的肉棒大半脱离出肉穴,林桁一声变调的喘息还没出口,她又重重坐了下去。

林桁腰骨一软,几乎被逼得叫出声来。

从前用这个姿势的时候,衡月大多是软趴趴地靠在少年身上,任由精力无边的林桁抱着她往上顶撞。

不知是否是因为身体已经习惯了林桁的粗蛮,她如今竟不太能满足,只好学着他的野蛮一般动作。

她的腰细得不像话,晃着臀在他身上起落的时候,林桁能清晰地看见她软翘的臀肉,皮肤泛开一抹粉,好像是被他大腿的肌肉给撞红的。

肉穴绞死了深入宫口的肉棒,林桁死死咬着牙,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几乎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去抵御身下传来的剧烈痛苦与快感。

他大腿紧绷,冲衡月不住摇头,俨然已经忍到了极限。

衡月快速地骑着他的性器上下晃动,“噗叽噗叽”的水声传出来,她呻吟轻而动人,抚上他的脸颊,无声道,“求我......”

他将脸埋入她颈窝,哀求地将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耳根,以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毫不犹豫道,“求你......姐姐.....求你.........”

林桁害怕,他担心自己终究会被衡月吸得忍不住叫出来,更怕别人会听见衡月的声音。

听见电话挂断声响起的一瞬,林桁全身剧烈地颤了几下,他紧闭着眼,喉结一滚,重重地呜咽了一声。

死死抑制的呻吟冲出喉头,滚烫的眼泪从少年浓密的睫毛间落下,衡月终于肯大发慈悲地解开绳。

可是,在少年痛喘声中,那肉茎跳动几下,剧烈张合的红艳马眼中却只溢出了一小股浓白的精水。

今夜林桁最恐惧的事终是发生,他那根东西的确是被衡月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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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月缓缓直起大腿,先前做时快感激烈不觉得,此刻才发现跪了太久,腿根和膝盖被醋浸过般的酸胀。

林桁皮肤滚烫,面色潮红,乌黑的长眉深拧着,全身仿佛被雨淋过,汗水一颗接一颗地从脸颊和脖颈滚入衣领下。

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发烧大病后的虚弱。

高潮后的性器慢慢从窄紧润热的穴里退出,艳红的肉唇依依不舍地含着筋络凸显的粗长肉根,明明人已经难受得都哭了,可那根东西在拔出时,却仍遵从着最原始的欲望缓而重地在她的身体里跳了几下。

林桁并未得满足,但他却不敢再向衡月要求更多,甚至有点不太敢看她,脑袋微微垂着,脸偏向一边,露出一道明晰的下颌线。

龟头脱出湿软微肿的穴口,肉穴受了刺激,缩动着吮了敏感至极的龟头一口,林桁咬紧牙,喉结滚动,一声痛苦的闷哼便传入了衡月耳朵。

肉缝被撑开一个细小艳红的肉洞,黏腻晶亮的水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看起来分外淫靡,却比不过少年此刻的模样。

林桁的腿根已经湿透了,上面几乎全是衡月穴里流出来的水,肉棒根部浓密的毛发粘结成缕,鼓胀的精囊也泛出湿亮的水光。

大腿肌肉痉挛似的打着颤,肉棒直挺挺翘在两条腿中间,龟头充血肿硬,敏感的马眼还在本能地张合。

他仍想要射精,但失去了抚慰,更没办法射出来。

平时囊袋上浮现的软褶被体内的精液撑得平整,深红的肉棒微微弯翘,在空气里一跳一颤,明明那样狰狞粗硕的一根东西,此刻看起来竟也有点可怜。

林桁前十几年学会的隐藏和消化痛苦的能力,在衡月面前通通失了效,只因这切实的痛苦是衡月带给他的,他便仿佛变得呆滞,不知道该怎么做。

衡月低头看向林桁胯间那根硬翘的东西,伸手握住龟头,用指腹磨了磨顶端嫩红发浪的细小肉缝。

衡月没有和别人做过,只自己解决的时候看过些影片,里面的男人袒露出各式各样的性器,但她从来没觉得男人龟头上这条细小缩合的穴眼这么的色情。

几乎是用手摸一下,林桁就跟着在发颤,肌肉和肉棒绷得石头一样硬,衡月坐在他腿上都能感觉到臀肉被他的大腿硌着有些不舒服。

身体硬,肉棒硬,嘴上更硬。